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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妾身邀你扛牌坊-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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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句话尚未说完,他已趁着郑娴儿不留神,跳起来躲了开去。
      郑娴儿果然立刻炸毛了:“你无所谓?这么说,你果真是打算让我作妾?你将来娶了别的女人,我还要端茶倒水晨昏定省?楼桐阶,你打的好算盘!”
      楼阙早已远远地逃到了门口。听郑娴儿骂完,他便作无奈状摊了摊手:“母亲看见了,这事儿谈不成!”
      楼夫人责怪地瞪着郑娴儿:“你不要不知进退!”
      楼阙走了回来,拉着郑娴儿仍旧回原处坐下:“母亲,不是娴儿不知进退,而是我和她两人同进同退!”
      “你要娶她为正妻?”楼夫人的表情跟见了鬼似的。
      楼阙点头:“确实是这样打算的。”
      楼夫人先前已下定了决心好好好说话的,这会儿却还是忍不住吼了出来:“你这是异想天开!”
      楼阙笑道:“那就让我们继续异想天开好了,母亲不必干涉。”
      不单楼夫人,堂中众人听见他这番话,都觉得简直太胡闹了些。
      这桩婚事,不配啊!
      就算抛开女方的二嫁身份,依然不配。
      一个是世家嫡子出身,天子门生世人称颂;一个是市井贫民,靠着手艺和商道赚钱糊口。这样的婚事,在官媒那里是看都不看直接否掉的好吗!
      更不要说还有先前的那许多曲折。
      先前二人的名声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但坊间从来不缺少风流韵事,再轰动的秘闻也总有一天会被人遗忘。
      但若是故事的主人公冒天下之大不韪结成了眷属,那就算是把“风流韵事”摆在了明面上,世人睁眼便能看得见,再也没有办法抹去的了!
      众人看着楼阙,都觉得他简直是疯了。
      楼夫人盯着郑娴儿,满心愤怒,却不敢骂。
      静了好一阵子,楼夫人还是向楼阙叹道:“我是管不了你,可……不行的,不管是谁做主,都不会准你如此胡闹!阙儿,听我说,就算你二人情深似海,也敌不过这世上自有规矩在!你不如选一个性情温和能容忍的女子为妻,到时候你多宠郑氏一些也就是了!”
      她如此苦口婆心,楼阙的心里倒有些发软。
      但他还是笑着摇了摇头:“母亲,不必劝了。”
      楼夫人手里的佛珠一颗一颗极缓慢地转了一圈。
      沉默良久,她终于摇头叹道:“罢了,我何必枉做小人!先前我看着宁家姑娘是个好性子的,想让郑氏给她斟茶讨好,结果却闹得你们一个个的都怨我,婚事也不成了……我是再也不敢管你们的事,只要你们将来成亲生子的时候别少了我的一杯薄酒,我就算是不白当这个母亲了!”
      楼阙闻言攥紧了郑娴儿的手,真心地笑了:“母亲好意,儿子心里都明白。关于我二人的前程,母亲只管放心就是。”
      楼夫人见先前的事总算是揭过去了,心中放下了一块大石,委屈和恼怒又不可避免地涌了上来。
      她重重地“哼”可一声,冷笑道:“随你们去!今后碰了壁、受了委屈,可别来找我哭!”
      楼阙笑道:“母亲放心,我们两个都是不肯受委屈的,自然更加不会自己找不自在。”
      话说到这儿,才算是终于说尽了。
      莺儿瞅准时机进来回道:“前头已经有几位爷们来了,老爷和大爷正在陪着说话。老爷说,今日应当不会有太多女眷过来,叫太太斟酌着招待就好。”
      楼夫人听了不置可否,安姨娘便在旁叹道:“这些宴请往来的事,最是琐碎恼人。原先有媳妇帮衬着还好,如今凡事都是咱们两个老的盘算,真真是闹得人脑仁子疼。”
      胡氏笑道:“我们都是笨的,没本事替太太姨娘分忧;单单一个能分忧的,偏又恼了,耍脾气不肯办事!”
      “喂,你说谁耍脾气呢?”郑娴儿不乐意了。
      胡氏摊了摊手:“谁认就是谁咯!”
      众人见她两个开始斗嘴,知道是时候调节一下气氛了,忙你一言我一语地笑闹了起来。
      安姨娘的意思是还叫郑娴儿费心帮着张罗一下,楼阙却不客气地拦在了前面:“娴儿有孕,不能劳神!”
