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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我这话却欣然答应。就这样,他今天一早赶了过来,如今已经到了我春花楼。他说只有一晚上时间,明天一早又要返回京城,免得圣上召见他不在聚仙楼不好。所以,就定于今晚举行花魁赛,想请冯刺史、陆爵爷你们参加,与燃灯天师一起点评选花魁。这一次跟先前投票不一样,这是你们三位说了算。至于法事方面,就全倚仗爵爷了。”
陆锦屏点头道:“很好啊,你已经成功了一大半,剩下的交给我来办。当然,听说这位天师性格怪异,能不能从他那儿得到我需要的线索,并帮你说服他做法事还当真不好说,不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吧,不尝试又怎么知道不行呢?”
“爵爷破案那可是手到擒来,一定能行的。今天晚上小人就在春花楼恭迎爵爷大驾了。”
上一次选花魁是云子陪着一起去的,这一次陆锦屏当然要叫她一起前去。而且,今晚还有很重要的事,多了这样一个脑袋瓜机灵的小女孩帮着出主意,关键的时候或许用得着。所以陆锦屏立刻派人去请了云子来,告诉了这件事。云子当然欣喜的点头答应,立刻换了一身男装,傍晚时分,跟随陆锦屏和叶青青前往春花楼。
为了能重振旗鼓,冲淡这些天人们对春花楼怪异奇案不好的印象。马财主这次可谓下了本钱,好好的做了一番准备,张灯结彩。将原先地上铺的黄金砖重新用水拖了一遍,洗刷的熠熠生辉,看上去更是金碧辉煌。
但是,春花楼奇案聚集在人们心头中的阴影还没有散去,所以,并没有多少宾客答应来。马财主很是焦急,亲自登门挨个的请。这些人听说京城的天师来了,而且冯刺史和陆爵爷都将参加,这才答应了来给马财主捧场的。
马财主没有跟燃灯天提做法事的事。他害怕如果先把这些事说了,张天师索性就不来了,所以先投其所好,纯粹只提请他选花魁。等这件事完了。趁他高兴再提做法事的事。这件事能成就成,不成也影响不大,因为,他请燃灯天师来,其实最主要的还是帮陆锦屏查出这件案子的蹊跷,他也觉得这案子更像是人做的,而不是鬼魂的。
陆锦屏和冯刺史来到春花楼之后,到了后院。先与燃灯天师相见。
冯刺史跟天师见过,算得上熟络。一见面,很亲热的打招呼,而陆锦屏这是第一次见到。
陆锦屏见着燃灯天师生得白白胖胖很是富态,看样子春花楼的伙食开得当真不错,吃得满面油光。穿着一身道袍,手里拿着拂尘。陆锦屏上前躬身施礼,他只是微微点头,甚至都瞧他。
旁边的冯刺史一个劲夸赞陆锦屏侦破案件方面的卓越才华,可是没等冯刺史说完,燃灯天师便轻轻哼了一声,转头对一旁的马财主说:“不是说要选花魁吗?什么时候开始呀?本天师来这儿可不是聊天的。办正事就趁早吧,忙完了我还要赶回聚仙楼,要不然皇上宣召我,见不着那可是要着急的。再者说了,我修炼道法是一刻都不能耽误的,为了来你这春花楼给你捧场,可是耽误了我不少修炼的时辰了。”
马财主一迭声地答应,说这就开始,同时偷眼瞧着陆锦屏,看看他有没有什么还需要单独跟天师说的。
陆锦屏想不到天师如此高傲,甚至有些不把人放在眼里,不觉皱了皱眉。要是这样的话,想从他嘴里探听到线索,只怕得费些功夫。
所以,陆锦屏只是朝马财主笑了笑,微微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马财主这才歉意的笑了笑,赶紧出去布置。
随后燃灯天师瞧着冯刺史慢条斯理道:“我就先不留两位了,在开始之前,还有一点时间,我需要修炼道法,两位便吧。”
