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酪淮侥睦锶チ恕!
赵琮示意身后的人去里头把那两人带出来,又摸了摸她的脑袋,声音很柔和:“害不害怕?”
还没来记得害怕他们就被自己揍了,不过这句话乔悦自然不会说出来,她眨了眨眼睛:“现在不怕了。”
裴晟看着脚尖,不见脸上的情绪,顿了一会,低声道:“这两人行踪诡异,似是有人受益,臣下打算把他带回大理寺盘问。长公子意下如何?”
赵琮握着乔悦的手,正在低声说什么,声音安抚又柔和。直到听到裴晟说话,才停住了声音,把她带到身后,目光落在已经被亲卫带出来的人。
跟在赵琮身后的承安,表情有些微妙。那两个被五花大绑,脸上多有淤青,身上也有不少印记。他不禁朝着乔悦看了一眼。
乔悦咳嗽一声,眼睛四处游离。赵琮一直牢牢的握着她的手,再看向裴晟:“方才裴世子想来也已经盘问过了,可问出什么了?”
这事本来就和乔悦有关,裴晟也没犹豫,原原本本的把事情复述了一便。又把手里的东西递给赵琮:“这两人说是主顾给的,其余的到没什么问题。”
赵琮拿来看了看,微微蹙眉:“香料?”
“……是迷香。”其中一人小心翼翼的看着赵琮,“主顾说是迷香,让我们燃给夫人。其余的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赵琮蹙了蹙眉。正想说话,忽然就感觉乔悦在他手里小小的挣扎了一下,她扇着扇子,头上有些薄汗:“有点热,我去前头的树荫里呆了一会。”
赵琮放开她的手,颔首:“车上有些冰镇的水果,你先去吃点。”
乔悦刚刚走开几步,承安上前从香包里分出一小部分包好,又交还给裴晟,再退倒了赵琮身后。
赵琮声音淡淡:“此处荒郊野外,若不是遇见世子,好好怕是有些危险,有劳世子出手相救。”
赵琮言辞虽然是在感谢,但到底是什么意思,裴晟岂会不清楚,他立刻便作了一揖:“今日臣下是外出查访先前之事,偶然路过,只是到底还是迟来了一步,让乔夫人受惊了。”
赵琮看了他一阵,之后道:“无论如何,今日之事,还得多谢世子。”
裴晟长作一揖:“这是臣下分内之事,长公子言重,臣下愧不敢当。”
说了几句,赵琮正准备离开,之后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回过了头:“此事君上先前已经让世子一同跟进,如今既然有进展,还请务必早日查出幕后之人。”
裴晟原先还有些失神,听到赵琮的声音才猛然反应过来,作了一个长揖,垂下视线,直到赵琮离开,才缓缓抬起了头。
跪着的那两人,一看裴晟就瑟缩成一团,进了大理寺不比衙门,行错一步,就是灭顶之灾。正想再开口求饶,裴晟却挥了挥手,不想再说其他什么,只是让身后跟来的人把那两人带了出去。
。
回去的时候已经很迟了,今日出了这么一些事情,乔悦累的很,一沾床就睡着了。但是这一觉似睡非睡,她有些不太踏实。
模糊间,似乎回到了那个小破屋外,周围没有月色,也没有烛光,绑着她来的两个人在里头全无声息也不在。离的远了,但是她鼻尖那股甜香还始终萦绕不散,让人无由的燥热,恍惚间,她的耳边就想起了一个声音:“好好,当时的事情,你真的什么都没看见?”
乔悦抬眼看去,裴晟就站在月光下,微微蹙着眉:“那些都是宫里的人,你得罪过谁,才会想把你至于死地,这次的事情也显然是那人指使的,手段卑劣之极。你真的全无觉察?”
周围甜香弥漫,乔悦觉得心口燥热又烦闷,乔悦想了想好一会,她摇头:“我没和谁真的结怨,至于那些小打小闹的,即便我说出来了,难道你也要一个个去查吗?”
