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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住她小巧的下颚,俯下头吻住了她。
秋海棠瞪大了眼,不明所以的瞪著近到可以在对方眼中看到自己倒影的俊脸,
一时之间竟无从反应。
他在干嘛?!做什麽谈话谈到一半就突然咬住她的嘴?!更奇怪的是她的心
跳竟然也跟著用力鼓动起来了,好奇怪!
他先是吮吻著她的唇瓣,接著不客气地加重力这,用力撬开她的牙关,将舌
头探入她的嘴里,翻搅、吸吮她无措的小舌尖……
她的脸颊蓦地涨红,对这种不曾领略过的刺激有些不能接受。生平头一次,
她无法作出反应,心口狂跳、神志迷离地任由对方在她的唇上持续肆虐 直到
她被压倒在身後的床榻上,一直被堵住的嘴才得空。「你到底在干什麽?」她呆
呆地瞧著他闪著火花的黑眸。
「做我们该做的事。」他低著声,大手先是摘除她头上沉重的凤冠,接著再
伸向她的前襟
「喂!你做什麽?!」她猛地瞪大眼惊喊,惊惺地想伸手阻止他不合宜的举
动,却发现自己的手臂犹是软绵绵的没有什麽力气。
「脱你的衣衫。」他抬眼瞟了她震惊的灵眸一眼,大手兀自不停地解著她身
上的喜服。
「啊!」她惊呼,「你做啥脱我的衣衫?!别以为我身中迷药、没有力气,
你就可以占我的便宜!」她嚷叫了起来。她再笨也知道不能随便让人看到她的身
子的。
「我们已拜过堂了。」他简短回应。
「我们已拜过堂跟你占我便宜有什麽关系?!」她心中愈来愈著急,红晕布
满双颊, 糟了!再让他脱下去,她就要被看光光了……可恨她身上犹是使不
出力道!
他的手停顿了下,低笑地问,「你娘没告诉你有关洞房的事吗?」
「有啊!」她立刻横了他一眼,「洞房不就是拜完堂的夫妻同睡在一床且直
到天明……这又跟你脱我衣杉有啥子关系?」
他一愣,骞地轻笑了起来,大手放轻力道地拉下她上身仅存的丝白绣著小花
的肚兜。
「有什麽好笑的?」反正没力揍他,她就努力地瞪他。「我说的不对吗?」
气忿的她丝毫未察觉自己的上身已是光裸。
「也对,也不对。」他低声回道,」双燃著火焰的黑眸盯著呈现在他眼前丰
盈的胸脯。
白脂般的细肤泛著淡淡的绯色,上头两朵半绽放的粉樱惹人悸动……他的大
手伸向前,大刺剌的握住其中一只颤动。
「啊!」她尖叫,霎时察觉自身的裸露状态。「你做什麽?!」
「你怎麽老是这一句?」他粗嘎地嘲笑她,大手揉弄著坚实又有弹性的胸脯,
拇指来回在小小粉色的蓓蕾上摩擦著。「洞房的确是要夫妻同睡一床,但是这其
间还有一个小小的关键……」
细细的呻吟声不自主地由她的口中逸出……
她努力眨动著长睫,「你……别……」她都快要羞死了,他竟然还抓著她的
……呃,不放,真真是可恶至极!
不过她也不明白为什麽她的胸前会有一股热流泛出,这是她不曾有过的感受。
「不必慌张。」他盯著她变得惊惶的眼神,「这只是洞房的一小步而已。」
大手慢慢滑下,伸向她的腰间。
「什麽……什麽?!」她的眼神转为疑惑、气忿,「你……你胡说!我才不
相信洞房……洞房要脱光衣衫,还……啊」她蓦地惊叫出声。
他……他怎麽……怎麽可以……脱了人家的裤子……还……还……
将她下身的亵裤扯去,仲亦炀邪恶地将她两只粉嫩的大腿掰开,明知她身上
的迷药效力并未完全褪去而无力反对,却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麽不对。
既然对她感兴趣,那就要了她吧!其他的考量就先不去想了……他的目光锁
在她大张的双腿间。
凉空气拂过她被分开的双腿间,让她更加感受到自已不堪的姿态。她羞愧的
闭上眼,两颊烧似火!口中大叫,「别看!你……你放开我……」她可以感觉到
他炽热的目光,那热度彷似要将她看出一个洞来。
她对这个男人的第一印象果然没错,他真的、真的好可怕!
