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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室子的为官路-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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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各位大人进宫之后,大略知道了整件事情的经过,互相对视一眼,都觉得此事有些棘手。
  “依臣之见,这人肯定是不能轻轻放过的,不然这天下百官有样学样,岂不是祸国之兆?只是查办了此人之后,还得抬起另一个典型出来才是。”
  “只是这个典型取谁、立谁,还得好好斟酌才是,若是可以,不如还是从往年中人里选,此次再叫人好生考评一番他们的为人处世再行择定。”
  “我倒觉得不拘非要正经微末贫农出身,这样人家出身的学子,虽是某有几分偏见,到底真正守得住本心的不多,若真要寻一个人,不如从小官之家去取。”
  “这怎么能成,既是典型,便不该在任何方面予以妥协……”
  几位大臣先时还好,后头便起了争执,谁也不能完全说服谁去。
  谢笙这一日一面只带着耳朵听各位大人说话,也对各位大人的性格有了不小的了解。
  比如于大人为人刚正不阿,是头一个出来说必须要好生整治口阳县令的,刘大人为人圆滑,虽然没有为口阳县令说话,也没提出什么处置手段,却是提了几个足以继任口阳县令典型的寒门人选,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说是有了争执,可在皇帝的介入下,不过才过去短短一个时辰,这件事便有了一个章程。
  皇帝被他们吵得脑壳仁疼,既事情办妥,也不耐烦留他们,就叫他们各自回去。
  这之后,便也再没什么重要的大事,反倒是皇帝这边空闲下来之后,朱皇后和严瑜等人都先后来看过他。
  在谢笙下值出宫的路上,他还偶遇了进宫拜见庄妃的谢岫,还有几位特意来看他的皇子。只是时间匆匆,几人都没能说上几句话,就暂且别过。
  谢笙当值的第一日,平稳落下帷幕。这之后第二次、第三次……
  谢笙很快对当值的生活习以为常。从一边速记一边听和揣摩各位大臣的意思,已经成功进化成一边速记,一边听,一边还自己在心底里去想,若是自己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会如何去做去说云云。
  皇帝有时候得空了,也会指点谢笙两句,让他受益匪浅。
  这日谢笙从宫里出来,才回翰林院,就看到了潘岳正等在自己门外。
  “谢修撰,”潘岳看见谢笙,忙打了个招呼。
  许是时光能叫人沉淀下来,慢慢变得成熟,此时的潘岳和几年前只面上瞧着稳重的模样相比,已经能看出明显的差别。
  “潘大人怎么在此?”潘岳前科得中进士,在散馆时托了人情,留在了翰林院中修史,和谢笙也算是有一定程度上的工作交集。
  潘岳见谢笙才回来,先为谢笙让路,道:“谢大人先请换了衣裳我们再说罢。”
  谢笙听了也没客气,点点头,就先去了。
  等谢笙换了衣裳出来,就跟着潘岳一道,去了安国侯府名下的茶楼,如今潘小姐嫁给了朱弦,这个茶楼,也成了潘小姐,也就是朱夫人的私产。
  “我听说了口阳县的事,”潘岳道,“我想出去走走,表姐却总有些担心我,我便想和你说说。”
  潘岳这话,显然是不乐意呆在翰林院,继续修史,又恰好听说了口阳县的事情,知道新的口阳县令没有定下,便有心一试。只不知道他又怎么会和谢笙说这话。
  谢笙点了点桌子道:“这事儿你家中可知道?”
  “我还不曾写信回去,”潘岳道,“只男儿志在四方,我如今有这个机会,却不想在翰林院修一辈子的史书。”
  “修书也是大功一件,”谢笙不大想掺和潘岳的事情,“你若真有了决定,何不写信回家去,说明此事?”
  “我家中,定然不会允许,”潘岳用手抹了一把脸,道,“不瞒你说,我娘恨不得我能呆在翰林院一辈子修书,再不出去。”
  谢笙想到近些日子在御前听见的关于安国侯府的事情,心思一顿,只怕这将军夫人要潘岳只呆在翰林院,也是存了护着他的心思。这事儿朱夫人应当知道,潘岳……
  只看这模样就晓得,潘岳是个不知情的。
  谢笙并不敢很劝他,只道:“咱们这样的出身,做事情最由不得自己,你是你爹娘独子,难道你能不告诉他们?”
