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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景彻跟东方景瑞虽为亲兄弟,亦是君臣,关系向来水火不容。
而东方景彻又一直在意东方景瑞跟江宴早前的事,如今见到这等情景,又怎么可能不恼?
便是想要杀了东方景瑞的心情都有了!
东方景瑞目光朝江宴看了过去,但江宴却直接扭过了头,不愿意去看他。
决绝的态度,东方景瑞又有什么看不懂?
只是他不甘!
他爱了想了那么久的女子,到最后还是在他最为厌恶的人怀里,他如何能甘心?!
三人僵持着,气氛一瞬的沉静,江宴终究是哑着声音,抢在东方景彻之前开口:“端王殿下,还请回吧。”
若他不走,依照东方景彻的性子,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东方景瑞额头青筋尽暴:“臣先告退!”言罢,他便甩袖离开。
看着东方景瑞离开的背影,江宴低声说了句抱歉。
他的感情,她注定回应不了!
偌大的未央宫,顿时就只剩下东方景彻跟江宴二人。
“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手臂被东方景彻攥的生疼,江宴想要将他的手给甩开。
“放开你?放开你让你投入东方景瑞的怀抱吗?江宴,你胆子可真不小,在这皇宫里,都还挡不住你想要见东方景瑞的心吗?!还是你就这么喜欢他?可用朕替你把人再叫回来?!”
东方景彻朝她低吼了一声,赤红的眼瞳布满着根根血丝,愤怒到了极致。
江宴微怔,一瞬有些懵,可却容忍不了东方景彻如此羞辱她的话:“我跟端王之间清清白白,信不信由你。若你不相信,你可以杀了我,或者废除我的皇后之位。这不是你最擅长的吗?”说到后面,江宴的美眸满是嘲讽。
两人气势张弓拔弩,谁也不让谁。
东方景彻低吼:“清清白白?那你为何叫他瑞哥哥!江宴,你胆敢说,你心里就真的一点都没有东方景瑞吗?!”
“我为什么不敢?”江宴冷笑,抓住东方景彻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你摸摸这里,用不用我亲手掏出来给你看看,这里面装的都是什么?爱的是你,恨的是你,厌恶的也是你,最想见的也是你!东方景彻,你是瞎的吗?”
“为什么你就看不到我对你的爱意?你害我至此,伤我至此,我一次次给你机会,一次次的原谅你,就是为了让你一次次的伤害我的吗?你难道就没有心吗?”
“若东方景彻你当真不在意我,你就休了我也好,废了我也好,别让再让我看见你,从此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别再折磨我了!我受够了!”
江宴字字泣血,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正文 第25章 对不起
第25章对不起
自幼父亲便说她蕙质兰心,聪慧过人。
从前,江宴便也自恋的觉得父亲说的对。
可现在,她却觉得,她是这世界上最蠢最笨的傻瓜!
否则的话,她又怎么会爱着东方景彻,容忍着他一次又一次的伤害着她?!或者跟事情说的那样,她本可以有更好的结果。
她怎么就跟缺心眼一样,喜欢着眼前这个没心没肺的男人!
东方景彻僵在原地,震撼的看着江宴:“你说的是真的?”
“呵呵,你若不信,便由你。”江宴冷冷的笑着,却觉得自己浑身都在颤抖,痛的她几乎要麻木了。
她不想再跟东方景彻这么纠缠下去了,不管是他还是东方景瑞都好,她都累了,累的几乎没有了力气。
不料,下一秒,东方景彻却是将江宴紧紧地拥在了怀里,“宴儿,对不起。”
对不起?
温热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她紧咬着唇:“东方景彻,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就真的一点都不信任我吗?”
“宴儿,对不起,我是气昏了头,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我不是有意的。我爱你,一直都爱你。”东方景彻紧紧地抱着江宴,好似一个不小心,她就会从他身边溜走一样。
将那些从前想要出口,却一直没有说出来的话,尽数说给了江宴听。
“你说真的?”江宴红了双眼,哽咽着声音问他:“东方景彻,你说的都是真的吗?你当真还爱我吗?”
她有些狐疑,不相信东方景彻说的都是真的。
若他心里有她,又怎么会像是之前那么对待她?
