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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楚戈难以置信的看着赫溪曲,对于赫溪曲所说之事实终归还是唏嘘不已,当年的那些事情如今在翻出来,竟然牵扯出来了这么多的人。
“当日练香坊的嬷嬷死在端宁宫内,动手的是韩枕香自己。”
“什么?”
练香坊的嬷嬷虽说不是韩枕香生母,对韩枕香却是有养育之恩的,韩枕香怎么做得出来这般事情。
“那嬷嬷原本便是为了韩枕香而活的人,自然韩枕香让她死,也就得死。”
乔楚戈坐在软榻上,却已经有些听不下去了,背后还有多少的真相是自己所不知道的,还藏着多少事情是被重重迷障所掩盖了的。
“还有乔顾两家的不和。”赫溪曲满脸调侃的瞥了一眼那边坐着的顾月蘅,那神色之间实在是多出了许多玩味的意思。
顾月蘅原本还在边上有一茬没一茬的听着,这趟是听见了自己家的事情了,便是抬头直直的看了过去,正好是对上了赫溪曲那承认一副调侃的神色,不觉蹙眉冷声道:“乔顾两家的不和,又有什么内幕?”
顾月蘅这般追问,乔楚亦是十分好奇,乔顾两家的不和由来已久,似乎从两人年幼时候便已经是水火不容,可这赫溪曲突然这么一说,不觉是让人决出了几分蹊跷。
乔顾两家说的是不和许久,可是如果真的要去自习思考,却又找不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你们就从来没打听过,当年的顾老丞相同乔老侯爷,年轻时候是生死之交?”赫溪曲幽幽说道,而后瞥了楼君浅一眼。
楼君浅是耸了耸肩而后接话说道:“顾老丞相同乔老侯爷师出同门,后来辅佐先帝,为了稳定朝局这才假装不和的。朝堂之上,终归还是求一个两厢制衡,顾老丞相同乔老侯爷均是位高权重之人,若是两人站在一起势必显露一般权倾朝野的模样。可若是贸然辅佐一人出来怕忠心不够,所以才假装出来的反目成仇,至于这反目成仇的缘由,便是皇后的母亲乔夫人。”
啊?
乔楚戈对于自己的母亲并未有太多的印象,只是依稀记得是个极为温婉模样的人,只是身子从来不好,后来便是一病不起的离开了。
现在在从被人口中听见自己父母的往事,难免是有几分筹措的。
“乔夫人当年名满天下,是容国第一美人,当初乔老侯爷同顾老丞相相争最终乔夫人嫁给了乔老侯爷,之后乔顾两家便成了仇家。”楼君浅说完也觉得有几分无奈,手中拿着的扇子一开一合的,是在舒缓自己的心中无措。
乔楚戈抿紧了薄唇,目光是一瞬不瞬的看着楼君浅,似乎是在考量楼君浅所说,又是有几分真相。
“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故人之事,我楼某人自然不会拿来胡说八大道。”楼君浅叫乔楚戈看的有几分无奈,便是冷声道。
乔楚戈目光一亮,是连楼君浅都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的。
“不过是同乔老侯爷后果几次交谈甚欢罢了,那些事情不好同都城里的人说,楼某人生在江湖,同我说说倒也无妨。”楼君浅摆了摆手全然做的一副无所谓模样。
乔楚戈仍旧是满脸狐疑的神色,看着楼君浅的目光是深深的不认同,冷声道:“你同家父至少差了十岁……”
“所以才同我这个半大不小的人说啊。”楼君浅低叹了一声,对于乔楚戈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到底是没了办法了,“终归我知晓的均是乔老侯爷自己同我说的,你信或者不信也只能够如此了。”
“我信。”乔楚戈在一旁尚未说话,便听见顾月蘅在一旁沉声道。
乔楚戈自然没想到顾月蘅竟然会先开口,不觉回头看了顾月蘅一眼,顾月蘅面上神色巍然不动,眼底却是波光粼粼。
楼君浅这趟出来是准备出宫一趟的,是将自己知道的都说的差不多了,思索了片刻便是说道:“陛下大概一个时辰之后便会醒过来,之后倒是不必避着人不见了,只是还是小心些才好,不能太过操劳不好见风受凉,所以还是在屋里头继续休养的好。若是这几天没有养好,往后的身子怕是都不会好了。”
这般说过,楼君浅便是直接转身离开了。
赫溪曲挑了挑眉,他同楼君浅相交直觉楼君浅这人深不可测,却没想到居然还藏着这么多的事情不曾说过。
