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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厂花-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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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是她今晚来的目的。未出阁的女子对男女之事,都是半分不懂的,为免洞房之夜太不顺遂,少了夫妻情趣,待嫁女儿的前一晚都会由自个儿娘亲细细叮嘱一些,避火图所画的浅显明白,便是这个效用。

    苏娴成婚时,她自然也是去了,但是断然没有这次这么犹豫。

    苏宓嫁的是个宦官,那便难有房事,宓儿如今不懂还不觉得有什么,若是以后懂了些,心里还不知多难受。一想到这个,虞青娘就不知道该不该讲。

    虞氏犹豫间,苏宓便看到她袖口『露』出的一抹暗黄『色』。

    “娘,你袖子里放的是什么?”苏宓疑『惑』道。

    “没什么,宓儿,你这茶水都温了,春梅呢?”虞青娘转移话题道。

    “她妹妹来寻她,她去门房了呢,娘,我去替你取些热茶来。”

    “好。”

    虞青娘见苏宓走了,心里忖了忖,还是抽出了袖中的避火图,在屋中寻了一遍,也没仔细瞧,最终塞到了绣桌上一堆衣衫里。

    总归要让她懂一些的,就教她自己看好了。

    毕竟明日还待早起,苏宓带着热茶回来之后,虞青娘又叮嘱了几句要她早些休息便走了。

    春梅回来正是近黄昏。

    “小姐,我回来啦。”

    “嗯,春梅,把绣桌上的衣衫收一收,让张寅送去督主那。”毕竟是这好多日的心血,苏宓的心思是想着早一天送过去,他就能早一天知道。

    “是,小姐。”

    春梅走到绣桌前,也没细看,更是没在意夹在之中的一张避火图,就将底下衬着的布的四角揪着扎裹了起来。

    ***********

    才入夜,月『色』清辉,秦衍负手站在别苑的亭廊下,大概是才沐浴完毕,漆发尚未被冠起,丝丝缕缕的,随意地披散在肩后。

    略带湿意的银『色』绸衣,不时勾勒出瘦削挺直的背脊,更衬得身姿修长。

    陵安垂首立在一旁禀报完所查得之事便退至廊口,冯宝则正是此时从门外捧着包袱进来。

    “督主。”冯宝埋着头将布包举过头顶,“方才苏姑娘派人将补好的衣衫送了回来,督主可要翻看。”

    秦衍侧过头向后一瞥,挑开布扣,底布滑落,一件件带着‘补丁’的衣衫便分呈开来。

    依旧是那熟悉的有些别扭的针脚,却是比第一次时要好了许多,依稀可见的疏松针眼,也不知道她是拆了几次,才缝绣成这般样子。

    秦衍轻笑了几声,刚想挥退冯宝,余光突然在意到衣衫里似乎夹杂着一片暗『色』黄纸。

    他拢起眉头,将之抽离了出来。

    皎洁的莹莹月光,照在那张避火图之上,两个不着寸缕的男女交缠在一起,阴阳交。合之处紧紧贴合,女子钗垂髻『乱』,被男子压覆身下,唇口微张,似是呻。『吟』。

    待嫁女子赶着成婚洞房前一日送此等信物,暗示意味着实是明显。

    秦衍唇边勾起了一抹『惑』人的弧度,于亭角落下的阴影里笑了笑,轻轻唔了一声。

    “蒲兔一般的胆子,倒是都用在这等事上了。”

第二十九章() 
九月十六这一日; 整个江陵城在崔知府的授意之下; 早已似年节一般挂上了大红灯彩; 延着整条紫藤主街伸展开来; 喜『色』漫天。

    不因别的; 而是这日便是东厂厂督秦衍于江陵城迎娶瑞裕绸缎庄苏家二姑娘苏宓的日子。

    崔满秀因苏宓被选上了秀女之事; 内心着实担惊受怕了一阵; 如今峰回路转,竟是厂督娶了她,也终于让他松了口气; 更觉得可以攀附一番,是以早早地便安排了下去,才有了这满城同庆的声势。

    安河桥上; 红『色』的灯彩与碧绿的河水相映生红; 临河秋梧,金『色』的层层梧桐树叶; 远远看去似是伏在半空中的一团霓霞; 胭脂红的纱幔缠绕在树干上; 十步一系; 随风轻轻摆动。