「真美。」他低哑地赞道,充耳不闻她的叫嚷抗议。
「别再看了!」她簌簌发起颤来,在一个男人面前裸露的羞愧令她只想地下
有个洞能供她钻进去,躲避这令她无法应付的场面。
「我何止要看,我还要摸一摸、尝一尝呢!」他勾起邪佞的肆笑,看著之前
犹叫嚣不已的她在转眼间成了一只惊惶发抖的小猫咪,心中不觉升起一股陌生的
怜惜与丝丝得意。
「嘎……」她又羞又窘,不敢置信他口中说出的话语,同时也感到陌生的燥
热直在自己身子内四处乱窜,腹下涌起一阵阵陌生的悸动。
天哪!迷药的效力为何还没褪去?要不她也不会如待宰的羔羊般让人任意摆
布了。
仲亦炀看著她脸上羞窘与气忿交织的表情,想来秋家在她身上下迷药还算是
助了他一臂之力呢!否则令晚想要同他的「娘子」洞房,恐怕还得多费些力气,
才能令她顺服。
他倏伸手,两指故意拨开她双腿问柔嫩的花瓣,另一指则是邪恣地按上其间
隐匿的小花核。
「啊……」陌生的侵略令她惊吓地急喊,小腹间猛地抽紧悸动。
他的指头时轻时重地揉捏那从未有人进犯过的青涩花瓣,并感觉动情的蜜液
渐渐由她的私处沁出。
「呃……不……」
秋海棠清楚的感受到腹下正做著她不理解动作的手指,而他肆意的动作不知
为何,竟让她的腹内逐渐感到烫麻,且她也可以感觉… 己的下身持续沁出的湿意
……
不复冷静的黑眸紧紧盯著他的大手停留之处,逐渐肿胀嫣红的花瓣间,晶莹
透明的蜜液逐渐溢出,眼底的火焰逐渐宽高,燃烧……
粗大的指头忽地在她未防备之时探入了她私处的花径内 「啊」她尖叫,
水灵的眼蓦地睁大,黑钻般的瞳眸蒙上一层水雾。
「痛……你做什麽……」她哽咽地骂著。
「忍忍,待会儿就不痛了,嗯?」他低哄,拇指揉弄著花核同时,刺入花径
中的指头开始抽撤了起来……
他俯头,含入她胸前粉嫩小巧的蓓蕾细细啃吮,并轮流在两边胸房上吮咬,
与留在她体内的指头同时并进,挑逗她的感官知觉,勾起她未知的欲望 她娇
喘地半合上眼,感觉体内有股愉悦的热流奔意,逐渐主宰了她的感官知觉,让她
在不住的娇吟声中,甚至不自觉地扭著臀部,配合起他手指的动作。
她感觉好热、好难受,一种不知名的渴望由她的心底升起……
那股莫名的需求是什麽呢?她一点也不明白。
他由她的胸前抬起头来,焚红的眼盯著眼前柔媚动人且泛著醉人红晕的胴体,
胸中的欲火更加放肆地狂燃起来。而耳畔传来她荡人心魄的呻吟声,更是令他再
也无法忍耐下去。
他忽地撤出在她身上的手,挺起身三两下卸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怒挺的巨大
男性抵住她湿濡柔嫩的花径入口处,一个挺腰,他猛力往前刺入,并清楚地感觉
到一层障碍在他的冲力下,硬是被他强行通过进入
「啊」
秋海棠尖喊,生平未曾体会过的痛楚令她几乎要痛晕过去,心头亦泛著委屈
的火气,豆大的泪珠由紧闭的眼角溢出,「你……该死!你走开……唔……」
他覆上层吻住她的叫喊,并用下身的力量压住她抖动的娇胴,试著给她适应
他的时间。
「乖乖的先别动,等一下就会舒服些了……」他抵著她的唇瓣安抚著。
「唔……唔唔……唔唔唔……」
她半睁开眼,用一种「我听你在放屁」的眼神瞪著他,只可惜他「心有旁驽」,
并未注意到。
她花径内的紧缩挤压,让他再也无法忍受静止不动的折磨,下身开始抽动起
来……
巨大的男性缓缓由她的体内抽离,然後再送入,一次又一次,不断强行挤入
她的花径中!撑开她窄紧的内部肌理,并慢慢地加快速度,感受那本能抗拒的肌
理带给他绝佳的快感。
她呻吟娇喘著,体内的痛楚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热烫不知名的愉悦快感,
而她也清楚的感受到那在她体内来回戳剌的不知名的巨大……