      于是众人看他的眼神都有些无奈。
      不能劳神?逛戏园子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能劳神?开店铺的时候怎么不说不能劳神?
      这俩不孝不悌没良心的!

      第110章 我可以嫁给他啊!

      在楼夫人的坚持下,楼阙最终没有带郑娴儿提前离开。
      后来门上的人来报说是葛四公子他们来了,于是楼阙只好重新回去前面花厅见客,临出门前又拉着郑娴儿的手千叮万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出一趟十年八载的远门。
      郑娴儿只顾哼哼哈哈地答应着,完全没留心听他嘱咐了些什么。
      反正她平生还没怕过谁,别说一会儿要来的是什么太太小姐,就算是当朝皇后来了,她最多也就当是去戏园子看大戏,瞧个热闹。
      因此,在别人都忙着猜测今日有哪些人会来的时候,郑娴儿仍旧只顾埋头吃喝,别的什么都不管。
      胡氏看不过,在旁悄悄地扯了扯她的衣角,低声道:“我听人说,京城里不少人家都在惦记着五兄弟呢!你们的事也没有瞒人,这会儿不知有多少富贵人家的小姐在偷偷地恨着你,刚才那个宁大姑娘明显就是来讨好太太、顺便给你下马威的。她是第一个,但恐怕不会是最后一个,你可要早作准备!”
      郑娴儿喝口茶带下了噎住嗓子的一口糕点,笑了:“来就来呗,我会怕么?”
      “你当然不怕,”胡氏失笑,“可是你恐怕要得罪全城的姑娘们了!”
      郑娴儿坐直了身子,撇嘴道:“大嫂说错了。不是我得罪全城的姑娘们,而是那些不长眼的姑娘们得罪我——她们惦记我的男人已经不应该,难道还要倒打一耙来怨恨我吗?”
      胡氏微笑摇头:“她们可不觉得人是你的。”
      郑娴儿叹了一口气,似乎有些无奈:“人是不是我的,我说了不算,她们说了更加不算,只有桐阶自己说的才算数。宁大姑娘自以为聪明,可她好像并没有弄明白,想嫁给一个男人唯一的办法是去征服那个男人本身,而不是去讨好那个男人的母亲,更不是去欺压羞辱别的女人。”
      听她说完,胡氏皱眉思忖了半天,终于又笑了:“两姓联姻,历来都是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所以宁大姑娘选择的方法也没有错。她哪里知道五兄弟是不肯遵从这些规矩的呢?”
      郑娴儿笑道:“这么说,宁大姑娘唯一的错处是她选错了人。”
      胡氏不知该作何评价,只能报以苦笑。
      楼夫人端端正正地坐着,装作闭目养神的模样,耳朵里却一直在听着众人的言语。
      郑娴儿的那番话落到她的耳中,听得她忍不住连连皱眉。
      可是这会儿,她已经不敢多说话了。
      这段时间她所做的事,不管出发点是好意的还是有私心的,最后的结果无一例外都让她感觉到了挫败和失望。她不得不面对的一个事实就是,她的儿子,已经跟她离心了。
      可她,却不得不把那个罪魁祸首供起来,好言好语地哄着。
      做母亲做到这个份上,实在也算是够失败的了。
      一整个下午,楼夫人一直在自怨自怜地想着、叹着。就连宾客进门,她也难以提起兴致来招待。
      幸好果然如楼老爷子所料,今日来的女客很少,只有寥寥几位夫人,各带着一两个女儿来的,除了寒暄和泛泛的闲谈之外,并没有太多的话可以说。
      毕竟并不是每一位姑娘都像宁大小姐一样抱着志在必得的信念而来的。
      作为时下热议话题的焦点人物,郑娴儿自然免不了被人多看几眼。虽然每个人都竭力装作温和友好,她还是看得出那些人眼中深藏着的鄙夷和……憎恨。
      鄙夷是正常的,至于憎恨,她大概也已经知道缘由了。
      所以,今天来做客的女孩子,至少有一半是惦记着楼阙的?
      郑娴儿懒于理会那些奇奇怪怪的目光。看着堂中这一片珠围翠绕,她心里只觉得烦闷无趣。
      幸好在临近开席的时候,终于来了一位故人。
      黎宛卿。
      黎夫人与寻常的宾客不同,她一进门就跪下了的。
      楼夫人忙亲自过去扶她起来,笑道:“好好的来赴宴,你这是做什么?”
