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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妾身邀你扛牌坊-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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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大夫,麝香的气味,半个时辰会让人小产吗?”郑娴儿稳稳地坐着,气定神闲。
      林大夫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不会。”
      郑娴儿看着两个婆子,冷笑:“看在你们一心护主的份上,我不愿与你们计较,却不代表我可以随便你们泼脏水!我说你们无聊不无聊?慎思园要耍阴谋诡计,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盯着我一个人耍?我对你们真的半点儿兴趣也没有!”
      两个婆子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其中一人便跪直了身子急道:“奴才们不敢妄言,可三少奶奶分明有嫌疑!请太太做主!”
      楼夫人沉吟半晌,终于疲惫地摆了摆手:“你们先回去,此事老身自有主张。”
      两个婆子磨蹭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不情愿地退了下去。
      打发走了林大夫之后,楼夫人严厉地看向郑娴儿:“是不是你?”
      郑娴儿无奈,摊手:“我说了我没那么无聊。我又不是二嫂,我没兴趣让自己沾血。”
      楼夫人叹了口气,不知在想些什么。
      楼阙走过来,双手撑在郑娴儿身后的椅背上,低下头来看着她。
      没有人喜欢被禁锢被俯视的感觉。郑娴儿仰起头,恼怒地迎上他的目光:“怎么,你不信我?你也觉得我会害二嫂腹中的孩子?”
      楼阙面沉如水:“我对那些事没兴趣。我只想问一句——你身上带着麝香做什么?”
      郑娴儿眨眨眼睛,笑了:“很多香料里面都有麝香啊,我挺喜欢这个味道的!怎么,你不喜欢?”
      “真的?”楼阙将信将疑。
      郑娴儿摊了摊手,一脸无奈:“如果你不信,那就当我是黑了心肠,每天带着麝香预备害人好了!”
      “你当然不会。”楼阙站直了身子,起身坐回原处。
      楼夫人慢慢地转着手里的佛珠,许久才沉声道:“阙儿,你不是着急赶路吗?若是走得晚了,夜里又不知要宿在哪里!”
      楼阙悠闲地把玩着手里的茶盏,淡淡道:“赶路不急。娴儿嫌疑未消,我不能放心出门。”
      楼夫人的脸色难看起来:“如果事情真是她做的,你要袒护她到底吗!”
      郑娴儿忍不住竖起了耳朵。她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楼阙轻笑一声,意态安闲:“不会是她。她没那么无聊。”
      郑娴儿的唇角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太太,太太!求太太为我做主!”外面又喧哗了起来。这次,是二少奶奶朱金蓝的声音。
      楼夫人站了起来,面色阴沉。
      进来的不止朱金蓝,还有胡氏和安姨娘,以及慎思园的几个侍妾和通房。
      朱金蓝是被人抬着进来的。她面色惨白,虚弱不堪,只有一双眼睛亮得吓人。
      楼夫人冷冷地看着她:“大夫没有嘱咐你不能见风么?你不在屋里好好养着,到这里来折腾什么?!”
      “请太太为我做主!”朱金蓝挣扎着起身,没能站起便直接扑在了地上。
      楼夫人缓缓地坐了回去:“大夫说,你的饮食之中并没有发现伤胎的东西。”
      朱金蓝哭道:“昨晚用过的药碗早已经洗干净了,大夫当然查不出来!可是证据毁了并不代表我不知道害我的是谁!昨晚,就是郑氏那个毒妇在我的药里加了麝香,害死了我的孩子!”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到了郑娴儿的身上。
      郑娴儿无奈地苦笑了一声:“这可真是闭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二嫂,我记得昨天我在你屋里坐着的那会儿,你根本没吃任何东西吧?”
      她话音刚落,金珠立刻叫了起来:“怎么没吃?丫头熬了药送过来,不是你亲手喂我们奶奶喝下去的吗!”
      朱金蓝死死地盯着郑娴儿,恨意滔天:“昨晚你劝我宽心的那些话,我只当你是好意;你亲手来喂我喝药,我还傻里傻气地感动了一把,没想到……要不是大夫说我屋里有麝香气息,而你身上恰好也有麝香味,我恐怕永远都不会想到……难怪昨晚的药里有股奇怪的香气!弟妹,我自认从未亏欠过你,你为什么那么狠毒,要谋害我未出世的孩子!”
      郑娴儿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骂,一时有些哭笑不得:“所以,二嫂的意思是我当面给你下毒了?”
