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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厂花-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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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不一会儿,二楼传来一阵雄浑的声音。

    “五百两。”周风哼了一声,大手一挥,粗手指上金灿灿的纯金戒指折『射』出一道亮光,晃在了漆朱的中堂柱子上。

    见四周寂静,周风得意地笑笑,捧起桌上一只褐『色』茶碗,啜了一口茶。

    突然,对面房间横生出一声悦耳的中音,似流水击石,随意至极,“一千两。”

    此话一出,台下的人立马躁动起来,连老鸨也是瞠目结舌,要知道,这只是梳拢一夜,一千两早已可以包着庆南春的头牌大半个月了。

    周风是又惊又怒,他扔下茶杯,咬牙切齿道:“一千一百两!”

    方才那声音似乎带上了笑意,“两千两。”

    周风心里生气,却是不敢再往上喊,毕竟若真被他拍得了,青楼梳拢也根本不值这个价。

    青楼这种官家认可的营生,背后盘根错节,不止一个应天府的府尹,敞亮开来做生意的,价高者得,就算他心里不爽利,也不可能直接在台面上去要人,那传出去可难听的很。不过,敢抢他周风的女人,也不打听打听他舅舅是谁。

    周风脸『色』黑沉,瞟了眼传出声音的对面那间房,“去,查查敢跟我抢女人的是谁。”

    “是,老爷。”

    ***

    对面房里,冯宝躬身低道:“督主,竞是竞得了,咱们现在怎么办。”

    “留交州苏家苏琦的名字。”

    秦衍说完,视线掠过苏宓,见她愣愣地对着长几,呆住了一般。

    他皱眉问道:“你在看什么?”

第五十二章() 
“你在看什么?”

    秦衍突然低沉的一声; 打断了苏宓的胡思『乱』想。

    “没什么。”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地; 转过头快速走到秦衍的身侧; 扯上秦衍的袖子将他带转了个身; 不想教他看到那蓝釉花瓶; “没什么; 督主我们何时回去。”

    秦衍看了看苏宓脸上的晕红; 以为是她呆在青楼不自在,“现在。”

    冯宝站在一侧,方才他想问的问题都还未问完; 此时看夫人又已经走了过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

    “督主; 那潇潇姑娘先一并带回南院吗?”

    “嗯。”

    秦衍说完不自觉地看了一眼苏宓,却见她心思似乎不知道在何处。

    苏宓倒是听到了冯宝问的; 但于她而言; 秦衍连年节那次的舞姬都没要; 这次来青楼公事又还带着她; 她就是想吃味; 都吃不起来了。

    更何况,她现在满满想的都是方才看到的画面; 是以根本没将潇潇姑娘的来去放在心上。

    冯宝走到老鸨那处,如秦衍所吩咐的; 按照交州瑞裕绸缎庄的名号; 付了这两千两。

    “我们公子要将潇潇姑娘带回南院几晚。”

    老鸨谄笑道:“小哥儿,这不合规矩呀,一般可都是在咱们庆南春这。。。”给她们破的瓜。

    “你真当我们家公子不知这的行情么,两千两便是带出去半个月都足够了。”冯宝冷冷道。

    “好吧,好吧。”老鸨急急说道,她看着手上的银票,心忖这以后也是长远的生意,可别得罪了人。

    待冯宝走后不久,周风的人也追到了老鸨这,揪着她的领脖子,厉声道:“方才买了潇潇的人是谁?”

    “这位公子,我不能随便说出恩客姓名的啊。”

    来人捏紧了紧手中领口,“说,不说打死你!”

    老鸨看了看他另一只手里的大刀,咽了口唾沫,“是交州来的,瑞裕绸缎庄的苏家大公子。”

    。。。

    『逼』仄的轿台里,苏宓想着在雅间里看到那幅图景,身上又不住的燥热起来。

    这种感受,她最近时常能感觉到,就像是明知道身体里存着一道热气,四处游走却又冲不出去。

    每一次,她都是在督主身边才会这样,她隐约觉得,她与督主之间,应该是可以更亲密的。

    苏宓侧过头看向秦衍,红着脸鼓起勇气问道,“督主,那日我们在楼里听到的声音,他们是在做什么。”

    她问的太过突然,秦衍丝毫没有预料,手上的密信差一点掉在轿板,“你问这个作什么。”

    “我就是,就是想知道。”