裴晟就道:“我会的……好好。只要和你有关,我都会的。”
乔悦微微一愣,就见得裴晟目光深深,过了好一会,他才继续道:“有件事,是一直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你。”
乔悦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就听得裴晟声音蓦然转冷:“长公子名声不显,只道病弱,但一直独善其身,手中掌权,却一直置身之外,恐不似你看到的这般温润尔雅,怕是城府极深。”
乔悦感觉心口猛然一沉,还没来得回答。画面在一转,似乎回到了那个午后。是在围场的时候,她提着猎物站在墙后,听见女人娇滴滴的笑声,以及暧昧的喘息。
接着画面一转,是一道冷箭,直直的就像自己重来。她的双腿似乎被死死定住,挪到不了半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箭朝着自己冲来。
就在那箭即将没入心脏的时候,乔悦一惊,立刻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背后一片濡湿,周围却是一片黑暗,这一切是梦,却实在太过清晰真实。她心跳未定,就感觉自己后背上覆上了一只手,带着令人舒适的凉意,他的声音在夜色里,也十分安静:“好好。”
乔悦侧眸望去,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脸,只有浅浅的轮廓,他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背,乔悦感觉到自己方才被提起的心仿佛渐渐被一双手抚平。身上明明十分燥热,但是他的手有些凉意,靠近她的时候,她就有着舒适的清凉。
乔悦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哑:“没事……有些热。一下子就醒来了。”
赵琮让外头的侍女过来掌了灯,又要了水,一下一下的抚摸着她的背,把她从床上扶起来:“你先去沐浴,我让他们在房中加些冰。”
乔悦顺从点了头,声音软糯的应了一声好,沐浴完毕,洗去一身的汗,她换了一身轻薄些的衣服出来。赵琮也已经站了起来,正在床边挑亮烛火。
烛光下,他的背影似乎被渡染成了一片金色,看着十分柔和,乔悦看了一阵,不知想到了什么,就快步走到他身后,伸手抱住他的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背。
少女带着沐浴后的芳香,就这样软软的抱住了他,赵琮似乎有些没料到,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转过了身,把她轻轻揽在怀中。抚摸过她的发顶。
乔悦感觉到从他胸膛里发出的震动,他的声音有些低:“做噩梦了?”
乔悦想了一阵,轻轻的“嗯”了一声。
他又道:“已经让人加了一些冰,过会就好,睡不着的话,我先陪你说话。”
乔悦在他怀里蹭了蹭脑袋,一只手就从他袖子里伸了进去,覆在他的手臂上:“你身上有些凉,抱着就不惹了。”
她手心的温度灼热,他体温一向有些凉,乔悦似乎听见赵琮似乎笑了一下,抱着她似乎更紧了一些:“好,那你便一直抱着。”
“才不要。”乔悦的手在他手臂上游离,笑吟吟道,“冬天抱着就冷死啦,还是趁着夏天的时候多抱抱。”
赵琮一下一下的拂过她的背,把她带到床上坐着,任由乔悦的手在他臂上行走游离,声音含笑:“你没试过怎么知道。到了冬天,你可以再试试。”
乔悦就挑了挑眉,抬头看他。
这时候冰块渐渐在房中开始融化,的确没有之前那么燥热了,等到躺下来的时候,乔悦还是缩在他怀里。
她没什么困意,枕着他的手臂,他的发丝冰凉,露出的耳朵触摸上去去的时候,也带着舒适的凉意,乔悦无意识的一下一下触摸着他的耳廓。之后,就听到赵琮轻声道:“刚刚,你梦见什么了。”
她的手心炽热,一触上去,他就感觉心头似乎被点亮了一股明火,耳朵也有些发烫。乔悦停了一会,放开了手,重新缩回到他怀里:“我梦见刚刚的事情,周围很黑,我有些害怕。”
赵琮一下一下拂过她背,柔声安抚她:“现在没事了,别害怕。”
乔悦委委屈屈的“嗯”了一声,脑袋在他脖颈处蹭了蹭,之后又快速地亲了亲他的耳朵,微凉的触感让她心底都泛开丝丝的清凉甜美。
赵琮呼吸一滞,下一刻,乔悦已经重新在他怀里躺下,抓着他的衣襟,缓缓闭上了眼睛,睫毛微颤。
