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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不住何贵的一阵劝说,什么要她要看着师家姐弟,狗子那些人在某些时候不能出面。只能是小妾出面等等……使得她最后不得不同意了这个身份。
然后,狗子带着师小海直接回保定取回了何贵随身携带的细软、衣物,一行人便直奔开封府而来。
……
开封为七朝古都,为中国六大古都之一。开封府衙因为出了个包拯包青天,名声也是响誉千年。不过,后世的时候,可能是因为种种的原因,开封反倒没那么有名了,提起河南,大多数人首先想到地是郑州。甚至就连新乡等后起的城市,也比开封有名。所以,何贵虽然到过少林寺,却并没有来过开封,也就不知道开封府衙与一般的府衙是不一样的。
“府衙重地,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何贵等人早在进城的时候就已经下了马车,一路走到开封府门口的时候,正为这府衙犹如城门一般的大门口。大门口上面的城门楼子以及门口两边那差不多有三人高的大石狮子感到惊奇的时候,原本正蹲在门洞里躲风地两个衙役钻出来,朝着他们吼道。
“这里是开封府吗?”乌三娘等人对官府有着些微天然的抗拒跟害怕,所以,看到这两个衙役之后。都微微向后退了一步。这么一来。反倒把何贵这个主事人给显了出来。
“废话。这里不是开封府,难道还是你家啊?”那两个衙役横眉坚眼地叫道。
“嗯。那就好!”何贵转过身从师雨烟手里接过公文。又朝那两个衙役扬了扬:“本官是新任开封知府何贵,这是吏部的公文。叫府衙的主事人出来查验迎接!”
“您是新来的府尊?……是,小的们马上就去!”
……
开封府很大,虽然何贵并不知道这府衙的具体面积,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绝对比顺天府要大得多。光看一下前面,估摸着也不可能少于五十亩地。
“当年包青天住得也蛮宽敞呀!”两个衙役一个进去禀报主事人,另一个则是带着何贵一行人往里走。走出跟城门洞一样深地府衙门洞,何贵禁不住有些感叹,“北京除了紫禁城,就是那些王府也没这么嚣张的大门啊!居然还安个城门楼子……”
“府尊,这府衙是前明时建造的,造成这样,也是因为咱开封出了个包青天!后来咱大清立国,也就沿袭旧制。嘿嘿,不瞒您说,开封府衙的气派在整个开封都是独一份儿,就是巡抚衙门也没咱这派头儿!”那个带路的衙役笑嘻嘻地解释道。
“是这样啊……”何贵点点头,看来不是包青天住得宽敞,而是他们这些后来地开封知府都承荫了人家包大人地荫蔽,所以才能住上这么气派地府衙。
“哼!”
“鲜阳,干嘛呢?鼻子不舒服?”听着跟在身边的乌三娘冷哼了一声,何贵转过头来问道。
“……没什么!”略带威胁地瞪了一眼何贵,乌三娘抽出手绢对着鼻头轻轻擦了一下,答道。虽然她
地钦命要犯,可是,画师并没有见过她,只能通过别画,所以,通缉令上地画像跟她本人相去甚远,而且,此时距离王伦造反已经过去了一年多,朝廷对她们的追捕也早已经松了许多,这里又是河南,所以,并不虞让人认出来。
“那就好。要是不舒服就赶紧叫郎中!小病也耽误不得!”何贵“关心”地说道。
“老爷放心!我知道的……”乌三娘答道。
“嗯!”何贵点了点头,向前看到那衙役正自顾往前走,又故作亲热地靠到乌三娘身边,同时,把嘴巴也伸了过去,“给你说过多少遍了,要自称‘妾身’!”
“你想找死?……”乌三娘柳眉一竖,就要发作。
“你自己看着办!哼!”看着微微靠过来的狗子跟刘冬瓜,何贵轻轻地冷哼了一声,又闪了开去。
……
“下官开封府同知林适中,见过府尊大人!”
何贵一行人不算少,除去本来的四个人之外,还有乌三娘在内的八个反贼,另加车夫,一共十三个。再加上内里还有些矛盾,走走停停,才刚到大堂,就见一群人蜂拥着出来,为首的一个穿着正五品官服,带头朝他鞠躬见礼。
“原来是林大人!”何贵也没穿官服,见到这林适中这么“客气”,急忙上前将人搀起,连道:“林大人不必多礼!”
