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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军防守的滩头阵地上,这里一片惨烈的景象,战场上横尸遍野,血流成河,硝烟弥散,一辆一辆的坦克的残骸还冒着缕缕的青烟。尸体还保留着死前的姿势,没有人进行清理。
部队从这些尸体中间穿过,有时候不得不踩着这些尸体。
在开头大多数是英法联军的尸体,从他们的装束可以看出,可是到了德军防守的阵地里,则大多数是德军的尸体,有时甚至堆满了整条沟壕。从这些同胞的尸体中间走过,脚下到处是一洼一洼和鲜血和血池。大头皮鞋踩在上面,滋滋作响。
一阵暖人的轻风徐徐吹过,马库斯的心情极度悲愤,同时对死亡的更加恐惧,纷纷困扰着他的内心,
“为什么还要打下去?为什么他们还要往下打?不是说战争就快要结束了吗?” 马库斯叫着,蹲了下去。
隆美尔上前拍拍马库斯的后背,但是没有言语,这个时候他也说不出安慰的话。
袁志祥上前,从地上捡起一支步枪,硬塞到隆美尔的手里,叫道:“狗!”
隆美尔接过步枪,递到马库斯中士的跟前,用坚定的口吻说道:“中士,战斗还没有结束,我命令你站起来,拿起步枪,继续战斗!”
“是,上尉!” 马库斯中士应声而立,接过隆美尔手中的步枪。
战斗在前方忽然打响,激烈的枪声响彻云霄,袁志祥和尤迪特马上大声叫了起来:“狗狗狗…”催促着隆美尔和马库斯向前急步前进。
马库斯和隆美尔两人一阵奔跑,子弹在他们耳边啾啾地掠过,隆美尔还回头看一下袁志祥,只见到他的枪口喷射出桔红色的火焰,他再往前面一看,刚好看到一个英军一个仰面摔倒,胸口喷出大量的血液,撒在空气中像一匹红色的绸缎在风中舞动。
摔倒的英军背后,一架重机枪露了出来,机枪手脸上露出狰狞、令人恐怕的表情。(未完待续。)
第442章 奥尔良之战(一零一)
摔倒的英军背后,一架重机枪的枪口露了出来,机枪手的脸上发出狞笑,好象在他面前的人都已经变成了死人一样,冷酷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悚。
隆美尔连忙大叫“卧倒!”但是时间已来不及,重机枪喷射出的来的子弹,如狂风暴雨一般泼洒过来。
但是与此同时,一颗子弹穿过狂风暴雨一般的弹雨逆袭而来,准确地击在机枪手的额头上,狰狞的表情忽然凝固,疯狂的枪声忽然一顿,停了下来。
部队一涌而上,子弹反过来像弹雨一样泼洒过去,纷纷击中那些准备反扑的英军,大批中枪的英军喷射出大量的血液,如同下了一阵血雨。灿烂的阳光照射在这一片血雾当中,泛起一道绚丽的彩虹。
这道绚丽迷人的色彩让人兴奋,热血沸腾。
隆美尔和马库斯中士两人此时此刻已经不用袁志祥催促了,在这样的战斗中,他们俩已经能够充好发挥自己的能力。德国正规军不是那些匈牙利小镇的农民可以比拟的。
隆美尔和马库斯中士两人速度快了一点,等他们发现的时候,他们已经陷入英军的局部包围之中,而袁志祥他们在后面近一百米远的地方,一时还冲不上来。
两人跨入一个浅浅的弹坑里,这是一个迫击炮的炮坑,不是很深,只能勉强将两人的身体隐藏在地平线下。
他们举枪射击,却无济于事,英国人弯着腰。或者匍匐着向他们步步逼近,眼看就在围上来,情况越发危急,
隆美尔向袁志祥那边望去,发现他们的左侧出现了几辆坦克和一群步兵向他们围攻,估计一时顾不上他们。
两人躺在炮坑底部。子弹从他们的上面飞过,发出啾啾的声音。
对方火力压制太密,两人又不好瞄准他们,马库斯中士便自己拎起步枪,爬上弹坑。
隆美尔知道,这样做非常冒险,但这是唯一的打破困境的办法。
马库斯用胳膊肘撑着上肢卧倒。举枪,也没有时间瞄准,就猛扣了一下扳机,一颗子弹飞出。
但与此同时,敌人纷纷向他开枪,马库斯身体一晃,身上挨了一枪,但是他若无其事地重新举枪射击,一连扣动板机。然后把手一松。说了声“打中了!”便掉进弹坑里了,枪扔在外面。
隆美尔连忙爬过去,呼叫着“马库斯,马库斯中士!”