可若不是,他又为何要骗她?
“嗯。”东方景彻放开了江宴,直视着她的眼睛:“宴儿,我没有忘记过你,从来都没有。我只是气疯了,妒忌疯了,才会一时糊涂做出那些事情,伤害了你。宴儿,你相信我,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那般了,我是真的爱你。”
“若是你反悔了呢?”江宴呆呆的问他。
若是反悔了呢?
“任由你处置。”在她的注视下,东方景彻深情的道:“若我违背了今日的话,往后,便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你说的。”
“我说的。”
四目相对,东方景彻低头吻住了江宴的唇,江宴下意识想要将东方景彻推开,腰肢却被他紧扣住,“别乱动。”
江宴,最后一次!
这是最后一次,若他再骗你,她日,你定当会亲手杀了他的!
她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着,顺从的闭上了眼睛,回应起了东方景彻缠绵神情的吻。
这一夜,东方景彻便宿在了未央宫里。
江宴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东方景彻怜惜她的身体,自是不会强要江宴,便忍了一夜,抱着她便满足了。
五更天的时候,东方景彻就起身洗漱准备去上早朝。
看了眼还在熟睡中的江宴,他低头在她诱人的红唇上烙下了一吻:“朕晚些再来看你。”
言罢,他下令让未央宫的侍女不要吵醒江宴,便离开去上早朝。
殊不知,在他转身离开的时候,江宴就睁开了眼睛。
正文 第26章 说好了的
第26章说好了的
静静的看着东方景彻离开的背影,唇边勾勒起了一抹弧度。
看不出是喜还是如何。
闭上眼睛,她又再次睡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洗漱后,江宴便坐在铜镜前让桃夭伺候她梳妆。
待盘好发髻后,江宴突然间开口,“诗情,你说本宫带什么发饰比较好看?”
诗情微怔,像是没有想到江宴会突然间唤她一样,仲怔片刻便道:“娘娘带什么都好看。”
“是吗。”江宴看着铜镜中映出来的人,声音淡淡:“你来替我簪发饰吧。”
“诺。”诗情小声应了一声,便站到江宴的身旁,替她簪戴发髻,到上发钗的时候,她目光在一根银饰凤凰衔翠钗和一根碧色的兰花玉簪上时,却迟疑了。
“就那凤凰衔翠的罢。”江宴随口说道,诗情却没有将那根凤凰衔翠替江宴带上,而是道:“娘娘,兰花簪较为衬您今日的宫装。”
江宴的视线一直看着铜镜,甚至是镜中的人。见诗情这么说,她倒是没再说什么,而是默许了诗情的选择。
外头的丫鬟,却进来禀报道:“娘娘,梅妃娘娘与叶昭仪求见。”
“不见,都让她们退下。”江宴冷冷的说道。
“可……”侍女还想再说什么,但被江宴瞪了一眼,顿时便禁了声,退了下去。
“娘娘,您封后以来,都未接见过妃嫔的朝拜,也不见她们,这样长久下去,会不会不太好啊?”桃夭小心翼翼地问江宴。
毕竟历朝历代,还没有过任何皇后像是江宴这样,从不曾让妃嫔来请安,甚至,连见都不见,每次都是让她们这些做宫人的打发走。
桃夭生怕长久下去,就让人把这个拿来做把柄,那便不好了。
桃夭的心思江宴岂是不知?
只是,现在的她,当真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些女人。
淡淡说道:“有何不好?本宫不是不想见她们,只是本宫身体抱恙,没有精力招呼她们。”
见此,桃夭便也不知再说如何是好。
便禁了声,安静的在一旁给江宴扇扇子。
晚膳的时候,东方景彻却是来了。
“皇上可用膳了,可要一起?”江宴放下筷子,朝东方景彻问道。
东方景彻颔首,在江宴的身旁坐下,问她:“身体可好些了?”
虽然外伤已经差不多痊愈,但东方景彻见她这几天脸色却不太好,今有尤甚,却不免有些担心,扭头对一旁的高海瑞道:“高海瑞,去将陆女医宣来。”
“不用了皇上,我真的没事。”江宴拦住了他,觉得东方景彻有些大惊小怪,“可能是旧疾发作,不碍事的,又何必让陆女医白跑一趟?”