“应该的,应该的,大人一路鞍马劳顿,实在是辛苦,我等未能到城外迎接,实在是罪过!”那林适中又道。
“哈哈,我便服而来,又没有通知大家,你们又怎么迎接?何况,开封府还有那么多高官显贵在,我何某人可是不敢显摆哦!”何贵笑道。
“大人说笑了!”林适中等人也笑了,何贵的名声他们也听说过,不过如今看来,这个新到的知府大人没有传说中那么大的脾气嘛!
……
“我等带大人入内……”
除了林适中,出来迎接的还有师爷、主薄、捕快、以及那些衙役,一伙人好不容易挨个见完礼,那林适中又对何贵说道。
“这个就不麻烦了!何某一路赶来,倒还真是有点儿累了。不如林大人先派个人带我去后院安定一下,剩下的事儿,像是接印之类的,咱们明日再说,你看如何?”人实在是太多,何贵倒还可以,可看旁边乌三娘等人的面色却不太好,何贵生怕这帮家伙生出什么妖蛾子来,所以赶紧说道。
“呵呵,既然如此,那就先请大人入内休息。明日下官等人再来叨扰!”
这个林适中也是个识趣儿的,听了何贵这话,立即就找了一个衙役把何贵等人带到里面,然后,带着众人施礼告辞。整个迎接过程,加起来还不到两刻钟!不过,何贵也懒得管这些。他得赶紧把自己这边安顿好才行。
……
“明个儿接完了印,我还得去拜访巡抚、布政使、按察使以及学政,你们呆在家里可要小心些。别给人看出什么破绽。”东西不多,安顿了一下之后,何贵又对乌三娘等人说道。
“你想自己去?这不成,我们得有人跟着!”乌三娘说道。
“对,免得你起歪心眼儿!”狗子说道。
“人都在你们手里,我起什么歪心眼儿?”何贵不满道。
“哼,师家姐弟都只是你的下人,谁知道你在不在乎人家的命?”狗子又道。
“我去拜访上官,你们就算跟着也只能在客厅外面候着!管什么用?”何贵又道。
“那就不去!……”乌三娘说道。
“那怎么成?这不合规矩!”何贵叫道:“真要是这样,以后我这官儿可就没法当了!”
“管你有法当没法当的?我们只管自己的事儿,你要是敢去,就先留下命来!”狗子冷哼道。
“哼!我要是想害你们,还跟你们说这些?直接到巡抚衙门,趁着你们不注意,一声大喊,不全都结了?到时我还能立功呢!“”何贵叫道。
“你不用多说了,反正不行就是不行!”乌三娘冷冷地说道。
“你……”何贵有些气结。要不是担心师家姐弟三个的命,他自己一个人想要逃脱还会没有机会?可乌三娘这些人却……“好,听你们的!不去就不去,老子另想办法对外面解释!哼!”
第二卷:京城沉浮录 第一百三十九章 暗招
更新时间:2008…7…21 21:00:17 本章字数:6001
贵“病”了。
在到达开封府的第二天,他这个倒霉的知府大人就因为感染风寒而病倒了,据说还挺严重,撑着病体接了知府大印之后,便躲到府衙后院不再露面。对此,开封府的那些人,包括那个同知林适中在内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可以怀疑的,毕竟这才刚刚过完年,大冷天的赶路,不小心冻着了本就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使等人的拜见那就不太可能了。总不能带病去拜见这几位上司吧,就算不会传染,一身的药味儿岂不是也要让那几位大人觉得难受?那可是失礼!
所以,一切事情都不得不延后处理。
……
“当官的果然一个个都跟狐狸一样,骗起人来都跟真事儿一样!”
虽然对外面宣称有病,可是,在自己的院子里,何贵却不必装样子,该干嘛干嘛,虽然,还要受那么一些限制。
“在你的眼里,当官的就是一样的乌漆抹黑。干什么都是坏事儿……那你干嘛不把天下所有当官的都杀了试试?看看最后会是一副什么样子!”何贵对这个叫狗子的十分反感。这家伙好像天生就对官员十分仇视似的,自己又没砍了他全家!
“要不是三姐说过话,你当我不敢杀你?”狗子阴沉着脸看着何贵,冷哼道。
“敢杀,你当然敢杀!不过,……你最好别老是摆着你那副死人脸,老子看着烦!”何贵针锋相对地瞪了过去。
“哼!”