    秦衍看了苏宓一眼,虽说她曾看过避火图,但毕竟图面含蓄,该遮掩的地方皆是一笔覆上,再加上上次的事,是以他知道苏宓对男女之事定然是懵懵懂懂的,不知为何,他也不想她去懂这些,毕竟还未到时候。

    “做他们想做的事。”

    苏宓见秦衍淡淡说了一句,便重又看起密信,只得回过头来,督主这不是等于什么都没告诉她么,那到底是不是就跟花瓶上画的那些一样啊。

    。。。

    南院离庆南春不远,轿抬不一会儿便停了下来。

    秦衍素有洁疾,因此回来便将衣衫脱了换下,着冯宝烧了,然后才去往书房。

    苏宓怕他介意,第一时间也去换了衣衫沐浴,随后便穿着亵衣,早早躺在了床榻上,对着头顶的粉『色』纱幔发呆。

    以往,哪怕是与秦衍躺在一张床上,同盖一条被子,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今日,一想到秦衍会躺在自己的身侧,那两具画的不分明的交缠躯体便直『露』『露』地横亘在她的脑海里。

    那才是男女之间更为亲热的事么,可为何督主从不那样对她。

    反正她喜欢秦衍,喜欢的羞意都不要了,苏宓将脸埋进被子一会儿,再探出头时,像是熟透了的红杏子。

    她窝在被子口咬了咬唇,她一定要与督主成为最亲密的人!

    ***

    秦衍从书房回来时,屋室的烛火第一次是暗着的。

    以苏宓的『性』子,自来会给他留一盏烛灯,今日她又是怎么了,从庆南春回来时就奇奇怪怪的。

    秦衍拢眉,推门进去,窗棂空隙处漏出的月光洒在了床榻上,现出一团小小的凸起。

    他看了看床上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苏宓,唯『露』出一张嫩红小脸,此时阖着眼,眼睫轻颤,她是又做梦了?

    秦衍无声地笑笑,褪去身上披着的外衫,勾扯松开里衣的衣襟,精致的锁骨之下,胸膛处的玉『色』肌肤若隐约现地显现出来,线条清晰,肌理分明。

    与往常一般,秦衍躺在外侧,阖上眼,想的是白日里的事,他留给周风的线索,该是明天就能查到南院。。。。

    秦衍还在想账册的事,突然,他的胸口被探上一丝温软凉意。

    那抹柔软从敞开的襟领往下,顺着平直的锁骨线,生涩而又胡『乱』到处『乱』窜,软软的指甲不知轻重地滑过他的敏感之地。

    秦衍的呼吸一滞,眼睛倏的张开。

    然而始作俑者似乎还不肯停下,继续一点点向下探去。。。。

    秦衍遽然抓住了那只在他身上不安分的柔荑,声音带着嘶哑和隐忍,“苏宓,你干什么。”

    只是下一息,当他将她拉扯至眼前时,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你。。。。”

    软衾下,苏宓一脸娇红,直勾勾地盯着他,眼里似有雾蒙蒙的水汽。

    凝脂般的肌肤细致如瓷,莹润洁白的锁骨窝下,胸口的两处白嫩高耸跟着她的气息起伏直颤,两点淡粉『色』的茱萸点缀其上,再往下的腰肢则纤细地不盈一握。

    她,上身竟是不着一缕。

    “督主,我,我想与你更亲密一些。”

    憋了这一晚上,借了这黑『色』暗幕,苏宓终于开口说了她在轿子里便想说的话。

    “你。。。。”秦衍从未想过,他竟然也会有一时语塞的时候。不过就带她去了趟青楼,半分都未离过身,这都是哪里学到的。

    苏宓的左手还被秦衍束箍着,可手腕上传来的蕴热,让她又体会到了那酥酥软软的感受。

    她咬了咬唇,索『性』不管不顾的学着那画上的姿势,整个人就往秦衍的身上贴,右手环勾上了他的颈后,沉甸甸的白嫩酥。胸严丝合缝地贴上了秦衍的胸膛。

    那一霎,苏宓脸上红的发烫,但身上的燥热却奇异地得到了缓解。

    果然,就该是如此的!