“此人不简单呐。”赫溪曲低声说道,而后便是起身告辞,是准备去找楼君浅再畅谈一夜,看看还能知道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乔楚戈多少是被今日的一番对话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一下自己知晓了太多的事情,到底是难以片刻之间就接受的。
“乔顾两家的不和被揭穿了,往后的朝局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顾月蘅看了乔楚戈一眼,笑的多少有几分虚弱。
第254章 你将苏窈窕杀了
“兄长常年在外,在朝堂之上的势力早就已经不及往前,这些年一直是护国侯府同相府相互牵制。这趟容臻一事,怕是护国侯府是要保不住了。”乔楚戈于此却是看的明白,“九皇叔这趟回朝,再想离开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顾月蘅往前可从来没想过这方便的事情的,现下听乔楚戈这么一说到底是愣在了哪里,面色狐疑的看着乔楚戈。
乔楚戈那神色之间是一副了然于胸的,顾月蘅终于明白为何自己永远比不过乔楚戈。
容启完全清醒是次日的清晨,祁梓君因为已经可以进去了的缘故,祁梓君便是已经在这边暖阁等着容启醒来。
故而容启睁开双眼时候的第一眼,瞧见的便是乔楚戈趴在自己的床边睡着了的模样,不觉得便是有一份心疼。
是想要扶着人到了床榻上歇下的,奈何久病初愈的人,手上实在是没什么力气的,没把人给弄到了床上来,反倒是把人给吵醒了。
乔楚戈面带几分困惑的看着容启,而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容器这是醒了的,满脸喜色的看着他。
“做什么去?”容启伸手握住了乔楚戈的手腕,对于自己醒了,结果乔楚戈却要转身走人的情况自然想不明白。
乔楚戈满面春光,看着容启的目光便是巧笑倩兮:“去喊了张太医过来给你看看的,总归是确定了并无大碍才好。”乔楚戈说的便是一副理所因当的模样。
容启却是握着乔楚戈的手,一点没有要松开的意思,沉着一张脸冷声道:“有什么好看的,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赶紧上来歇着,若是到了时辰自然是会过来看看的。”
乔楚戈原本还想要再说些话的,却叫容启瞪了一眼,最终还是将到了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看着容启的目光带上了几分迟疑。
容启便是坐在那里,全然一副乔楚戈若是不乖乖的上床歇息,他也是跟着不睡了的架势,最终也只能够是乔楚戈妥协的上了床。
有多久了呢,多久容启不曾在自己的身边,多久不曾体味着容启的提问入眠,乔楚戈早已经有些不记得了,只是到了如今的时候乔楚戈再想要说些其他,也已经没有了机会了。
多度的疲劳之后,在足以让自己安心的禁地之下,乔楚戈是片刻之间便已经入睡。
等到乔楚戈睡着了之后,方才还牢牢关着的房门这厢才被小心翼翼的推开,是轻手轻脚的谨防乔楚戈清醒的架势。
“这段日子,可是发生过什么事情没有?”容启沉着一张脸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
包铭一改往日憨厚模样,全然一副神色精明的架势:“乔侯爷还没有任何的消息,不曾找到人也不曾找到尸首,恐怕是金蝉脱壳了,只是去了什么地方至今尚不得而知。”
容启微微垂眸,看了一眼在自己怀中睡得宁静的乔楚戈,缓缓点了点头不置可否,等着包铭接下来的话。
“关鸣阁里头的人……”包铭有几分迟疑,看向容启的目光便是带上了几分迟疑,最终缓声说道,“是乔楚笙。”
“什么?”容启猛然抬头,看向包铭的目光全然是一副难以置信的。
乔楚笙不是该在三年前就已经亡故了嘛?为何现在有出现了,而且还偷偷摸摸的躲在关鸣阁呢,甚至是连自己百般动用暗卫都不曾能够查出来这个人是谁的。
没想到,居然是乔楚笙。
容启恍惚想起了乔楚戈曾经说过的,她往前是在御花园看见过乔楚笙的,估计那当真不是什么迷魂散的效果,那是真的看见过了。
包铭见着容启的神色,往后的话是不敢有什么隐瞒,将乔楚戈同赫溪曲几人之间的对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容启的。
容启原本尚且还显得淡薄把持得住的神色到底是愈发的难看。
“乔楚笙是容臻的人?”容启在听完包铭所说之后还是觉得有些不能够相信的,乔楚笙是包铭的人,那么当年他同乔楚笙之间的脉脉温情算的了什么?那么这些年来自己对乔楚戈的冷言冷语又是为了什么?