冯刺史听他直接下逐客令,有些尴尬,忙赔笑点头答应。这种天师虽然没有官品,但是在皇帝眼中是贵人,那可是比他这有官品的人更牛逼,那他也是没办法的。只能以礼相待了,于是冯刺史便跟陆锦屏两人告辞离开了这豪华小院。
到了院外,冯刺史自嘲的笑了笑说:“但凡有本事的人大都性格怪异。不过这位天师也太怪了点。爵爷不必在意,在我眼中你的本事可比他强。”
“刺史大人过奖了,她是天师,自然有他骄傲的本钱。”说到这,陆锦屏回头看了看关上房门的小院,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有意无意地提高了音量说:“我倒也懂些道术,如果有机会的话,很想跟这位天师切磋一下。”
冯刺史刚才也不过是随意宽慰陆锦屏几句,让他不至于太过沮丧,没想到他却挑战似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这小院不大,在外面说的话,只怕里面的人能听的到的,赶紧的朝他连使眼色。以为他到底年轻气盛,忍不住出言挑战呢。对聚仙楼的天师那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小院里并没有任何动静,仿佛没有人听到。眼看冯刺史朝自己使眼色,陆锦屏笑了下,背着手跟着冯刺史和马财主往前院去了。
在敲锣打鼓声中,终于,春花楼第二次花魁赛开始了。
为了能吸引更多人来观看,主要还是让燃灯天师露脸,马财主把这次活动安排在了前院大厅,而且免费对外开放,谁都可以进去旁观。这样一来,城里不少闲汉来瞧热闹,很多穷人从来没钱进这种高档秦楼,这下终于有了难得的机会,便都来看。于是,便把前院大厅挤了个满满当当。
当然,为了保证天师的安全,冯刺史已经调动衙门捕快民壮倾巢出动,拉出了警戒线,将花魁选区和贵宾与其他旁观者隔开,这些普通观众只能在远处观瞧,不能越过警戒线。
天师果然是很喜欢出风头的人,在这么多人面前做主选花魁,这是他最愿意做的事了。因此进来之后,笑容满面频频向围观众人招手。那些人早就知道从京城请来了一个道法高深的天师,都是满是崇敬地望着他,叽叽嘎嘎的议论着。
燃灯天师当先走到了台前主座坐下,冯刺史坐下的时候,燃灯天师点了点头,而陆锦屏坐下的时候,他却仿佛没看到,只是侧头跟坐在他身后的马财主说:“你总共有多少女子参加今晚的花魁赛呢?”
“总共三十位。”
一旁的冯刺史愣了一下,也扭头过来瞧着马财主说:“先前不是二十五位吗?死了一位,疯了一位,应该还有二十三位才对。”
马财主忙赔笑说:“我从京城又重金买来了七位姑娘,一个个都国色天香……”
燃灯天师有些不满,扭头瞧着马财主说:“死了?疯了?究竟怎么回事?”
冯刺史忙道:“陆爵爷负责案件侦破,还说请陆爵爷说说吧。”
陆锦屏便不紧不慢道:“春花楼半个月前曾经举行了一次选花魁,选出的花魁当天晚上却被人用离奇的火烧成了焦炭,整个烧化的过程只有一顿饭工夫。凶手能够在如此短时间将尸体燃烧成灰烬的手段当真让人惊诧不已。奇怪的是,这两个人被烧的现场有木头等易燃物,在火灾中却没有燃烧,当真诡异。”
燃灯天师浓眉一挑,冷哼道:“胡说!这世上有谁的御火术比我还强?”
冯刺史生怕陆锦屏说出什么惹怒天师的话,赶紧抢过话头说:“那是,那是,燃灯天师御火术天下闻名,没有人能超越的,这个案子凶手肯定是用了旁门邪道。陆爵爷负责案件侦破,一直在缉拿真凶,很快就会将其抓获归案的。”
燃灯天师斜眼瞧着陆锦屏说:“这么看来,你在案件侦破方面还是有些手段了?”