马库斯中士身上被击中了很多枪,致命的一枪在胸部。另外他的脖子又被一块飞来的弹片给划出一条长长的伤口,虽然没有划破动脉血管,但是看上去也非常吓人。
马库斯中士哼哼地惨叫着,胸口上的鲜血直流。像涌泉一样大量地往外面冒,隆美尔想塞也塞不住。
估计是被打中脏或者血管了,这种情形谁都救不了他。他就像逐渐被抽干的皮管,一会儿便摊倒在地上了。
马库斯悲伤绝望低声哼叫着:“是时候说再见了,上尉!”说完声音便虚弱了下去,脖子一歪,死了!
根本来不及悲伤,外面呼呼地传来一阵长长的火舌,一股汽油的臭味伴随着火药的浓烟吹了过来。
有两个英军,一个背箱子,另一个抓着软管向前喷着火舌,他们越来越靠近弹坑,要是再走近一点,火能喷到隆美尔隐藏的炮坑上,到时一切可就全完了,而这个时候,隆美尔根本不可能撤退和逃跑。
这时身后传来几下枪响,随着枪声落下,那两个用火焰喷射器到处扫射的英国人中,前面一个被直接打倒了仰面扑在地上;后一个也被子弹击中,手中的软管滑落,火焰乱射,两个人都陷入浓浓的大火之中,不过他们在大火烧身时已经死去了,免去活活烧死的痛苦。
在隆美尔的身后,几辆英国人的坦克也燃起了浓浓的大火,它们是被中国人的火箭筒干掉了。
袁志祥和尤迪特又冲了上来,又再一次“狗狗狗。。。”地催促起来,隆美尔从炮坑跳了出来,提起步枪向前冲了过去。
总的来说,战局的发展都在集团军群总司令符腾堡公爵阿尔布雷希特陆军元帅,以及参谋长罗斯伯格少将的计划当中。
在奥尔良的英法美联军除了部分在城市牵制掩护的部队之外,大部分都从水淹的缺口处突破了德军的包围,但是在奥尔良东北方向的广阔的平原地带,遭到了德军的再次阻击。这完全符合群团军群指挥部当初的预计。
不过,在计划的执行当中,也出现了一点小问题,就是与中**团的配合问题。
首先是泄洪的时间太过晚了,以至于让联军轻易地突破了德军的第一道“反登陆”防线,让防守的德军造成了巨大的人员损失。不过有利便有弊,联军顺利地突破,坚定了联军突围的决心,为中德军队在新的战场上歼灭英法美联军提供了可能。
另外,原本计划随后发起攻击的中**团和外籍兵团,以及德国第二集团军的一部,均拖延了进攻的时间,让围堵的德军孤军作战,造成的严重损失。
不过,尽管付出的代价比预期的大,集团军群的将军们觉得欣慰的是:中**团随即从英法美联军背后发起的攻击是非常凌厉的,有如摧枯拉朽一般,将疲惫不堪的联军一下子打懵了,也打乱了联军的部署。
这时,一连好几个星期都是晴天的天气却忽然下起雨来,中午一阵大雨过后,就是阴雨连绵的天气,天空灰雾迷蒙,地上污泥遍野,死亡步步紧追。
隆美尔和所有的中**团106师的战士一样,外套和衣服都被湿个透,但是106师并没有一刻停留,冒着雨不停地突破、撕杀,把一个一个敌军的尸体踩在脚下。
这个时候,隆美尔已经完全溶入这支部队当中,中国士兵的枪法很厉害,但是他们进攻起来的那种凌厉的气势更加让人心折,他们发出的那种震天的喊杀声,常常让敌人魂飞魄散。
每一名战士的身上都是**的,尽管如此,却浇不来106师战士心中的那团热火,战斗还在继续没有丝毫的停顿,106师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席卷而来。
炮火一直没有停息,爆炸掀起的泥浆扑盖地,弹片夹杂在雨点中,在阴暗的空气中和黄色的大地上,疯狂地到处飞溅,受伤的人在混乱中凄楚尖锐地叫喊着,那些伤痕累累的躯体,一到晚上便呻吟着向夜幕哭泣。
雨水不停地流淌着,飘洒着,大地成了一块烂水泥沟,黄澄澄的淤池和蜿蜒流动的血水在上面分割成乱七八糟的图案,它渐渐地吞没了那些已死去的受伤的和幸存的人。
在中**团对敌发起攻击的第二天,在奥尔良以北十来公里的一个偏避的小村子,阿尔布雷希特公爵集团军群的两个主要人物,陆军元帅、符腾堡公爵阿尔布雷希特以及他的参谋长罗斯伯格少将终于见到了中**团的总指挥张一平。