她的小手无助地在床榻上抓握,神智逐渐迷离,体内激烈的热潮占据了她全
部的心神。
炽烫的欲望反覆在她的柔嫩花径中进出,看著她逐渐舒缓的眉心,他知道她
的疼痛已渐逝去,於是他不再顾忌地加重力道,强力摆动健腰,一次比一次更加
用力地贯入她
强烈酥麻的快感爆开,他的动作愈来愈激烈快速,每一次进入就犹如强力地
冲撞,将她娇小的身躯直往床头挪去,剧烈的喘息由他的口中逸出。
她的眼神涣散,神智远扬,欢愉逐渐累积至顶端,直到那一刻的极限,她猛
地泣叫出声,全身抖颤地爆发。
「啊」
感受她的愉悦,他持续猛力进击,来回冲撞进入她的体内……
在一次猛力的插入後,他低吼地在她紧缩的花径里释放出男性的精华
欢爱过後,仲亦炀将秋海棠抱在怀中,大手无法控制的流连在她柔嫩泛著红
晕的胴体上,爱不释手的抚了一次又一次。
他看著因疲累而熟睡的娇容,心中又是满足又是後悔,两种情绪交织,让他
的头脑有些昏乱。
他没有想到怀中这个他一点也不想娶的女子,竟然会让他产生占有她的念头。
而他原本只是打算找她谈一谈,顺便告知他的立场,却不料自己竟会被她「
不想嫁他」的言词所激怒,进而毫不考虑的占有了她。
虽说她已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可他进入新房时的本意可不是如此……
而他也不记得自己曾经有过如此失控的时候。这令他的心中升起一股不悦,
心底并隐隐有丝怪异的感觉。
她不是天仙绝色,却是分外入他的眼,尤其她那令他销魂不已的娇胴更是令
人难以放手。
但是尽管如此,他可不想放任自己就此迷上她的身躯,而且他也没有忘记她
在长安城内的「名声」。
所以他与她的夫妻「关系」还是维持之前他所下的决定比较好吧!
毫无睡意地黑眸盯著眼前的春色,仲亦炀眼底浮起不自觉的矛盾光芒,伸手
覆住她胸前的浑圆,反覆抚弄不休。
夜更深了,案头上的红烛火兀自燃著……
直到天色将明前,一夜未眠的仲亦炀悄然无声的步出了新房。
第三章
拜自小习过武之赐,即使武艺并没有想像中的高明,但是秋海棠的身子犹是
比一般养在闺中的弱女子要来得强健些。
所以在「无力抵抗」兼「非人」新婚洞房夜的隔… 清晨,秋海棠还是在巧儿
端著水盆进入房中的窸窣声中醒了过来。
醒来後,她看著不奢寸缕的自己,没两下就想起昨夜发生的「惨事」。
她立刻转首向身旁望去,发觉昨夜向她「肆虐」的仲亦炀已不见踪影。
该死杀千刀的仲亦炀,竟敢趁人之危,不顾她的抗议地占了她的便宜……可
恶!
而一想起昨夜经历的一切,她立刻羞窘地红了脸颊,心跳也跟著加快 不
要想了!不要再想了!
「巧儿!」她蓦地喊道。
床前垂著的纱帐被掀开来,巧儿有些讶异的小脸探了进来。
「小姐,你醒了啊。」奇怪,小姐的脸怎麽那麽红?
「帮我拿套彩裙来!」秋海棠揪著紧包住自己身子的被子,眼神羞恼的命令
著。
「小姐,你不再多睡会儿吗?现在天色尚早耶!」巧儿看著眉心微蹙的主子。
虽说小姐不是会赖床的人,但是今日也未免起得太早了些,而且心情也似乎
不太好哩!
「不睡了!」想起昨夜,她哪里还睡得著!
见秋海棠似有怒意,巧儿也不再多言地迅速撩高纱帐,再依照往日在秋府的
习惯,服侍秋海棠漱洗著衣。
其间巧儿不敢询问那照理说应该仍待在新房的将军姑爷为何不见踪影,倒是
提起了另一件事。
「小姐,总管有交代我转告,如果小姐今早想去向老爷夫人请安,恐怕得早
一点,因为老爷夫人一大早就要动身先到镖局,而後就要出京师访友去了。不过
总管也有说,如果小姐身子疲累而爬不起来,那夫人也有交代,俗礼就免了吧!
反正过些时日他们就会回来了,届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