陆锦屏淡淡一笑说:“还行吧。”
“听说你也会道法?那就露一手让本天师瞧瞧吧。”
“我的道法是破案用的,不是江湖把式卖艺。”
燃灯天师胖胖的脸顿时一寒,正要说话,台上**已经扯着公鸭嗓宣布花魁赛开始,他这才闭了嘴。
一如既往的是才艺表演,每个人限选一个最得意的才艺在台上展示。先展示的是原来的二十三位,马财主故意把新买来的七个女子穿插其中表演。
玉峰作为上一届的探花被安排在倒数第三个出场,这是她的特权。但是后面两位却出场的却是马财主眼中的压轴美女。
倒数第二个出场的女孩肌肤非常好,白里透红,水灵灵的跟蜜桃一般。
台下的燃灯天师先前看那些女子演艺,只是微笑点头,而当最后两位女子出来的时候,他的眼睛开始放光。连呼吸都不由自主的紧迫起来。
陆锦屏也很赞叹,想不到这马财主居然还能找到这等美色,当真本事不小。
而最后一个女子出场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不仅仅是因为她的美,而且是这种美太让人窒息了,绝对的窒息感。(未完待续。。)
第199章 凝眸
——这女子肌肤洁白犹如冰雕,没有丝毫血色,就像一座洁白无瑕的白玉雕像,而且五官十分精致。最让人难忘的,是她的双眸。没有任何生机和内涵,便如同宇宙间的真空。深邃得让人胆寒。
可偏偏就是这种让人胆寒的冷漠双眸,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吸引力,能牢牢将人的魂魄勾住,让人无法抗拒她的冰冷的美。
她展示的才艺,又是特别符合她冰雕一般美的才艺——瑶琴。
瑶琴充满古韵,意境深远,听着并不觉得如何特别出彩,可配在她冷美人身上,特别是那双深邃得没有生气的双眸,则让人感到了旷古悠远深长凝重。
所以,当她一言不发演奏完一曲瑶琴古曲之后,场中所有男人的眼都直了,特别是燃灯天师。当这女子退出后,他的目光都未能收回来。
陆锦屏也感到一种窒息的美,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他心中盘旋,却想不到究竟是什么。
台上的**笑吟吟出来说:“下面,我们请燃灯天师、冯刺史和陆爵爷来点评今晚的花魁、榜眼和探花。”
燃灯天师笑吟吟侧身对旁边冯刺史说:“大人,你先请。”
冯刺史赶紧摆手说:“还是天师您先请。”
燃灯天师倒也不客气,点点头说:“那好,那,我来说说吧,——不知后面这两位姑娘芳名?”
那位肌肤白里透红粉面桃花的女子上前施礼,声音也脆脆的,说:“奴家霜桃。”
云子坐在陆锦屏身边,对陆锦屏说:“这名字听着倒还有几分意境,只不过细细想来,却也不怎么样了。”
燃灯天师。一听这话,脸上露出微笑,隔着陆锦屏望向云子说:“姑娘何出此言?愿闻高见。”
云子穿的是男装,但是她的声音当然掩饰不了,燃灯天对女人颇有研究,又如何听不出来呢!
先前燃灯天是对陆锦屏不冷不热。甚至还有一些倨傲的态度,让云子感觉很不舒服,现在见他笑吟吟问自己,故意拿腔作调,根本不理睬,仿佛没听到他的话。只是微笑瞧着陆锦屏说:“霜打过的桃子有什么好吃的。”
尽管云子没有对燃灯天师的话直接作出反应,但她这番解说其实也回答了刚才燃灯天师的问题。天师对云子的冷淡并不以为意,反而勾起了几分好奇,对云子说:“姑娘争当真高见。这名字是有点问题,不过才艺还是不错的。”
这话引得台上霜桃喜上眉梢,福礼道:“多谢天师谬赞。”说罢,有些挑衅的瞧了云子一眼,似乎对云子刚才的点评颇有几分不满。
云子却仿佛没听见,摇着折扇,不搭理。
燃灯天师见这女扮男装的少女坐在了陆锦屏身边,显然跟陆锦屏是有些渊源的。但是他偏偏不问陆锦屏,而扭头对旁边的冯刺史说:“刺史大人。这位姑娘不知是哪家的大闺秀?”
冯刺史忙道:“这位是西域吐蕃派来的使臣,替吐蕃松赞向像我大唐皇帝求亲的。”
燃灯天师又惊又喜,一下子站了起来,上下打量云子,连连拱手说:“抱歉抱歉,原来是云子姑娘。你这么一打扮我还真没认出来,加上这灯光有些昏暗,要不然我怎么说这声音有些耳熟,却原来是云子使臣,咱们在皇上御花园可是见过面的。也说过话,云子姑娘还记得吗?”
云子当然记得,只是懒得理睬。此刻也装着没听见。
燃灯天师却兴致非常高,扭头对陆锦屏说:“这位……,你叫什么来着?你跟云子姑娘换个位子,我有话要跟云子姑娘说。”
云子一听这话,俏脸一冷,忽地站了起来,对陆锦屏说:“哥,这闷得很,我出去走走。”
陆锦屏点头:“行啊,我也觉得挺气闷的。要不是答应了马老爷做什么花魁点评,我也想就走了。要不,你在外面凉快凉快,吹吹晚风,等一会儿我请你吃宵夜。”
云子莞尔一笑,喜滋滋的说:“好啊,那可不许赖皮。”说罢兴冲冲扭着杨柳细腰往门外走去。
燃灯天师自恃高傲,从来没有主动去跟女人搭讪,更不要说花钱去找女人了,自有众多女子送上门来,偏偏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