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一虎也向袁志祥竖起了大拇指,说道:“高级枪手不愧是高级枪手,反应太过快了,不过即使你不开枪,我也能够躲过!”
“没良心的白眼狼,早知道让你挨上一刀!好让你小子长点记性!” 袁志祥骂道,他扬起枪托向地下的一个伤兵砸了下去,然后在他的前面,一个强壮的俄国士兵在地上匍匐着向芦苇地的方向爬去,袁志祥只是看了一眼,并不急于赶上去,因为这人爬不快,逃不出他们的视线范围。
林一虎又捡起来地上的一把马刀,投掷过去,马刀刚好扎入这人的后背,直到刀把,把这人盯在地上了。
部队粗略地将战场搜索了一遍,走上了马路继续向前方前进,在经过芦苇地的时候,一个俄军军官懵懵懂懂地从芦苇丛里爬上来,用手捂着脑袋,茫然地看着正在向他走来的中**队。
这样的情景,还真少见,走在前头的袁志祥和林一虎反而觉得非常好奇,就像一只猫忽然发现一只耗子大方地直到它的跟前一样,开始的几分种内。充满了不解。
袁志祥说道:“这家伙晕了头是不是?”
“而且还是一个军官,可能要来投降我们吧?” 林一虎说道。
“明明知道我们不要俘虏!嫌麻烦的呀!”
这个人就是刚刚被打晕的骑兵团的政委,这时清醒过来,一看到大队的中**队向自己走来,吓得魂飞魄散,他连忙喘了喘气,鼓足了劲儿,转身往身后的芦苇丛就跳。
起码有三个人向这个醒悟过来的政委开了枪,这其中包括袁志祥,不过这人里身边的芦苇丛只一步的距离,他转身一跳就不见,是生是死无从知晓。
经过一个小镇的时候,部队还没有来得及休息,就接到了上级的命令,命令他们所在的321团快速前进,赶到前方的一个叫做夏吉诺的城镇,拦截从彼尔姆逃过来的苏俄溃兵。
部队跑步前进,傍晚的时候来到夏吉诺,这是一个中等的小镇,居民基本上已经跑得干干净净闻,只有少数的留守士兵,很快清剿干净,然后321团在小镇的周围的各条道路上都设立了防守阵地,布置了岗哨,等候从彼尔姆方向的苏俄溃兵过来。
袁志祥的连队被派到离夏吉诺镇约一公里的一条马路上去防守,他们连夜出发,防线设在马路旁边的一个山包上。在他们防线的后面是一个小村庄,不过整个晚上没有见到一个灯火,估计人已经走光了。
淡淡的月光之下,马路绕过一片漆黑的小树林,消逝在起伏不平、到处点缀着方块耕地的平原那边。
连队连夜挖好了散兵坑,然后就休息,枪手们轮流值班监视。第二天早晨天刚刚亮。就发现一帮苏俄步兵。穿着破烂的军服。手里拖着步枪,人数有二十来个,正向他们这个方向走来。
这批溃兵显然没有发现拦截的袁志祥连的枪手,因为中国的枪手们藏得非常隐蔽,出其不意地打埋伏一直是他们这些熟悉三国故事和官兵们的爱好。
溃兵们只看见了山坡下面的小村。但是他们不敢轻易地靠近,他们走到小树林,由于疲倦的缘故,在树林旁边停了下来。开始抽烟,喝水,吃干粮,并且在商量着事情……。
“就这么几个人,要干掉他们吗?” 林一虎从盖着杂草的散兵坑里抬起头来,问其余的人。
“咱们半夜跑到这边来,又挖了半夜的坑,一个连两百多个兄弟就打这二十来个人?太划不过来了呀,这二十来个家伙。给我一支远程阻击枪,我一个人就能够干掉他们。”
“喂。你们给我住口!” 袁志祥叫道:“这也许是他们的侦察兵,大部队在后头。知道没有?”
“那可不一定,听说这批溃兵是从彼尔姆那边退下来的,你也不想想,以过咱们中**队打一遍,还能够剩下多少能跑的?换了我们,能够让他们在我们眼皮底下跑吗?”