容启的手虚虚握着乔楚戈的手掌,最终抿紧了薄唇不再多说其他,只是冷着一双眉眼的看着包铭。
“还有什么是我所不知道的?”容启冷这一双眉眼看着包铭,他昏迷了这么长时间,虽然朝堂之上的事情是放心的交给了顾城横几人断然没有问题的,但是终归还是得清楚的知道发生了那些事情。
“大王爷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想来这两天就能到。”
“谁许他回来的?!”藩王在自己的封地之内,若是没有皇帝召回,是断然不能够回来的。
包铭连忙解释道:“没有谁,大王爷自己回来的,说是陛下病重,他身为兄弟自然是要回来探望的。等到折子过来的时候,这人已经在路上了。”
这事儿容启也深知是怪不了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只能够是轻哼了一声,也只能够是如此了的。
包铭絮絮叨叨的说了小半个时辰,从屋里头出来的时候也是忍不住的松了一口气,光是那容臻回来的消息就足够他提心吊胆了的,这趟是说完了自然也就松了一口气了。
所说是有顾城横在朝堂之上主持,但是终归还是有人心中不安的,不管怎么说这容启才是这容国的天子,容启闭关不见人的即便表面上看起来平静,却还是逃不掉一个人心惶惶。
张太医给容启自己看过之后才算是叫乔楚戈放下了心,说的是静养就好,这小半个月还是不好太过操劳,只是见人却已经没什么问题了的。
第一个见得自然是顾城横,顾城横是容国丞相,在这段时间内又是主持大局之人,自然见他是最为关键也是最为有用的。
终归还得是需要有顾城横在那边周旋,是要让人相信容启已经醒了。
“陛下,容臻这趟恐怕是有备而来。”顾城横沉着一张脸看着容启,面色带有几分镇定,问的问题确实如今迫在眉睫的。
“他来此又能做什么?难道是要逼宫吗?名不正言不顺的,便是坐上了这容国的江山,又能够如何?”容启的帝王之位是一直遗诏传下来的,是名正言顺是正统。
顾城横被容启问的一愣,多少是有些一时之间答不上来的意思。
“更何况,他容臻便是想要这个地位也得他有本事拿才行。”容启这些年看似是对容臻放松了警惕,只是背地里却还是多加防范的,容臻这些年来在都城有什么动作容启是一清二楚的。
“只怕变数会出现乔楚笙那儿。”顾城横面色无奈的看着容启,小声嘟囔了一句,而后倒也不再多少了。
容启被顾城横说的便是一愣,的确是诚如顾城横所说,恐怕这变数是会出在乔楚笙的身上的。
容臻进了都城是八月初的事情,容启是只当做不知道的模样,半点么有要召见的意思。
容臻也算的耐得住的,竟然也没有要求觐见的,只是待在该待着的地方,全然是一副听话奉命的模样。
乔楚戈面色之间便是有了几分诧异,诧异于这容臻居然能够安安静静的一点动作都没有,更加惊愕容启竟然也是一副平和的模样。
“难道这般晾着他,真的没事嘛?”乔楚戈面色带有几分困惑,看着容启的目光到底还是不放心。
容启这些日子算是当真体会了一把乔楚戈强势起来是什么模样的,是该什么时候用膳该什么时候吃药该什么时候歇息都被乔楚戈给控制的严严实实的,委实是叫人哭笑不得了。
容启神色之间便是几分无所谓模样,那是胸有成竹的架势,着实是叫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晾着又如何,原本朕身子便是没好的不能够见人的,更何况他是私自回来的,不曾降罪已经是恩典了。”
乔楚戈见着容启这么一副模样,到底还是没了言语的,终归是容启说的有道理的。
。
容臻去见乔楚笙已经是八月十四,明日九皇叔便改回来了。
“你倒是有本事的很,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