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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相公是厂花-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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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简玉珏小心收好学正分给他们的玉牌,过了授衣假,还要凭着这玉牌回国子监报道。

    年节,他是必要回青州和『奶』『奶』一同过的,但走之前,简玉珏准备先去夕水巷子和李掌柜告别。

    冬季天冷,风嗖嗖的刮过,寻常的铺子关的早,入夜的那些又还未开起来,这种不早不晚的时候,反而最是萧索。

    简玉珏负着箧筐,穿过永安街,到了夕水巷子口,看到李掌柜正吃力『插』着门扇,还剩下四五道,他扶着腰似乎是有些力不从心。

    简玉珏没有多停留,小跑上前接过了李掌柜手上的木板。

    李掌柜手中一轻,抬头见是简玉珏,不禁有些诧异道:“玉珏,你还没回去呢?”

    “嗯,等一阵就回去了。”

    李掌柜看着玉珏推着门扇,不多时就全部『插』齐,他从腰间拿下门锁,咔擦一声,铺子也算是锁完了。

    他拍了拍简玉珏的肩膀,“好了,早一些回去吧,你『奶』『奶』在家等你等的急了,都多久没回青州了。”

    “李叔,你在哪过年节。”

    简玉珏这么问,是他想起之前李掌柜把乡下的瓦房卖了,也从未听过他说起家人,难道是一个人过么。

    李掌柜语气潇洒道:“你就别担心我了,我一个人哪里去不得,实在无聊还能回来看着铺子。”

    简玉珏看了他一眼,垂眸轻声,“李叔,你同我一道回青州过年节吧。”

    “青州?”

    李掌柜闻言愣了一楞,随即笑起来,脸上起了笑褶,愈发显的慈祥。

    “好啊!好。”

    。。。

    老少二人坐上了回青州的骡车,晃晃悠悠地从京府行向青州。

    幸而简玉珏所在的村子恰巧在青州和京府的接壤处,没那么远,路上也就没耽搁个几日。

    简『奶』『奶』得了信老早就站在灰青的瓦房前头,她头发花白,穿的厚棉衣打着补丁,洗的发白却还是干干净净的。

    听玉珏信上说带了那个一直照拂他的老掌柜回来,她昨晚立刻去镇上赊了点碎肉,买了面皮,包了猪肉素菜饺子招待招待。

    这种小县村里的瓦房没什么庭院分别,与邻边更没有高墙之隔,只围着一圈矮矮的竹篱笆。

    光秃秃的,简『奶』『奶』站在老井旁边,往路口望去,一望着就能望到路尾。

    她的手揣在布兜里都揣不暖,但她心里热乎乎的高兴极了,等着盼着,终于来了一辆骡车远远地停在村口。

    简『奶』『奶』看不真切,但还是一眼能认出简玉珏的身形。

    “好嘞,『奶』『奶』给你们先下饺子。”

    简『奶』『奶』自言自语地走进灶房,现在把饺子下锅,等他们到了,就正好可以吃上暖的。

    这一路奔波,骡车她年轻时坐过,后头冷风直灌着的,得多难受啊。

    简玉珏带着李掌柜进门时,扑鼻的一阵饺子香气,让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眉眼处的俊秀,比平日更要多上好几分。

    李掌柜不经意看到的时候,有一瞬的诧异。

    简玉珏在外举止安静,待人温和有度,但其实并不怎么笑,可一进这个老宅子,李掌柜突然觉得玉珏身上的那一股烟火气噌噌的冒出来,有了少年样。

    “『奶』『奶』,我回来了。”简玉珏卸下箧筐,声音清朗。

    简『奶』『奶』闻声,锅铲来不及放下就跑了出来,甫一看到简玉珏,眼眶不知道怎么就红了,背过身快速抹了抹才转过来。

    “这位是李掌柜吧。”她笑呵呵道。

    “诶,阿姐是我。”

    李掌柜认真的作了个礼,初次见面都有些陌生,但同样是希望玉珏好的人,稍微寒暄了两句,很快就不那么生疏了。

    “饺子快煮好了,快,你们快进屋去,呆在外头干什么。”

    简『奶』『奶』手在围布上擦了擦,还是怕脏污了简玉珏和李掌柜的衣服,用手腕顶着推他们二人进去。

    待李掌柜进了里间,替他安顿好,简玉珏就折身去了灶房,那锅铲一下子到了他的手上。

    一双读书习字时候都好看万分的手,此时却要执着锅铲,简『奶』『奶』看着看着心里就愧疚不已。

    “玉珏啊,你以后在家不要碰这些东西了,『奶』『奶』还能拿得起的。”

