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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滚的烙饼烫得玛丽娜呱呱直叫,在手上抛了几下,最后用自己的衣袖包住才没有掉在地上。
张一平呵呵笑了起来,玛丽娜把烙饼送到嘴边吹了一阵,然后撕开两半,分了一半给张一平。
张一平却不伸手接,他摆手道:“不,玛丽娜,我的士兵们还没有吃,我要到最后才能吃。”
玛丽娜不解释地问道:“亲爱的张,你是他们的长官,你为什么不能够先吃?”
张一平说道:“玛丽娜,我们中国与法国不同,当官的要吃苦在前,享乐在后。”
玛丽娜已经将自己的一半烙饼咬了一口,闻言叫道:“上帝!这怎么行,如果这样的话,谁还愿意去做官呢?”
张一平虽然与玛丽娜讲的是法语,但是周国的人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张柳河劝说道:“长官,你和玛丽娜先吃吧,这里的事我来处理,很快就会让兄弟们都吃上烙饼和面汤,请您放心!”
张一平见张柳河这么说,只好接过玛丽娜的半边烙饼,并对现场的“厨师”们说道:“大家也先吃一点填一下肚子,吃了更加有力干活!”
张一平和玛丽娜在旁边的一个工作台上坐下来,点上一支蜡烛,同吃一块烙饼。
玛丽娜看着那边一边吃饼一边忙碌的厨师,说道:“亲爱的张,你一定是一个受人尊敬的好领导。我现在已经有一点明白,你为什么要吃苦在前享乐在后了。如果我们法国的官员也像你这样,我们早就打败德国人了。”…;
张一平没有接话,在中国,真正做到要吃苦在前享乐在后也没有几个,很多时候都只是一个手段,而不是一个习惯。只是装一个样子,感动一下手下,让手下为自己更加卖而已。
而且,如果法国的绅士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话,就不是法国人了。
玛丽娜也知道这是不可能,主动转移了话题,一边吃一边说道:“亲爱的张,你们做的这种烙饼完全可以比得上法国的长条面包,味道不错。”
这种烙饼没的放肉馅,也没有放鸡蛋,没有发酵,只放入一点奶油和糖,混合起来搓成面团然后在烤炉里烤熟。
如果不是饿得发荒,张一平才不会吃这种东西,但是在这个世界,暂时只有这些东西,也就不得不委屈一下自己的胃了。
张一平吃完半边烙饼,张柳河又给张一平和玛丽娜端上了两大碗热腾腾的面汤,上面还加一些肉片和洋葱丝,放了一点胡椒。
西方人很能够吃,即使是女人也一样,饥饿之下,玛丽娜也不再是什么淑女,稀里哗啦地吃起来。不过在这里没有人会计较你绅士不绅士,一个在饥饿的时候还装绅士的人,张一平也许会看不过去将他暴打一顿。
吃完之后,张柳河走过来报告说,所有的兄弟的面食都已经送过去了,每人两个烙饼,一碗面汤。
张柳河又说:“长官,仓库里还有很多面粉,我打算把它们都做成烙饼,让兄弟们带着路上吃!”
张一平知道张柳河还没有吃,于是说道:“小河,别急,这烙饼明天再做,你先吃饱睡足再说!”
睡觉的地方,一般的士兵找公共场所,比如说厂房、学校等地,而张一凡带着玛丽娜和警卫连来到镇公所,撬开大门就住了进去。
要真正做到秋毫无犯是不可能的,比如这吃的问题,张一平身上的几张英镑不可能买到这么多面包,最后也只能吃霸王餐了,总不能让自己活活饿死。
至于住的地方,也不能让自己的战士真的睡街道边吧,法国的晚上湿气很重,很容易得病,一病起来就麻烦了。
没有闯进私宅,已经算是文明的了。睡街边屋角?那是不可取的。
至于晚上有没有那些寂寞的寡妇把中国人招进她们柔软的床上去睡,那就不得而知了。
张一平和玛丽娜就在镇长办公室的沙发上过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张柳河就带着成思良敲门走了进来。
成思良的职务是团长的秘书,只不过张一平让他留在卡斯特镇帮助盛掌柜管理那些重新被人抓回来的华工。
昨天晚上占领了杜希镇之后,张一平派人连夜与盛掌柜联络,告诉盛掌柜这里的情况,而盛掌柜却叫成思良连夜带了一批人过来。
听成思良这么一说,张一平就问道:“一共多少人?”