“别啰嗦就是了,上级既然叫我们来这里围堵就肯定有原因!” 袁志祥说道,“要不,我们已经向西北方向追击敌人了。”
“别吵,好像有骑兵!”有人叫了起来,袁志祥连忙趴在地上听了一阵,听不出来,但是过了一阵果然有二十来骑兵从前方的小路上跑了近前来。
骑兵们来到小树林只有几十米远的地方说发现先头过来的步兵,便停了下来,一个军官模样的骑兵叫喊着:“喂,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到这里?”然后,仿佛很不情愿似地重又向前走去。“站——住!你们不要过来,”这时轮到步兵们喊叫道,其中一个士兵还举起步枪朝天连放了几枪。
“让他们自己了断,也省得咱们动手了!” 袁志祥说道。“这点人,不值得咱们暴露目标!”
不过,让袁志祥失望的是,随后的骑兵几乎来头更大一些,他们并不害怕前面的步兵,也不理会他们的鸣枪警告,二十来骑兵都有掏出了手枪,马枪追上前面匆匆忙忙走着的步兵。
“你们为什么他妈的不站住?哪个部队的?上哪儿去?拿出证件来!”前头军官摧马跑到这些步兵的跟前,拦住了他们。
步兵们都站住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他们当中只有三个人有枪。他们穿得都非常破烂、肮脏。面目憔悴。从最后的一个人走到骑马的军官面前,他看来象是领头人,身材高大、象老头子似的背都驼了,脸颊上松驰的皱囊直哆嗦,用恶狠狠、瓮声瓮气地喊道:“部队都打散了,你们还要拦住我们干什么?我们惹你们了吗?你们干什么要纠缠不休呀?给我们一条活路行不行呀?”
“你们是哪个部队的,拿出证件来!”军官装出严厉的样子打断他的话。
“有个屁的证件,咱们这身破烂衣服不就是咱们当红军的证件吗?看!兄弟们看一下,咱们当红军干革命就是这样的下场,辛辛苦苦从中国人的枪口下逃出来,现在还要遭到你们这些政委、军官的质疑!”
一个蓝眼睛、脸象新烧出的砖一样红的红军步兵,从腰里掏出一个枚手榴弹,在骑兵军官眼前摇晃着,不时回头看看自己的同伴们,用急促口音快嘴说道:“证件!这就是证件!这是最有效的证件!红军造的手榴弹,当心你的小命,不然我就这么一来——叫你连五脏都分家。明白了吗?听懂了没有?……不过你们这些只会在后方枪杀自己人的政委、督战队们是不会知道的了,这样,一拉这条线,咱们说全部同归于尽了。”
“原来你们是逃兵!”军官挺直他的胸膛,皱起眉头说道。
“逃兵?你也不看看后面,大批大批的部队随后就跑过来了,如果你不跑快一点,一人一脚就能够把你踩成肉泥。”带着的步兵讥笑着说道:“我们只不过早走了半天,连夜不敢休息,才跑到这里……”
“我们的部队是在后撤退,但是即使是后退,也是有纪律的,如果每个人都你们们这样,胡乱地跑,毫无建制地跑,这部队就真正的溃败了……”骑兵军官据理力争说道。
“撤退?是溃败就是溃败了,承认事实吧,这不丢人,也只有你们这些不知所谓的人才这样说,你们没有看到战场中的那个场景,中**队冲过来,碰到即死,我们战友的尸体躺了一地,血水流成了河,把尸体都浮了起来…”带着的步兵心有余悸地说道。
“可恶,逃兵就是逃兵,为自己分辩的同时,还污辱革命红军,散布有关中国人的谣言,动摇军心…罪加一等…”骑兵军官愤怒地吆喝着,“我要将你们送到指挥部去,受到应有的惩罚,尽管我军是在撤退,但是革命纪律还是要遵守的…”
步兵们一听,知道无法善了,交换了一下眼色,手里拿着手榴弹的家伙偷偷地拉了导火索,过了几秒之后,向前面骑兵群里一扔,然后叫道:“卧倒!”(未完待续。。)
第696章 逃亡者
手榴弹在马群中炸开,一时间人仰马翻一片狼籍,爆炸一停,步兵们连忙向旁边乱窜,而骑兵们死的死伤的伤,侥幸存活的也要抢救伤员,竟然无法顾及。
“这几家伙,竟也有一点匪气,连长官都敢杀!” 林一虎说道,“看到他们有这个胆量的份上,我们是不是应该放他们一马?让他们逃命去吧…”
袁志祥“哼”了一声,道:“你要放,没有人阻拦你,你不要开枪就是了!反正我是不会仁慈的。”眼看这些步兵快跑到眼前,就挥了一下手,朝旁边的几个枪手交换了一下眼色,枪手们心领神会,从挎包里拿出消音器,套到步枪口上。其中一个黑胡子、干巴瘦,看样子象个矿工,把凌厉的目光从向前射出,低声说道:“老规矩,从左到右,每人五个…”
步兵们从山坡脚上跑过,突然响起一阵轻微的声音,混乱 的队伍当中,不停地有人的脑袋爆开,还没有回过神来,路上已经倒满了尸体,再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
林一虎说道:“这本来就不用我开枪…”
袁志祥却说:“看来俄国人已经开始顶不住了,战争也许很快会结束,当然以俄国人的失败而结束,他们将不得不永远割让西伯利亚和远东给咱们中国。”
林一虎说道:“你以为,俄国人割让了西伯利亚和远东,我们的伟大领袖张总司令就会满足吗?你看看这一片土地,是那么的辽阔,平坦、肥沃。谁看了不喜欢?不想占有?何况现在我们有能力占有。为什么不占有它们呢?就像美丽的俄国姑娘脱光了在我们面前。而我们都是年轻力壮的汉子,怎么能够无动于衷?”