    抱了小一会儿,感受到秦衍似是突然没了动静,也没有挣脱,苏宓又羞又喜,那瓷瓶上的姿势,自是比她现在看起来更紧一些,但应该也差不多了,想了想,她又贴紧了些,胸前的两点殷红不安分地摩挲在秦衍硬硬的胸口。

    “督主,你能不能再抱抱我。。”那就真的和画上的一样了。

    等了一会儿,未见秦衍的回答,只是听他的呼吸声像是不稳的厉害,在她耳边挠的麻麻痒痒的。

    苏宓红着脸扭动腰肢,手继续紧紧环住秦衍,他不抱就不抱了吧,反正自己从一开始都已经不要脸皮了。

    “督——”她忍不住又轻轻唤了一声。

    话音还未落,就换成了一声惊呼。

    苏宓只觉得带过了天旋地转的一阵风,再睁开眼时,她已被秦衍压在了身下。他那双墨『色』深邃的双眸,带着难以言喻的隐忍神『色』,看的她的心跳不自觉加快。

    细弱的月光下,他锁着她的双手,撑在她耳边,俊颜悬停在她的上方,明明是与平日一样极好看的样子,但却又仿佛想要吃了她似的,让苏宓莫名生出一丝心悸。

    她侧过头,甚至能看到他白玉『色』的手臂上隐隐凸起的青筋,苏宓还是第一次看见秦衍这样,就像是,像是野兽一样。

    她有些害怕道:“督主,你怎么了。。。”

    秦衍眸『色』几暗,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压低覆上了她耳边,声音喑哑,

    “你当真想要。”

    他禁欲能忍,但不意味着苏宓做到了这等地步,他还要亏待自己,反正她本来,就是他的。

    苏宓的手腕被他紧压着不能动弹,秦衍虎口的力度疼的她眼底盈出水光,他的气息灼热,喷洒在她的耳边,让她无暇去想他说的要是什么,只能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那懵懂而不自知的风姿媚态,令秦衍眼里的情。欲之火愈盛,没有一丝犹豫地,他低头覆上了她那鲜嫩的樱唇。

    苏宓脑中霎时响起一阵轰鸣声,全身上下,仿佛只有嘴唇那一处尚有知觉。

    他的唇微凉夹杂着冷香,在她唇上清浅噬咬,带起隐隐痒意,让她的唇不自觉开了一个小口。便是趁着此时,舌尖滑入了她的丁香膻口,扫过贝齿,纠缠上她,肆意地攫取她口中那清甜的味道。

    她前两日来了葵水,今日是没了,但又怕赤着身子,万一突然未尽怎么办,那就功亏一篑了。是以她特意去穿上了亵裤,反正她记得那花瓶上图案,也只褪了上衣的。

    苏宓说完,思绪稍微回来了些,她感受到秦衍背脊突然的一僵,愣了许久之后,从她身上慢慢滑下,起身拎起放在床架上的外衫,披在了肩头。

    感受到身侧之人的离开,苏宓一下子就清醒了,她隐约能感觉到自己做错了大事,可又不清楚问题在哪,急忙裹着被子探身出去,扯住秦衍的外袍,“督主,你是不是生气了,我错了,我下次不这样了,我只是,只是想与督主更亲近。”

    那声音,隐隐带着哭腔,听起来煞是可怜。

    秦衍看了她一眼,轻轻松开她捏着外袍的手,低声道:“我去一下净室,睡吧,别等我了。”

    走到房门口时,秦衍想起方才苏宓那张快要哭出来的脸,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回身又走到了床沿边。

    苏宓的双眸泛着水光,抬头望向突然折回来的秦衍。

    她的下颚被秦衍的食指抬起,他突然欺近,却是浅浅地吻在她的眼尾。

    “没有人,会比你再与我亲近。”

第五十三章() 
秦衍走后; 显得有些空『荡』的内室里; 苏宓『摸』索着穿上里衣; 抱着被子坐在一角。

    这么一来一回的折腾; 她已经没什么睡意;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方才; 大概是她见过秦衍最温柔的时刻; 可她心里的疑『惑』也更深,明明已经按着图来,她也感觉是消减了那炙热的; 可为什么还是不对呢。

    苏宓的心里又甜又涩,胡『乱』想着,终于是在天『色』微光之时睡了过去。

    翌日; 苏宓醒来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待她在房内梳洗完毕,出门时才发现周围似乎尤为寂静; 冯宝则背对着她坐在院子里打着盹儿。

    苏宓轻手轻脚地走去书房; 透过窗棂; 却见书房里空无一人; 看来; 督主大概是出门了。

    冯宝双手杵着一只草笤,眼睛半睁不睁的; 虽说困,但他们这些服侍惯了人的; 对声音最是敏感; 此时一听到脚步声便马上打了个机灵。

    “夫人,你醒啦。”冯宝『揉』了『揉』惺忪睡眼,走向苏宓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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