“当真不用?”东方景彻有些不放心,江宴却坚定的点头,“皇上就饶了臣妾吧,近日臣妾都快成药罐子了,连呼吸都是药味,就不能让我多歇个几天,又要拿药来灌我。”江宴不满的道。
“你啊。”东方景彻刮了刮江宴的鼻子,有些拿她没办法。见她实在不愿意,就没再让高海瑞去太医院宣人。
“皇上突然对臣妾这么关心,臣妾要受宠若惊。”
“宴儿?”东方景彻顿时皱眉,神色紧张的看着江宴:“昨夜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
正文 第26章 飞蛾扑火在所不惜
第26章飞蛾扑火在所不惜
“是啊,说好了。”江宴眨了眨眼,故作不满:“可我却没说,要立刻原谅你。”
东方景彻一下子便握住了江宴的手,将她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坐在东方景彻的大腿上,江宴俏脸微红:“你……”
“嗯?”东方景彻勾着唇角,俊美的脸上几分邪肆:“朕的爱妃,这是不满?”
“不敢。”江宴瞪了他一眼。
两人的一来一往,落在未央宫的宫人眼里,皆是松了口气。
往昔每次东方景彻来,都必定会与江宴起争执。
这简直是让宫人们又惊又喜,方才看到两人的气势,还以为又要再争执起来。
不过幸好,这次并不似从前那样。
“我知我从前对你太过份,今后必定不会再那样待你。我的好宴儿,莫要再生我的气了好吗?往后你说什么,我都依你。”东方景彻软下了声音态度,温柔的哄着江宴。
看着这样的东方景彻,有那么一瞬,江宴都快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但好在,这一切都是真的。
她跟东方景彻,终于不是从前那般了。
“嗯,我相信你。”江宴靠在他胸膛低低的说道:“东方景彻,你莫要再负我。”
她再也承受不住第二次那样的伤害。
可偏偏,她却爱这个男人爱到了骨子里,飞蛾扑火在所不惜。
“我答应你。”东方景彻握紧了江宴的小手。
宫人见此一幕,纷纷都退了下去,省的留在这里,打扰帝后的相处。
而接下来的一个月,东方景彻几乎是每日都来未央宫。
即便是处理事情到深夜,江宴已经睡下,都会出现,只静静的呆一会便离开。
这种转变,有人高兴自然也有人不满,其中最愤怒的莫过于梅妃了。
听到贴身侍女带回来的消息,气的当时便将手里的琉璃杯砸了出去:“贱人!”
“娘娘息怒。”昭月殿的宫人吓得纷纷跪了下来。
梅妃铁青着脸一脚踹在了跪在自己跟前的贴身侍女红玉身上,怒道:“息怒?皇上都要被江宴那狐媚子勾的神魂颠倒了,你让本宫息怒?!”
红玉措不及防的摔倒在了地上,琉璃茶盏的碎片刺进手臂里,当下血液便涌了出来,疼得她咬唇眼泪直流,却碍于梅妃的怒气,并不敢哭出来,重新跪在了地上。
“贱人!”梅妃扫落了案桌上的东西,仍旧不能平息内心的怒气,冷声道:“去御书房,本宫要见皇上,本宫就不相信,皇上真的被那狐媚子给勾了魂魄!”
说完,她便带着宫人朝御书房的方向走去。
一想到江宴那贱人害的自己没了孩子,东方景彻非但不帮自己讨一个公道,甚至还被江宴勾走了魂魄,日日宿在未央宫,独宠江宴一人,连看都不来看她一眼,她就想将江宴给掐死。
恨她恨到了骨子里!
她一定不会放过江宴的,她要她给她的孩子陪葬!
梅妃一腔怒气和不满,却完全没有想到,这些都是她自作自受。
若不是她挑衅算计江宴,她又怎么会流产?若不是她处处与江宴为难,又怎么会落到今日这样的地步?
况且,江宴也为了这事,险些丢了性命。
只把这些责任,全都推到了江宴的身上!
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