      朱金蓝咬牙道:“那时我病得迷迷糊糊的,哪里有精神盯着你看!你拿着药碗在手里搅了那么久,有多少毒药下不进去?”
      郑娴儿苦笑着摇了摇头,又看向金珠:“你在旁边看着我给你家奶奶药里加料,也不提醒一声吗?”
      金珠冷笑:“三奶奶何必装傻?昨天不是你接过药碗之后就吩咐我到隔壁去取蜜饯了?”
      “哦,原来是这样——”郑娴儿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楼夫人皱眉:“你怎么说?”
      郑娴儿无奈地摊了摊手:“无话可说。二嫂没有证据证明我有罪,我也没有证据证明我无辜;二嫂手底下有忠心的丫头帮她颠倒黑白,我昨日却是独身一人陪着二嫂坐了那么一会子——所以到此刻为止,是二嫂占了上风。”
      楼夫人沉吟不语,神色似乎有些为难。
      胡氏忽然在旁冷声道:“一个屋里有麝香味,一个偏偏在身上带着麝香,这就有点儿意思了。——到底是那带麝香的临时起意下了毒手呢,还是另外一个故意制造巧合用来陷害好人呢?”
      郑娴儿摊手道:“我一向爱用熏香,二嫂想必早已留意到了。故意在屋子里熏一点麝香用来陷害我,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我知道昨日太太让我掌管家事伤了二嫂的心,可是二嫂再怎么气不过,也不该拿孩子的命来对付我啊!”
      楼夫人点了点头,显然是认同了郑娴儿的话:“此举确实过分了。”
      朱金蓝听到此处,立时大哭起来:“太太明鉴……天下有哪一个做母亲的会舍得让自己的孩子受苦?更别说舍下孩子的命——我嫉妒郑氏是不假,可我怎么会舍得我的孩子!难道我会不知道我要靠孩子再能在府里立足吗!太太也是当娘的,我的心思您明白的!”
      她哭得情真意切,这番话倒确实是闻者动容。
      郑娴儿皱眉听着,心中忽然一动。
      没有任何一个母亲会轻易舍下自己孩子的性命,可是如果那孩子注定保不住了,顺便用来陷害一个讨厌的人还是可以的。
      此时此刻,朱金蓝的心里应该就是打着这样的主意。
      明知道自己是被陷害了,却偏偏拿不出证据自证清白,这种感觉还真是不美好。
      郑娴儿叹了口气,看着趴在地上哭得不成样子的朱金蓝,下意识地攥了攥双拳。
      闹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她想息事宁人就能揭过去的了。
      嫁到这样的人家,想要独善其身,难呐!
      楼夫人还在皱眉沉吟,胡氏已冷笑道:“两个人总有一个说了谎,太太若是难以决断,不如都送到衙门里去,让官差审一审就好了!”
      “胡闹!”楼夫人厉声呵斥道。
      胡氏知道楼夫人不待见她,说完了想说的话之后便低下了头,受了训斥也不多说什么。
      楼夫人自己想了想,沉声道:“这件事,老身会叫人细查。金珠,带你们奶奶回去歇着,无事不要再叫她出来吹风!她的身子若是落下什么病根,我唯你是问!”
      金珠不情愿地答应了一声,朱金蓝犹不甘心:“太太不惩罚郑氏,媳妇不服!”
      瑞儿在旁冷声道:“太太说了会查,就一定会查,二奶奶放心回去歇着就是了!”
      说罢,她便招手叫来了莺儿燕儿等人,命她们开门送客。
      好容易打发走了朱金蓝,楼夫人沉着脸看向郑娴儿:“朱氏很珍惜她肚子里那个孩子,要说此事是她自己使的苦肉计,我是不信的。”
      “我也不信,”郑娴儿淡淡道,“但不排除是她自己无能,看见保不住孩子了干脆就来个物尽其用。当然也有可能是旁人下的手。总之不是我。”
      “这件事,不是你一张嘴就能说清楚的。”楼夫人揉揉眉心,有些无力。
      郑娴儿微笑着,站了起来:“既然我有嫌疑,我自然会查清这件事,还我自己一个清白。请太太只管安抚好二嫂,三日之内,我会给出一个让大家都满意的答复。”
      楼夫人看着她,脸色缓和了几分:“如此甚好。你若能查清楚,我也就可以放心地把府里的事交给你了。”
      郑娴儿淡淡一笑,转身便要出门。
      楼阙快步跟了上来:“我跟你一起。”
      “不必,”郑娴儿皱了皱眉,“我自己可以,你只管走你的。”
      楼阙拉过她的手,用力攥了一下:“不许推开我。这件事不解决,我不能放心离家!”