“无知!”何贵又轻轻地说道。
“你说谁?”狗子原本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听到这话,立时暴起,手按刀柄向何贵质问道。
“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了!”何贵满不在乎的从旁边抽出一张宣纸铺在书桌上。用镇纸压好,之后又拿起了毛笔,忽然看到墨还没有磨,又只得重新放下:“世上的事情从来都没有那么简单。你们这些人,连做贼最基本的事情都搞不清楚,还想造反?哼,不是无知又是什么?”
“这么说,你何大人知道该怎么造反喽?”
书房门口,乌三娘带着师雨烟跟师雪韵两姊妹走了进来,现在她是何贵的小妾。师雨烟姊妹两个则是她地丫环,“贴身”丫环。
“这世界上人人都知道怎么造反,可是,人人心中造反的目的都不一样,对未来的想法也不一样。所以,走出来的路就难免有所不同。可惜啊,你们当初选择的是最烂的一条路,用的也是最烂的一条方法!”何贵讥讽道。
“还不是你们官府逼的?”乌三娘沉声道。
“还是少拿这套过来忽悠。你们当初为什么造反,你我都十分清楚。哼,这世上从来就少不了许多无知地江湖汉,都以为自己是什么紫薇帝命,一辈子没走出过巴掌大的地方。以为天下就那么大。仗着几百号人就敢跟一个拥有将近三万万百姓的朝廷叫板……嘿嘿。你说这种行为是不是有点儿白痴啊?”何贵冷笑道。
“不许你说我义父坏话!他老人家晓阴阳、通八卦,上知天文。下识地理。岂是你们这些人能明白的?”乌三娘怒道。
“上知天文,下识地理?哈哈。这年头夸人怎么都只会有这几句话?好像就没点儿别的词儿似的。真当自己是诸葛亮啊?就是诸葛亮,不也没当成皇帝?……告诉你,打仗,靠的是纪律严明的军队,用地是正奇相合的兵法;治国,靠的是运转无碍的政府,使的是合乎现实地政策,天文地理、星辰斗数跟这个根本就不怎么沾边儿,这些,你那义父懂不懂?”何贵大笑,“还阴阳、八卦?你是想算命还是想怎么着?拜托,随便找个道观地老道士,也能比他精通!”
“你……”
“好了好了,不跟你们说了,再说非得笑死,哪还有功夫练字?哈哈……你们随便吧!”
何贵示意师雪韵过来给他磨墨,同时抬着一张脸讥诮地看着乌三娘两人。他倒是不担心这两个人会把他怎么样,在何守富把变卖生意所得地钱给送过来之前,他是安全的。毕竟现在是在官府,乌三娘等人不敢随意乱来。就像这两天,乌三娘就一直睡在他地外间,每次睡着之前,他总能听到这女人床上翻来覆去地声音,早上,也总能看到她的黑眼圈儿!……他何某人处于险境,乌三娘等人又何尝不是如此?
……
“三姐,外面来了一大帮子官儿,说是想见这家伙!”
何贵在口头上胜了一筹,说得乌三娘跟那个狗子哑口无言,正自高兴地练着书法,刘冬瓜又在此时闯了进来,一进门就大声喊道。
“一大帮子官儿?”乌三娘刚刚坐下,听到这话后明显有些紧张,立时又站了起来,跟狗子一同把目光投向了刘冬瓜。
“看你们这副样子……”何贵冷哼了一声,转过脸朝刘冬瓜问道:“那些官儿都
没有?都有谁?有没有名剌?”
“啥名剌?”刘冬瓜不懂,也不理何贵,又对乌三娘说道:“有咱刚来那天见到地那个姓林的,还有一些,说是些啥县令……”
“我知道了,他们是来探望我的!”何贵明白了,但能做的也只有苦笑,“唉,装病装出来的麻烦呀!”
“咋办,三姐?这小子一点儿病也没有!”刘冬瓜又向乌三娘问道。
“那你就去说他病得厉害,现在不能见客!”乌三娘答道。
“人家是来探病的,再重也能见!”何贵嘲讽地咧了咧嘴,又叫道:“雨烟!”
“老爷!”师雨烟连忙答道。
“帮我准备一件衣服,要弄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