  潘岳闻言,沉默半晌,才叹了口气道:“谢贤弟说得对,我如何能任性呢。”
  谢笙的手指微微一动,看来这潘岳也并不是什么都不晓事的样子,当即便不再劝。只是见了潘岳眉宇间散不去的郁气,谢笙不免补了一句:“其实我也只是个初学者,若你拿不定主意,何不去向慎之哥讨教?”
  潘岳闻言,先是眼前一亮,随后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出来,显然是心有顾忌。
  最后,他索性起身,向着谢笙抱拳行礼,道:“今日多谢谢修撰。”
  “不妨事,”谢笙道,“我也并没帮上你什么,何必谢我。”
  潘岳苦笑着摇了摇头,“你已经帮了我许多啦!”
  随后,他才和谢笙道别,各自家去。
  谢笙看着潘岳离开时的背影,心中暗自沉吟,末了也只是一笑。如今皇帝还用得上安国侯府,作为安国侯府唯一一个文人,又是呆在天子脚下,皇帝总会护着他的。
  只是,也仅止于此了,他若想有往上爬的机会,一展心中抱负,只怕还得看皇帝怎么想。


第200章 更新
  约莫过了些时日; 谢笙听说了潘岳如愿出京的事情; 朱红玉听闻此事; 叹了口气道:“嫂嫂为此生了好大一场气; 到底是拗不过他。”
  谢麒对此却有不同的看法:“雄鹰长大了,总要飞到外头去看看; 你总不能把他当小鸡崽子一样养着。”
  朱红玉闻言摇了摇头:“若他能有子和的一半,只怕我嫂嫂也不担心了; 也不晓得他怎么说服了我大哥帮他。”
  作为不想出主意; 所以撺掇着潘岳去找朱弦想法子的谢笙面上十分淡定没有半点心虚; 甚至还道:“慎之哥做事,必定有他的道理; 或许他觉得潘岳已经是时候出去走走了。”
  紧跟着; 谢笙便道:“从前不好叫潘岳出去; 无非是怕他不通人情惹祸,可我打眼瞧着; 他已经比前些年好了许多。”
  “趁着这时候; 叫他出去走走,也不至于成日淹在书海里; 埋没了志气。人各有志; 有人求个安稳; 有人天生就适合出去闯荡; 拦不住的。”
  “说的也是,”朱红玉转念想到,她嫂嫂本也是个女将军; 自来说一不二的人物,既然能被说动,未尝不是因为她本就动了这个心思。只是先前话已经说得太死,没有回转的余地,朱弦帮着潘岳说话,未尝不是顺势递个台阶给嫂嫂。
  朱红玉想到这一茬,才笑起来:“我是一叶障目了,他们自家人才知道自家事呢,我一个外嫁的小姑子,瞎掺和什么。”
  “话也不能这么说,”谢麒忙道,“你关心你哥哥嫂嫂是否和睦恩爱,在里头相帮,他们必然也明白你的心意。”
  “那是自然,”朱红玉面上带了几分得意。
  谢笙坐在两人对面,见两人身边气氛一时粉嫩起来,自觉有些受不住,便起身道:“今儿难得休沐,我再出门走走去。”
  谢麒正待要答应,就见外头送了一张拜贴进来。
  “外头来了位大人,说是姓沈,乃二少爷的旧识,想见一见二少爷呢。”
  “姓沈?”谢笙有些迷惑。
  倒是朱红玉,方才说着潘岳,便立时想起一个姓沈的人来:“可是叫沈睿?”
  那下人忙应了是。
  “他来做什么,”谢笙从前也挺喜欢沈睿,只是在被周老爷子点醒一回,自己又查了一通后,自觉和沈睿不是一路人,便渐渐远了,几乎在谢笙考乡试那会儿,就已经没什么联系,更不用说后来谢家回乡守孝,山高水长,彻底断了来往,也是理所当然。
  “怎么什么帖子都往里头收,”朱红玉道,“你们少爷的好友有哪些,难道没点儿数?”
  那送帖子的人忙连声告罪,连说自己再不敢了。
  朱红玉轻哼一声:“你去回他说二少爷一早出门踏青去了,帖子留在我这儿。”
  待那人下去了,朱红玉才对谢笙道:“你也莫怪我插手,那沈睿实在不是什么好的。”
  谢笙有些好奇,问:“我记得他挺能装的,这又是个什么说法?”