    红锦织成的地毯铺在了来去时的石板路上; 绵长的亲迎队伍,旗罗伞扇散布其中; 锣鼓喧天。

    四个轿夫抬着大喜花轿在队列的中段位置,轿身为朱漆梓木; 以蓝绸作缦; 四角悬挂桃红『色』锦球,粉饰华丽。

    江陵府的衙役们身上缠着几圈红锦,手执着水火棍,隔开了还在看着热闹的百姓,却隔不开那人声鼎沸以及惊疑赞叹之声。

    因为,迎亲向来只有新郎一人会坐于马上,还从未见过像此次一般,以五匹鬣马当头的气势。

    领首的是一匹青白宝马,后四匹红鬃鬣马则稍矮一头,分列两侧。

    那后四名男子,身段容貌亦皆为中上之姿,然却并未着一般男傧红服,而是穿着统一的锦衣卫暗朱『色』飞鱼官服。

    他们面『色』沉敛骑坐的笔直,头顶乌纱,腰配绣春刀,一个个皆是鲜衣怒马的英俊官少,而令他们神『色』恭敬地护卫其后的人,自然只有为首的东厂厂督。

    锦衣卫的官势派头已经足以让人歆羡,但在视线划过那最前的新郎之时,才真真是别不开眼去。

    青骢马,金缕鞍,秦衍身姿挺拔骑坐于马背,大红『色』直裰喜服辅以黑边金绣,漆金祥云纹腰带束封出窄劲的腰身。

    他缎似的漆发被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面容端的是俊美无匹,眼型似若桃花,唇畔噙着若有似无的弧度,氤氲着笑意。

    众人这才知道,传闻中心狠手辣的东厂厂督,原来竟是这般出类拔萃的形貌吗?

    ***

    苏宓端坐在古铜妆镜前,镜子里是眉如翠羽,肌如白雪。

    她的青丝高挽,如乌云般的秀丽墨发,柔亮润泽。

    大红『色』的暗花鸳鸯喜服裹身,肩披着孔雀霞帔,『露』出线条好看的脖颈,身后的裙幅熠熠拖曳,轻洒于地。

    春梅拿着梳篦,将后头还余留下的一些碎发一同拢了上去,用细铜丝细心地勾嵌好。

    “小姐,您真好看。姑爷看了定会更欢喜的。”春梅笑嘻嘻道,她是苏宓的陪嫁丫鬟,会跟着苏宓一起走,是以她是没什么离愁别绪,反正苏宓在哪,她也会在哪。

    “真的呀。”苏宓闻言羞笑了一声,美目清亮,滢滢如水。

    春梅见此又捂嘴偷笑起来,珍姑娘还暗地里对着春兰她们说小姐心里难受,她看呀,她家小姐每日都高兴的很呢。

    虞青娘作为当家的夫人,虽在前院忙的不可开交,还是趁着间隙来到了苏宓的院子,想再望上女儿几眼。

    她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心里毕竟不舍,抹了抹眼睛,才换了一副笑脸走了进门。

    “娘,你来了。”苏宓身上饰物繁重,不能起身,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虞青娘笑了笑。

    虞青娘笑道:“宓儿,督主已经到了安河桥,再过来可就不远了。”

    “嗯。”

    “对了,娴儿她在京府安胎,是以没来,说是等你到了京府,他们再来督主府里探望。”

    苏宓听了没说什么,只是轻点了点头。

    虞青娘知道苏宓心里的疙瘩,也就不想多提,她拉过苏宓的柔荑,双掌将之合在手心捏了捏,叮嘱了一些日后要注意的事。

    “夫人,夫人。”门童跑跳着进门,脸上是喜气盎然,“二姑爷到门口啦。”

    “好,好。”虞青娘起身,将早就备好的喜口费封到了门童手里。

    “宓儿,来,娘替你盖上盖头,等到了督主院子里,就是他替你摘了。”

    苏宓红着脸点了点头,再抬眼时,眼前便已满满是绯『色』,只是一条布绸的隔离,耳边却忽然静默了下来。

    喜婆靠近着搀过来,小心地将她从椅凳上带起,一步一步走出闺门,院门,直至穿到最前的正院。

    苏宓的手心因紧张沁出了些薄汗,她提了一口气,跨出了门槛,周围喧嚣鼎沸,鞭炮声盈天,她却觉得都不及她自己的心跳声。

    秦衍坐得高,视线由上及下,看着苏宓的样子便愈发娇小起来,她被盖帕遮住了视线,从门口被喜婆带着送进了轿中,那踱着小碎步小心往前的样子,让秦衍今日第一次『露』出了真实的笑意。

    娶妻于他本不是必须,所以他从来对女子都是不多着一眼,但若娶的是苏宓,好像也还算是一件趣事。

    新娘子上了花娇,迎亲也算是真的迎到了,送嫁的队伍绵长,声势浩大地绕了江陵城一圈,大红妆匣,朱漆鎏金,那漫漫的十里红妆,和新郎的如玉容颜,忽然让江陵城的一众闺阁女子觉得,嫁给一个宦官,好像也没那么难以让人接受。