“不要什么事情都跟娘们扯上关系,恶心!” 袁志祥呸了一口说道,“我也不希望战争结束,如果结束的话,最不适应的是我们这些高级枪手,因为除了打仗,我还真不知道能够做什么?不能够上阵杀敌。难道杀自己不成?”
袁志祥想到这里自己也打了一个冷颤,因为每个枪手几乎都有一个毛病:一旦长时间不打仗不能够杀人的时候,就会烦燥不已、坐立不安,觉得心里难受,而且只有开枪杀几个人才能够得到宣泄、恢复正常……。
袁志祥不敢多想,因为他知道这样的情况不仅他一个人,在众多枪手当中,普遍存在,而且他相信张一平会有办法解决。
太阳升了上来,天气开始炎热。风吹得旁边灌木上的叶子沙沙作响。远处乌拉尔山脉绵延的群山在起伏不平的田野的边际上闪着蓝光。偶尔有一些牛羊在草原的牧场上徘徊。风在小树林子外卷起阵阵的尘埃。炽热的阳光下的自然景物显得那么安逸、肃静。
就在不远的马路边,二十来个骑兵死去了四个。伤员七八个,这些人对于造成他们这样结果的步兵的结局并没有看到,重新上路之后,来到中国连队的埋伏圈前面,看到步兵们莫名其妙地躺了一地,不禁止迟疑起来。这时枪声又响了起来,扑扑扑的一阵之后,剩下的骑兵从马上倒了下来,他们的鲜血加入先前的步兵们的血流了一地,共同去污染吸足了雨水的肥沃土地,不管他们生前有什么矛盾,起码在死后溶合了一起。那些无主的马跑到旁边的草地上吃草去了。
“其实现在周围没有人,根本不用消音器,——我们一起在昨晚就来这里潜伏的,为什么他们就能够开枪,我们就不能够?他们起码每人打了十个八个,而我们连火药味儿都没有闻到。” 林一虎有一点不满地说道。
“你闻到的火药味儿,还不简单!” 袁志祥开玩笑说道,“如果你提出要闻我身上的汗臭,那就难了!”
“我宁愿闻俄国姑娘身上的汗臊味!” 林一虎恶狠狠地说,“你十几天不洗澡,十里外都闻到你身上的臭味了!”
中午,太阳火辣辣的挂在正中,正当大家以为俄军不过来的时候,人远处出现一群蚂蚁一般而论的黑影,灰尘扬起,像一团迷蒙遮蔽在天空,众人一看,精神马上上来了。
“咱们先喝一口水!” 袁志祥说道,“等一下,恐怕连喝水都没得空啦……”
“最好不是吃一点干粮!先补充一下体力!” 林一虎也说。
很快,敌军已经跑到跟前。
“狠狠打,一个也不要放过!” 袁志祥把水壶的盖子拧上,然后挂花在腰间,狠狠地说道。
“在这里等了差不多一天一夜,不多打几枪对不起自己!” 林一虎也说道。
数量几乎是无穷无尽的士兵,拖着疲倦的身体,扛着步枪,无精打采地向他们走过来……尔后就是穷无尽的辎重车、马车,扬起滚滚的灰球,把一切都笼罩起来。
车辆吱吱响着前进,在马路上蜿蜒数十里。马车坐着无精打采的伤员,堆放着弹药箱子、枪械和各种各样的杂物。有的马车上坐着跟着逃难的平民,车上乱堆着家用东西,——听到中**队过来之后,男男女女都随着离家外逃,临走时都贪婪地匆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