  “无非不过利益二字,”朱红玉道,“旧年他与潘岳成绩相当,恰排在国子监入学的门槛上,国子监生员皆有定数,他和潘岳只能取其一。”
  “潘岳原已经禀告我嫂嫂,想要将名额让给他,哪知道他为了确保自己能入学,转头就散播了不利潘岳的谣言,以此中伤潘岳,好叫潘岳以才德不佳为由被弃用。”
  “我嫂嫂得知此事,当即大怒,一五一十告诉了潘岳知道,又叫他亲自去试了一回,两人才就此闹掰。也正因此,我嫂嫂才如此不放心潘岳。”
  “此事过后细想,也叫人不寒而栗,这人就像是一条毒蛇,你用心去暖他,他却说不准什么时候便要跳出来咬你一口,若不是旁人跳出局看,你还要以为他一如当初孱弱。”
  见朱红玉面上唏嘘,谢笙才道:“幼年一道玩时,却是半点看不出他如今模样。”
  朱红玉面上不屑道:“只是你那时年幼,他在蜀地时,也是数得着的人,有些人见得东西多了,移了性情,也是正常,他那老师本也不算什么顶好的人。”
  朱红玉显然是知道些什么,却不肯再说:“你不是要出去走走?且去!”
  谢笙被朱红玉支使着谢麒赶了出去,不由笑着摇了摇头,又想起方才之事,更是确定里头有许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了。
  谢笙回了自己的院子,却没进屋,只看着亭中几棵开着洁白花朵的玉兰树发呆。
  捧墨见状,上前问:“少爷,这是怎么了?”
  谢笙看了他一眼,才道:“我一向自认聪明,却不想还是忽略了许多东西,连自己曾被人耍得团团转也看不明白。”
  捧墨不明就里,正绞尽脑汁的去想该怎么去安慰谢笙,谢笙却已经不以为意的转身回屋。
  这是头回,谢笙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三岁时就表现出了那样的天赋,和远超年龄的沉稳个性,谢侯和周祭酒却都不以为意。
  这世上总是不乏天才,天才又孤僻的,自然也就有沉稳的,谢笙幼时也常常撒娇卖痴,算不得真半点不似孩童。尤其谢笙小时候在人情世故上有些欠缺,倒印证了天才也非全能的话,便不叫人觉得近妖了。
  何况谢笙才生下来,就被李氏抱着从京城到蜀地去,也算是吃了不少苦头。这时候有不少人都认为,幼子虽没什么记忆,可幼年的经历对一个孩子日后的成长与性格还是有很大的影响的。
  所以谢笙幼时的沉稳,也自然被归类在本身性格和经历上去了。
  谢笙毫不怀疑,若那时自己直接成为现在十七岁的“谢笙”,不消半日,只怕就要被疑心的。幸好是从小长起,年龄便是谢笙最大的保护伞。
  小孩子不懂藏拙,谢笙表现惊艳,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正常。谢笙有心出门去,又想起方才来送帖子的沈睿不知道走了没有。顿时也没了出门去的心思,左右他即便出门,也没什么必须要赴约的去处,倒不如呆在家里的好。
  其后沈睿又上门递了两三次拜贴,每回都是一样的说法,他自然也明白了谢家,或者说是谢笙的意思。便再没上门。后头听说,他转而在一次出游中帮了云哲一把,顺势搭上了云家,倒是得偿所愿,被授了官职,派到外头去了。
  谢笙听说此事之后,难得没什么意外,只是觉得有趣。
  “少爷为何说有趣?”捧墨为谢笙送上了一盏茶。
  “沈睿素来善于伪装自己,可你觉得,云哲又真是什么良善之辈?”
  见捧墨若有所思,谢笙道:“或许云哲面上是被沈睿骗过去了,可沈睿出身商家,和安国侯府的联系,也就是外嫁庶女的孙儿。”
  “当初潘岳看在这份亲戚情分上对他多加照顾,云哲可不是潘岳。”
  “云伴读素来高傲,云夫人也一向把府里整治得妥帖,”捧墨恍然大悟,“只怕云伴读肯与他折节相交,定然是看中了什么东西了。”
  谢笙点点头,心内却有些疑心,或许正是因为潘岳和安国侯府那若有似无的关系,才叫他入了云家的眼。
  朱红玉身在后宅,所能见的有限,自然以为朱夫人拦着不叫潘岳外出,是因为潘岳性格问题。
  但谢笙这些日子时常进宫当值,已经隐隐察觉到边关或许战事将起。
  安国侯府作为镇守边关的主力将领,将潘岳放在京城,也算个叫皇帝放心的质子。除此之外,或许也有防着若真有个万一,也能叫潘岳将安国侯府血脉传承下去的意思。
  不过潘岳和沈睿早已经闹翻,谢笙实在想不到为什么云哲会帮沈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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