    。。。

    别苑外,秦衍已经翻身下马。

    他一身朱红喜袍,身姿卓立,面容俊美,手上执着一支玉质剔透的骨扇,缓步走到了轿边,轻扣了三下。

    苏宓听到那三声击扣,记得喜婆叮嘱过,这三声之后,他便会伸手进来,彼时她抓牢跟着走出去便好。

    然而,敲击停了,还是迟迟不见有手伸过来,他不会临时变了心意吧,苏宓心里有些急了,她轻轻回扣了一下轿门。

    只听得一声轻笑,秦衍的手便是此时伸了进来。

    苏宓忍不住暗暗嘀咕了一句,怎的这个时候,他还是不忘要戏耍一下她,当真是逗她上瘾了么。

    苏宓心里腹诽,动作却没有缓下来,她将手轻轻地放上。

    这是第一次,她这么近地看他的手,指节修长,光泽如玉,但又不失棱角,包。裹住她的时候,温凉有力。

    在走出轿子那一刻,是秦衍身上熟悉的清冷香气,苏宓透过喜帕的缝隙,看向他紧握着她的手,明明全身上下都早被他瞧遍了,连抱都被他抱过了,可现在的十指紧扣还是让她呼吸有些急促,身上又热又燥的。

    喜堂内,掌礼早已准备完毕,他看着秦衍牵着苏宓进了门,待他们于堂前站定,他便开始高宣。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秦衍是孤儿,是以高堂便是拜着那作为替代的一碗茶水。

    苏宓辨不出方向,就一直跟着秦衍的步子转动,身子有些倾斜时,腰上适时覆上了一只手,稳住了她的身形。

    “夫妻交拜。”

    “礼成——送入洞房——”

    掌礼的声音拖曳绵长,夹杂着周围宾客偶有喧哗的哄喜声,苏宓手里绞着红『色』手牵,感受到另一头的扯力,双颊生出红晕,从现下开始,她便真的嫁与秦衍为妻了。

    ***

    苏宓是被喜婆拉着与秦衍一齐送入喜房的。

    喜房内,绣鳳鸾的大红被枕堆满床的里侧。雪白帏缦上挂着鸳鸯戏水的帐簾。箱笼框桌,窗棂木阁,纷纷都贴上了大喜剪纸,一派喜气洋洋。

    红喜帕还未揭开,苏宓只得从喜帕的空隙下角处稍稍看出些房内的布局,比她的闺房肯定是大了,看起来还简洁的很,哪怕地上已经刻意被添置了些喜气的饰物,好像还是有些空空『荡』『荡』的。

    苏宓之所以还能放松地忖度一下这屋子,是因为如今一丝声音都无,那督主该是和喜婆一道退了出去。

    她记得喜婆之前与她说过,新郎是要去前院迎客吃酒的。

    苏宓今日起得本就早,兼着紧张了一天,背脊硌着红轿木棱还绕了一圈江陵城,现下终于安稳了下来,酸涩倒反而发出来了。

    于是,她便将『臀』部贴着床沿,『摸』索着往左挪动了一点点,又一点点,靠到了床边的楠木支架上。

    随即她左右拉扯了下喜服,春梅替她系得太过紧了,现在松开了领口终于可以喘上一口气。

    她因是以为房中无人,才大胆地有这些小动作,谁知,就在她拉扯完领口之时,听得一声轻动,好像是什么人挥到了木几,发出清脆的一声扣响。

    “督主?”苏宓试探询道。

    ***

    秦衍从进门之时,便坐到了床对过的红檀木榻上,也不知为何他便突然起了闲心,想看看她在他背后的模样。

    初时,她坐的还算端正,手脚都乖顺地摆在位置上。

    她身上的艳红喜袍紧致贴合的包。裹出那玲珑有致的身躯,原本披着霞帔还不甚明显,然而进房时喜婆将之除了下来,是以此时那圆润的胸脯看起来鼓囊囊的好似就要挣脱开喜服上的盘口一般。

    稍过了一会儿,她全身似乎放松了下来,扭着纤细的腰肢,一寸寸地挪到了床边,曼妙的身姿不自知地摇曳着诱人的弧线。

    若只是如此,那也就罢了,偏她还拉扯领褖,『露』出修长的玉颈,和往下精致莹白的锁骨,胸前雪白若隐若现,勾得人口干舌燥。

    秦衍便是在此时,喉咙一紧,手不小心偏移了一分,带出了些声响。

    苏宓盖着帕子,见久久无人回应,心里生出了些害怕,但又不能兀自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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