张一平住在一栋简单的房子里面,周围是一片草地,红簇簇的罂粟花环抱着房子,周围甲虫到处爬动,再远一点的地方有一小片树林,阴云笼罩之下,森林里面的树木黑漆漆一片,但树叶上的水珠却如同幽暗夜空中的星星一般狡黠地眨动。
房子旁边还有一条小小的溪水,从上游流下的水是暗黄色的,除了有泥土之外,还混合了人的血液。
除了这两个德国人之外,还有蒋方震和一帮参谋也回归了,战斗打到现在这种局面,大局基本已定。蒋方震已经完成了他的工作,没有必要再呆在德军那边。
张一平先是跟蒋方震见了一个面,张一平和蒋方震两人握了握手,时间久了一点,蒋方震对张一平说道:“我在路上得到一个最新消息,德军在北边溃败了,现在情况不明,而且由于在路途当中,我也还没有来得及证实…”
张一平点点头,说道:“我也知道了,而且和伟卿兄刚刚互通过电报,伟卿兄正在核实,很快就有结论!”
蒋方震说道:“有伟卿兄坐镇,我就放心了。”
但是从他的脸上,张一平看出他明显不是很放心,毕竟,如果北边战线的德军失败的话,他们所牵制一百多万联军可能会倾巢而下,在这个紧要关头,只要一步差池,便会让中**团处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张一平微笑一下,说道:“方震兄不放心,可以现在赶回去,这里就交给我好了。”
蒋方震犹豫了一下,张一平说道:“你放心好了,这里已经接近尾声,若真有意外的情况发生,我会果断地放手的。”
对于这一点,蒋方震倒是可以放心,张一平就是那种可以果断放手的人。
“我是当心你会跟符腾堡公爵和罗斯伯格起冲突!”蒋方震笑道。张一平虽然没有跟罗斯伯格见过面,但是两人已经暗中较过劲了,再加上张一平的爆脾气,以及德国人的高傲,起冲突是必然的,如果自己在这里的话,起码可以将这种冲突控制在一定范围内。
“你放心好了,我有分寸,我也想将这里的事情快速做一个了结,奥尔良这个地方,浪费了我太多的时间了。”张一平说道。(未完待续。)
第443章 奥尔良之战(完)
对于美国远征军第二军的官兵来说,一九一八年的夏秋交替之际的这段日子是一场永远的噩梦。
在逝去的这一段时光里,整日与流感为伍,与死神为伴。在令人心寒肉跳的暴力血腥的炮火轰击中惊惶度日。
约翰尼从那满是泥泞的沟壕里幸运地逃脱,幸运地回到了奥尔良,但是奥尔良的情况比沟壕的情况更加糟糕。
奥尔良的南岸城区大部分已经被德军占领,联军努力在卢瓦尔河畔打开一个缺口,让联军通过这个缺口撤到北边来。
德国人的炮火疯狂地打在卢瓦尔河的河面上,密集的水柱在河中不断地冒起,带着人的肢体、船只、木板以及河底的淤泥。
河水已经沸腾了起来,河面上的浮桥断了再建,建了又被炸断。南岸的河岸边,挤满了人群,人们像下饺子似的投入河里,企图游到对岸。
炮弹爆炸掀起滔天的波浪,淹没了又浮起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头,在下游一点的地方,河面上漂浮着密密麻麻的尸体和被打碎的肢体,血水染红了整个卢瓦尔河。
然而在奥尔良北边,并不比南边好多少,这边虽然德军还一时难以占领,但是另外一件更加可怕的事降临到人们的头上。
南岸爆发的流感终于漫延到北岸来了。
之前,南岸就是因为爆发了流感,中**团和外籍兵团不得不撤出了奥尔良,但是英法联军却无视这一现象,毅然占据了中**团撤出的区域。
英法联军已经极力地采取了各种措施,努力将流感控制在南岸,但是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一是本来北边就有流感发生,这个时候全世界都在爆发,而奥尔良本来就非常严重;二来,战争之中。特别是在现在这种不利于英法联军的局面之下,根本就没有办法进行有效的控制。
流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