成思良回答道:“一千人!”
“一千人这么多?”张一平不由地叫了起来。
张一平原有六百多人,再加上这一千人,恐怕面包厂仓库里的面粉全部做成烙饼也不够这一千多人吃两天。
也就是说,过不了两天,张一平又要想办法去找吃的。
张一平原本想控制这个小镇,然后在这里按照他的《枪王系统》好好地训练一下士兵的枪法,让他们成为一个正式的枪手,但是,现在只有两天的时间,时间上不够!
不过,盛掌柜把人送过来,肯定是有道理的,而且当初的计划也是这样,要尽快里开卡斯特镇。
“因为明天开始,在卡斯特镇的华工要调到哈雷去,那里是一座大军营,盛掌柜说,如果去了那边就可能没有办法脱身了,所以让我们先过来!”成思良说道。
“那盛掌柜呢,他什么时候可以过来?”张一平问道。
“盛掌柜要去哈雷,不过,他说会派人跟我们联系的。”
第23章 亲和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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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娜从洗漱间出来,醉眼蒙胧,刚刚睡醒的样子是最为妩媚的。她一头凌乱的波浪长发披在胸前,引导别人不由自主地去看她的胸口,她穿着一件显得有一点肥大的英军男式的白衬衫,她上面的一个衣扣也没有扣,可以看到胸口的一抹雪白。
在这个时代的中国人眼中,玛丽娜显得有一点放荡了,但是在张一平的眼中,却略显得有一些保守。
成思良不禁多望了几眼,抬头一看,见到张一平似笑非笑地望着他,以为被窥破心事,心里一阵惊慌。
不过成思良是一个机灵的人,他并没有向张一平道歉说自己该死,而是夸奖道:“团座真是厉害,连这么漂亮高大的洋马子都被你驯得服服帖帖。”
张一平笑道:“这算什么,咱们来到法国,不就是为了洋鬼子的吗?现在是驯服洋马子,接下就要驯服那些洋鬼子了。”
成思良连忙紧起大拇指,赞道:“团座志向真是伟大,在下愿意为您牵马坠蹬,誓死不辞!”
张一平瞟了一眼漂亮壮实的女人,笑道:“牵马呀,我这只姻脂洋马可不用你牵哦。”
“那是,团座英明神武,再来两匹也能把它驯得服服帖帖的!”
虽然知道成思良这家伙是在拍自己的马屁,但是男人说起这事,都是高兴的,张一平再次笑了起来,说道:“成思良,你怎么不去泡一个,不够胆还是吃不消?”
成思良说:“这倒不是,泡法国女人很容易,法国这地方,哪家没有一个寡妇?一家一家地去敲门,总有一个中的。”
张一平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么泡妞的,这跟业务员上门推销没有什么两样呀。不过见成思良脸上很轻松,似乎很有经验一样,也不像是说笑,心里暗暗称奇。
“关键是泡到手后,能够带着她们走吗?”
张一平笑道:“有何不可,只要她愿意跟着就行,正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中法两国人民一家亲,对我们对法国人都有好处。”
张一平这是信口说说,一个中国民工,就算法国女人看得起你,也是你入赘当上门女婿,人家怎么会跟着你跑呢。
玛丽娜之所以跟着张一平,那是因为她在家杀了人,不得不逃跑。
昨天的那个叫巴西勒的葡萄园主在一名士兵的带领下,一颠一颠地跑了过来,他来到张一平眼前就叫道:“张先生,你真是一个诚信的君子,一大早就带来这么多民工,有这么多人,不用三天就可以把我的葡萄采摘完毕,还可以帮我榨好汁酿好酒,一举两得。”
成思良带来的民工,就在街边坐着休息,巴西勒一来就看到了。
张一平问道:“巴西勒先生,你的洒庄在哪里?”
“出了镇还有两公里左右。”巴西勒回答道。
见张一平还有一些犹豫,巴西勒说道:“张先生,昨天我们可是讲好的,你们不要不算数。请你放心,在那里,英国人绝对不敢对你们怎么样。因为你们是受雇于我,这里又是法国的土地,谅英国人也不敢乱来。”
张一平心想,等英国人真的乱来的时候就迟了,法国佬的话,什么时候都靠不住。法国现在有求于英国,一旦英国人来真章的时候,他第一个出卖的一定是中国人。…;
张一平眼光望向成思良,问道“怎么样,成思良,你觉得巴西勒可靠吗?”