    简『奶』『奶』想拿走他手上的,可试过几次,简玉珏身量高,她纵是垫脚,也离空了好长一截。

    简玉珏扬了扬手,脸上是温柔的笑意,“『奶』『奶』,你再与我抢锅铲几次,我便少吃几只饺子了。”

    “噢好好,不抢了,”简『奶』『奶』无奈道:“不抢了!你可不许少吃啊。”

    。。。

    简陋的屋室內,三个人围着原木桌子,就着一盆辣菜丁,吃的是津津有味。

    简玉珏话不多,但李掌柜和简『奶』『奶』皆是爱谈天的『性』子,屋里热热闹闹的,年味儿比往年都要重。

    饭毕,简『奶』『奶』身子虚先去休息了,简玉珏则收拾起碗筷,在灶房清洗。李掌柜围着瓦房四周走走,简『奶』『奶』的手艺好,皮薄馅大,他吃了一整大碗,不走走都消不了食。

    这般走了几圈,李掌柜看到那些个随处可见的破漏,比起他以前乡下的屋子都要差上许多,心里不禁心疼。

    简玉珏就是这般长大的?

    “李叔,夜深了,您怎么不进屋里休息。”

    简玉珏收拾完从灶房出来,李掌柜正好绕回到了老井灶房这边。

    “你『奶』『奶』手艺好,饺子好吃,我吃的多了来走动走动。”

    简玉珏笑着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他素来安静,自然不会没话找话地聊天。

    但他依旧是陪着李掌柜在屋外站了一会儿,正是月里的中旬,一抬头便是银漆圆盘似的的月亮。

    他身上浅灰『色』的棉袍,被镀上了一层银『色』的月光,微仰头看向天边时,双眸里现出了那圆月,看不出情绪。

    承思则月满,李掌柜看了眼简玉珏俊秀的侧影,轻道:“是想起不开心的事了。”

    他说的隐晦,但自然是指简玉珏的身世,方才玉珏不在,他才从简『奶』『奶』口里得知,玉珏是遭人遗弃,被她早上出去卖菜时候捡到的。

    简『奶』『奶』试过贴了几次告示,但她孤寡一人,也没什么力量去替他寻生父生母。

    只想着他出人头地了,或许父母就会来找他,老人心思简单的很,总要让他找到根才行。所以上一次,简玉珏为了她的病没去参加会试,她才愈加气的难受。

    简玉珏对上李掌柜的视线,轻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这月『色』正好。”

    “和『奶』『奶』在一起,很好。”

    “玉珏,我总将你想的太过俗气。”李掌柜似是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其实,你恨不恨我『逼』你进国子监。”

    简玉珏闻言,倏的抬头看向李掌柜,“李叔。。”

    “我年轻的时候,遇到过一些事,当初选了骨气,后来后悔了几十年。”

    “那时候开始,我便觉得读书人,审时度势比风骨重要,不然没有机会大展拳脚,又有何用。”

    李掌柜看了简玉珏,笑了笑, “但我现在看到你,突然才觉得是我自己想错了,以后该是没什么好后悔的了。”

    “李叔,你。。。”

    李掌柜进过国子监,但按例秀才是进不去的,所以当初必定是发生了一些事。

    “玉珏,你要放松心情,好好考。”

    连带着替他当年的那一次,一起要回来。

    ***

    卢冠霖气鼓鼓地回到卢府家中,卢文广堂堂尚书,府里自是气派不已。

    前院厅堂,卢夫人看到儿子回来,脸上立时笑开了花,“霖儿,怎么才回来,早上听陈大人说,你们早就放了呀。”

    陈大人是国子监的祭酒,卢冠霖的爹是礼部尚书,和国子监联系紧密,当然对监生们的动向了如执掌。

    卢冠霖一屁股坐在了方椅上,吃了口茶,“不提了,遇到一个讨厌的人。”

    寻事最没面儿的,就是那个人根本不理你。

    “是谁啊,惹你不高兴了。”卢文广刚从外头回来,一进前院就听得卢冠霖这句话,忍不住问道。

    对于他这个儿子,他是费尽心思,但偏偏读书这方面最像他,做起读书这事来,一个时辰都做不下去。

    “爹,还不是上一届青州那个解元,看的我膈应。”

    卢文广知道纳贡一事,“他这次还要参加春闱?”