赵琮看了她一阵,呼吸渐沉,但最后还是没做其他什么,拂上她的背,轻轻的拍着,就像小时候母亲哄自己睡觉一样。
现在身边的人不是母亲,明明之前是一个陌生的人,可是这么朝夕相待,这些日子接触了下来,她还是不由自主的相信他。
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她闭上眼,感觉很踏实也很安心,梦境带来的的恐惧终于逐渐散去,她枕着他的手臂,安心睡下。
作者有话要说: 这种情况,长公子不好吃得下口
忍得好可怜
点蜡
第37章
这几日皇帝身子不大好, 朝会也有五日一次改为了十日一次。今日起来的时候, 向寄芙撩开了帘子,在皇帝梳洗过后,送上亲手制作的点心:“陛下。今日早膳有些清淡, 用完之后,臣再给您送药。”
皇帝揉了揉眼睛, 用罢点心, 向寄芙正想去沏茶的时候,外头忽然有人来报,说是长公子和夫人求见。
向寄芙的手下意识的僵了僵。
皇帝注意到了, 隔着衣服拍了拍的她的肩:“无妨, 琮儿性子自小都谦和, 此事与你无关,他不会怪你。你先去准备一壶茶。”
向寄芙咬了咬唇,低低应了一声,就去准备参茶了。她出去的时候,正好就看见了乔悦和赵琮过来,脚步微微一顿。
乔悦目光只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 没说什么,就和赵琮一同迈进了门框。等到入殿的时候, 她看着眼前的皇帝,显然才起来不久,点心都还摆在桌上。不过他脸色瞧着还算不错,并没有太多的病容。
见皇帝似乎看了她一眼, 乔悦又快速偏开,见礼之后,向寄芙已经重新端了茶过来。乔悦看着她现在的打扮,并非后宫之人。她听说向寄芙当了女官,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只是不知皇帝怎么会让向寄芙但女官的?乔悦有些纳闷,不禁多看了她几眼。向寄芙看着她显然有些害怕,倒茶的手都在颤抖。送到她手里的时候,更是一眼都不敢看她。
皇帝喝了一口参茶,状似无意道:“皇后礼佛,寄芙不好跟着,我便留在身边当了女官。”
乔悦接过来茶,笑了笑:“原来是这样,我还当像姑娘怎么会在这里。”
皇帝不再说起此事,再说了几句,就就让向寄芙拿了棋过来,开始和赵琮下棋。等到棋盘上局势展开,皇帝脸色也露出了几分笑意:“过去你棋路束缚,今日一见到好了许多。”
闻言,乔悦摇着扇子,看了看赵琮的棋路。她和他下棋已经很多,知晓他这会又是再处处退让。说来他和她下棋的时候,一开始为了哄她开心,也在出处退让。但是和皇帝又是为了什么?韬光养晦?说起来,这么多年,他到底再筹谋什么?想到这里,她微微蹙着眉,眼神也不由自主的往赵琮身上飘。
赵琮还没说什么,却是皇帝先注意到了,打趣:“琮儿,你看看身后有什么?”
赵琮似乎有些疑惑,就回头看了一眼,乔悦唯恐别人发现端倪,立刻咳嗽一声,摇了摇扇子掩住半张脸。皇帝却还在打趣:“嗯,这会害羞了。”
乔悦窘迫,正想说话,却忽然听见前头有些响动。等到她抬头看去,有人上来禀告:“陛下,太子求见。”
皇帝抬了抬手,没说什么,就让他们带太子进来。
但几乎是话音刚落,还不等通报,太子立刻就过来了,大步流星,沉着脸,神色十分不对劲。皇帝本来正在和赵琮下到兴头上,还夸了几句赵琮下棋有些长进,之后又看着太子这样过来,两相比较,不禁一阵头疼,皱眉:“火急火燎的过来,像什么样?”
太子先瞥了站在角落的向寄芙一眼,目光冷冷,在行礼之后,直接切入正题:“珝有话要说。”
知晓皇帝这会是没心思在下棋了,赵琮看了太子一眼,放下棋子。
皇帝顿了顿,棋子果然放下了下去,但没有让他说话,目光在他身上徘徊停留。但是太子却显然忍不住了,直接开口:“父亲,母亲礼佛已有一月,这几日连珝也不见,不知何时才会出来?”
皇后以礼佛的名义已有一月足不出门,甚至太子去问安都被挡了回来。见皇帝看着他一直没说话,再见向寄芙站在一旁,低眉顺目的模样。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再作了一揖,尤似提醒:“父亲。”
皇帝喝了一口参茶,瞟了太子一眼,终于说话了:“皇后既说是三月,那便是三月,这几日你不好好跟着太傅修行,心思都放到乱七八糟的事情上了?”
太子有些不能理解,这也是乱七八糟的事情?他自然看得出,皇后不是自己去礼佛的,但是到底是什么原因,他却不太清楚,但皇帝这会有意遮掩。他深吸一口气,到底不敢太过忤逆皇帝,又是长揖到底:“珝这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