成思良有一点受宠若惊,团座竟然问他意见,只可惜他听不懂法语,不知道张一平跟巴西勒说了什么内容,觉得辜负了团座大人的信任。
成思良说道:“团座,虽然我不知道这个法国佬跟你说了什么,但是法国佬绝对不可靠。关键的时候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出卖我们,这是肯定的。”
张一平把他和巴西勒之间的交易说了,成思良眨了一下眼睛,然后才试探着说道:“团座,我们需要跟他做生意吗?我们有枪在手,把他的钱抢了,把他挖一个坑埋了,在这到处都打仗、到处都死人的乱七八糟的地方,谁知道?”
“甚至把这个小镇的人全部干掉,一把火烧了,事后也没有人知道,别人只当是德国人的渗透部队做的。”
按照张一平本来的性格,他是非常赞同这个好办法的,这样的话,他现在面临的令人头痛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现在张一平的面前有两个难题;
第一是面包厂的问题,昨天晚上他们六百来人,起码吃掉了五百斤面粉和五十斤奶油、盐和油,而且他还想将仓库的面粉等做成烙饼带走在路上吃,这需要给钱,没钱法国人不干。
第二个问题就是:张一平想让手下把身上的华工营的统一服装换掉。因此镇里那个服装厂里面的存货他也想挪用了,里面有三千多套的新的英军军服,这也需要钱。
然而,张一平却哪里来的钱呢?
而干掉这些法国人,就不用给钱了。
张一平苦笑道:“法国人是除了英国人之外,最可恨的人。但是这里到底是法国,现在我们没有必要跟法国人结这么深的仇恨。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没有必要对法国人采取这么激烈的手段。”
“我们现阶段要尽量取得法国人的支持,即使只是口头上的、舆论上的支持也好,就算法国人不支持,只要他们给我们一丁点的方便也好过他们跟英国人一样喊打喊杀的好。”
成思良风张一平这么说,也就不再建议采用什么三光政策了,他说道:“按理说,这里周围到处都是华工营,有法国人的,也有英国人的,两国管理的华工唯一的区别就是穿的服装不同,只要我们去掉这身民工服装,英国人就认不出来了,还是就是手上这个圈。”
成思良伸出手来,他的手腕上有一铁手镯套着,上面有一个编号,这个编号就是他的身份证明。
张一平看了一下,叫道:“靠!你小子还带着这个东西,这就像是奴隶的项圈一样,亏你还留着,你不马上去掉的话,别跟别人说你认识我,我丢不起这个人。”
对张一平来说,这个铁手镯绝对是一个耻辱。
成思良马上把手镯扭开窗口丢了出去,张一平这才说道:“这样吧,成思良,你带领从卡斯特镇来的一千人,去服装厂换了衣服,然后跟着这位巴西勒先生去帮他摘葡萄,赚点钱回来。”
把成思良介绍给了巴西勒,这个巴西勒竟然还懂得两句英语,于是和成思良用英语交流起来。
送走了成思良和巴西勒,张一平的麻烦就接踵而来了。
首先是杜希的镇长抱怨他擅自翘开了镇公所的门,把他的办公室弄得一塌糊涂。…;
张一平只好掏出一张英镑出来丢给了这个啰嗦的镇长,说是租金。然后把这个镇长赶出了镇公所。
之后又有面包厂的厂长过来,抱怨说张一平吃光了他们的面粉,要张一平他们赔偿损失。
张一平只好用英文写下一张欠条,署名是第129华工营的比尔上尉,叫这个厂长到圣康坦英**营去领钱。如果英军不给的话,由他比尔上尉私人支付,总之这张借条永远有效。
至于服装店厂的老板也这样,写下欠条。
好不容易软硬兼施把他们搪塞过去,张一平真想听从成思良的计谋,将这个镇的法国人全部宰了,又或者采用野蛮一点的手段。不要走亲和的路线。
“玛丽娜,我一向听说法国人非常好客热情,今天看来并不是这样,个个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