      第53章 你怎么下得了手!

      立下了三天的军令状之后,郑娴儿仍旧没有半点儿着急上火的意思。
      府里的管事婆子们送来了账册和对牌,然后便一语不发地在旁边站定了,摆明了要看郑娴儿的笑话。
      楼夫人推说头疼,起身到佛堂里念经去了。几个婆子见状便要告辞。
      “不急,我先看看再说。”郑娴儿仍然稳稳地坐着,随手拿了一本册子打开,从后往前看。
      她读书不多,看起账册来自然没有一目十行的本事。于是婆子们渐渐地开始不耐烦起来。
      郑娴儿明知她们不耐烦,却只装作看不见,不赐座、不上茶,安安静静地跟她们耗着。
      要不是因为楼阙在旁边坐着,有几个婆子险些便要闹了起来。
      郑娴儿直看了一个多时辰,然后才慢慢地抬起了头:“你们把账做成这样,二嫂没叫人拿板子打你们?”
      为首的婆子闻言立刻竖起了眉毛:“奶奶这话是什么意思?这账做得还不清楚?别是你自己看不懂,拿我们做奴才的撒气吧?”
      楼阙起身走了过来:“这账有什么问题?”
      郑娴儿皱了皱眉:“你怎么还在这儿?”
      楼阙一怔:“合着你这大半天都没看见我?”
      “没料到五公子那么闲。”郑娴儿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楼阙很想帮郑娴儿杀一杀婆子们的气焰。但这是内宅的事,郑娴儿若不开口,他没道理横加干涉。
      所以,这会儿楼阙的心里有些委屈。
      ——他好心留下来帮忙,这女人竟然不领情!她知不知道他在旁边坐着有多尴尬!
      郑娴儿看懂了楼阙眼中的幽怨,却只作不知,唤莺儿给她磨了墨,刷刷刷地在纸上画了起来。
      “你会画画?!”楼阙大为诧异。
      没等郑娴儿回答,他自己又笑了起来。
      一个精于刺绣的人,会画画算什么奇事?
      郑娴儿显然并不懂什么拖锋散锋浓淡深浅,她的画只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写实。
      这样的画法很难称之为技艺,却也不失其古拙可喜。楼阙在旁目不转睛地看着,直到郑娴儿放下笔,他才疑惑地挑起了眉梢:“你画的是谁?”
      这女人,竟然当着他的面画了一个年轻的男人!
      虽然这个男人尖嘴猴腮吊梢眉,不像是她能看得上的样子,但是……
      他就是生气!
      她都还没给他画过像呢!
      楼阙的闷气还没生够,却冷不丁地被眼前那张尖嘴猴腮的脸吓了一跳。
      醒过神来才发现是郑娴儿捏着那幅画像的一角,催眠似的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
      楼阙下意识地伸手接过画像,捏住两角便要撕碎。
      郑娴儿不慌不忙地道:“如果我没猜错,这个人可能就是给二嫂下药的凶手。”
      “呃?”楼阙撕到一半,听见这话便停了下来。
      郑娴儿坐直了身子,看着他:“昨天晚上我从慎思园出来之后无意间撞见了这个人,看他慌里慌张的,应该是心里有鬼的样子。更重要的是,他身上有麝香味。”
      楼阙的眉头拧得有点紧。
      撞见?还是撞到?她连那人身上有麝香味都知道,那得离得多近?
      楼大才子表示:醋缸太深,此刻他还没有爬出来,急需媳妇儿砸缸救人。
      可惜郑娴儿并没有接收到他的求救信号。她眉头微皱,疑惑地看着他:“五公子不肯帮我这个忙?”
      “啊?什么?”楼阙已经被醋泡得晕头转向。
      郑娴儿第一次怀疑自己选男人的眼光——这怕是个傻子吧?
      看到楼阙仍在发呆,郑娴儿认命地叹了一口气:“你若无事,可以去帮我找一找这个人。我能否洗脱嫌疑,就看你了。”
      “啊,好!”楼阙终于醒过神来。
      郑娴儿长舒了一口气,忙叫珍儿把这尊大神送出了门。
      几个婆子眼看着郑娴儿撵了楼阙出去,神色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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