    “是啊。”卢冠霖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他爹问的这不是废话么。

    卢文广的小眼睛眯起,脑子已是千般算计掠过,“霖儿,你觉得他学识如何。”

    卢冠霖虽说厌恶简玉珏,但论起学问他还是如实道:“才来这不到半年,都比甲班的头名还要好了。”

    卢文广低头看着自己的儿子,按着卢冠霖的成绩,不说三鼎甲,便是同进士出身都难的很。

    他的官位,左迁到了这礼部尚书,也算是到了头,想封侯拜相,希望都在儿子身上。

    不如,就再做一次,反正,他当年不也是平稳过来了。

    “霖儿,你往后不要再打搅他读书,也别找他的事。”

    “爹?”

    卢文广扶了扶长须,“等爹替你铺好了路,你就晓得了。”

第七十三章() 
那日净室的旖。旎之后; 苏宓被秦衍用他的沐巾包裹起来; 氅袍遮掩着严严实实的抱回了小院。

    苏宓是怕怀了身孕; 暴『露』了督主的身份; 是以才对男女之事有些犹豫; 这教秦衍看起来; 便只能是第一次吓到她了。

    恰好之前去青州月余; 东厂的事务繁忙,秦衍索『性』直接在东厂的大堂里过夜,也省的她每晚瑟缩在床角; 睡都睡不安稳。

    督主府里,苏宓一身素绒绣花袄坐在桌边,看着床上两条分开铺叠的软被; 撑着下巴轻叹了口气。

    她每晚缩在床角; 是怕自己忍不住扑着窝进督主怀里,也不知道督主是不是生气了; 直接就让冯宝从前院挪了一条被子过来。

    如今他们是一个人盖一条; 隔着两条被子; 秦衍睡得晚; 起的早; 苏宓都好几日不知觉的就不见了秦衍的身影。

    要不今晚就与督主直说好了,苏宓心忖; 那该怎么自然的提起这个话头呢。

    她正兀自想着,厚厚的垂帘从门外被人撩起一角; 冯宝小心翼翼不带进冷风地走了进来。

    “夫人; 督主说这几日天冷,东厂事务也多,他留在东厂不回来住了。”

    “啊?”苏宓脱口而出一声惊讶,随即面『色』委顿起来,“嗯,知道了。”

    冯宝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看起来督主也不似是闹别扭啊。

    “对了,夫人,还有件事,督主要奴婢与您说的。”

    “什么事?”

    “今年的年节宫宴,督主说您就不用去了。天寒地冻又要晚归,他怕您身子受不住。”

    之前苏宓染了风寒,后来又忧心其他的事,秦衍回来看到之时,人都瘦了一圈。

    宫宴虽说只有半日,但回来的晚,且在宫里要注意仪态轻松不得,秦衍这次便不想再教她走一趟。

    “嗯,好。”

    “那奴婢先去回话了。”

    。。。

    苏宓现下对其他都是兴致缺缺,心里还在想着秦衍不回来的事。

    都怪她自己当时犹豫了一阵,没把话说清楚。如今想说了,秦衍又住到了东厂,最近是见都见不着了。

    等再过个几日,怕是督主与她更生疏了,这可怎么办。

    ***

    年节的宫宴,皇上要哪些人随侍,旨意都是同一时辰由小太监统一出去发诏的。

    双福站在他们的西院门口,眼瞅着那传召小太监进了储秀宫却没走向他们这个院子,心下不由得沉了沉。

    在回头的时候,他的脸『色』恢复如常。

    张月儿的手上抱着橘『色』胖乎乎的蛋心,抬头看到双福欲言又止的神『色』,往他身后瞧了瞧就猜到了,皇上没有宣她一道去宫宴。

    只有受宠的嫔妃,才能去的,沈贵人去年就去了。

    上一次,张月儿还丝毫不觉得难受,可今年,她竟然涌起了浓浓的失落之感。

    皇上有好久没来看过蛋心了,大概是看腻了吧,看她,也看腻了。

    “主子,兴许是公公们耽搁了。。。。”双福知道张月儿看出来了,就不再遮掩,而是小声劝慰道。

    “不是的,皇上是忘记蛋心了。”忘记她了。

    也是啊,后宫那么多好看的女子,他怎么会记得她呢。

    张月儿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笑容,“双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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