      黎夫人低着头入了座,擦泪道:“我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照理说咱们是同乡,两家孩子自幼相识,如今又一同登科成了天子门生,也算是有缘的了。可我家老爷做的那些事,实在……”
      楼夫人转着佛珠,浅浅地笑了:“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做什么?那桩案子原本就是伪帝的爪牙生造出来陷害咱们桑榆县学子的,黎大人也只是身在其位,不得不如此罢了,难道我楼家还能怨恨你们不成?”
      黎夫人擦着眼角,强笑道:“楼家自然是不怪我们的。先前我家老爷下了狱,若非楼家求情,如今只怕早已性命不在,赓儿的前程也就无从说起了。如今我们老爷虽然革了职,赓儿却得以入朝,这都是楼家以德报怨的大恩,我们黎家不敢忘。”
      被人当面如此奉承,楼夫人心情大好,脸上的笑意终于深了些:“两家孩子是自幼的至交,能帮一把就帮一把,这点儿小事何必挂在嘴上!”
      其余几家的夫人小姐们大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在旁听着,适时地附和一下,气氛其乐融融。
      郑娴儿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忙抬起头来笑道:“黎夫人这话可就不对了。黎家得以平安无事,那是因为黎大人本身并无太大过错,再加之皇上仁慈,不忍牵连过众。就算楼家适时为黎大人说过一两句好话,那也不过是因为领会到了皇上的宽仁之心,顺水推舟而已。这件事啊,您可以谢皇恩,可以谢时运,也可以谢黎大人自己为官清正,唯独不必谢楼家!”
      黎夫人醒过神来,回想起刚才众人看她时嘲讽的目光,不由得心下一惊,忙笑道:“对对对,最该谢的是皇恩浩荡!如今我儿黎赓已经授官入朝,以后自有报效皇恩的日子。”
      在场的几个女眷听到此处,再看郑娴儿时,目光便与先前有了几分不同。
      唯有楼夫人皱紧了眉头,丢过来一个不满的眼神。
      郑娴儿只装作看不见,依旧低下头去自管吃喝,不再多言。
      于是这个话题就被揭了过去,众人又开始漫不经心地聊起了家长里短的闲言。
      黎宛卿对桌上的饮食视而不见,一直在偷偷地打量郑娴儿,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郑娴儿对这位姑娘至多只能算是认识而已,实在没什么话说。因此即便知道对方在审视她,她也只是随意地笑一笑,并不打算搭话。
      本以为就这样相安无事了,不料第三次目光相碰的时候,黎宛卿忽然向她绽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郑姐姐,我有些头晕,你陪我出去走走可好?”
      郑娴儿恰好也坐得烦了,这个请求可以说是正中下怀。
      黎宛卿是个细心的,一出门便挽住了郑娴儿的手,过门槛、下台阶的时候总忘不了提醒郑娴儿小心脚下,竟比郑娴儿这个孕妇自己还要谨慎几分。
      楼家在京城的这座院子,郑娴儿也是第一次来,连东西南北都分辨不清楚。于是两人只管信步乱走,竟也让她们找到了一座不小的园子。
      恰好园中有几株芍药簇拥着一座亭台,黎宛卿便扶着郑娴儿走过去,坐了下来。
      郑娴儿看着那女子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禁失笑:“你是有话要跟我说吧?”
      “是!”黎宛卿立刻承认了。
      郑娴儿微笑地看着她。
      黎宛卿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似的:“你和楼公子的事,我都知道了。”
      郑娴儿“嗤”地笑了:“岂止你知道了?全天下都知道了!”
      黎宛卿想了一想,有些失落似的叹了一声:“确实……不过,我比旁人知道得早一点。”
      郑娴儿对这个话题并没有兴趣,闻言只随口应了一声:“哦。”
      黎宛卿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你真的不是如兰吗?”
      郑娴儿脸色微变。
      黎宛卿握住了她的手:“果然是你!我哥哥和楼公子都说你不是,可是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呢?小小一个桑榆县,怎么会出现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我不是。”郑娴儿沉下了脸。
      黎宛卿看着她,笑了:“也对,谁还没有一段不愿意提起的往事呢?你说不是,那就权当不是好了。郑姐姐,你对楼公子,是真心的吗?”
      “这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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