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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温在那块空地上搭了一个丈许高的高台,台上摆了个书案。朱温就坐在书案之后,一脸严肃的样子,还颇有点儿青天大老爷的风范。
朱温身后是一身戎装的朱存,朱存刚刚新婚,整个人看上去精神抖擞,一身鲜亮的铠甲穿在身上,更显得威风凛凛。
朱温学着在影视剧中看的样一拍惊堂木,道:“带人犯王贵!”
两名兵丁押着王贵跪倒在台上,王贵一路上挨了不少的耳光,现在垂头丧气的拖拉着脑袋,两眼兀自闪烁着星星。心里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这一感觉憋屈,眼泪就犹如不要钱似的从那闪烁着星星的双眼中夺眶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等尚让来了非好好的修理朱温和朱珍两个小子不可!王贵心中暗自恨恨的道,根本没听到台上的朱温说的都是什么东西。
“……以上罪名人证物证俱在,铁证如山,今责令人犯王贵还清多日来在醉仙楼吃喝所花费的账务,并支付受害人医药费用五十两。另外,看在他是名门之后,就不做太重的惩戒了,就先打六十军棍好了。”朱温一边说,心中一边暗乐,丫挺的,整不了你这个草包富二代,我就不是朱温……呃……我好想本来就不是真正的朱温。
朱温心中正在胡思乱想,嘴角浮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朱存在背后用手碰了下他的后背,小声道:“老三,下边那么多人等着呢,你发什么呆呀?”
朱温一个激灵,干咳了一声,高声道:“行刑!”
早有两个专门执行杖责之刑的兵丁把王贵放倒在地,军棍高高扬起,重重落下。迷迷糊糊的王贵忽然感到臀部一阵火辣辣的锥心之痛,马上意思到发生了什么事,杀猪般的嚎叫了起来。
刚刚打了十余棍,忽然场外一阵喧闹,一个威严的声音喝道:“住手!”
执行杖责的两个兵丁下意识的停止了行刑。围观的百姓也自觉的让出了一条路来。
尚让纵马来到台下,飞身跃上高台,隐忍着心中的愤怒,道:“朱将军,此举可禀告过黄王?”
朱温朗声道:“军法的起草和执行黄王已经全权交给小将处理,有何不妥之处还请尚大将军见谅,这里是刑场,尚将军若是质疑我执法不公,事后可以与我同去黄王面前理论,请勿干扰行刑。”转头吩咐行刑的兵丁道:“继续打!”
这个小小的朱温竟然不给一点面子,尚让心中大怒,“呛”的一声,拔出了腰间的长剑,怒道:“谁敢动手?”王贵虽然不争气,可毕竟自己受了王仙芝的临终嘱托,自己也说过要好好照顾王贵,这事儿军中大多人都知道。可现在让他亲眼看着王贵在众目睽睽之下受杖责,这个朱温无疑是狠狠的打了他尚让一个耳光。
尚让久居高位,当年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何时受过这样的气?大怒之下竟然拔剑相向。
一身戎装的朱存长刀出鞘,挡在朱温身前。
朱温心中暗自感激这个二哥,轻轻的把他拉到一边,缓步上前,凝视着尚让手中的长剑,肃然道:“尚将军可是要仗着身居高位来干扰执行军法?”
尚让心中一惊,刚才他心中一时激愤,这才拔剑而出。如今听朱温竟然把干扰执法这个大屎盆子扣在自己脑袋上,心中也知道自己做事孟浪了点,可他心中实在气不过。难道这个朱温就不讲一点情面?
尚让手中的长剑缓缓的垂了下来,忍着气道:“还望朱将军卖尚某人一个面子,也好让上某人对王将军的在天之灵有个交代。”
朱温丝毫不让的道:“王贵欺压百姓、妄自伤人、掳**女的时候可想过给别人一个面子?正所谓法不容情,如果在军法面前还可以讲私情,那要军法何用?”
朱温的这句话说的围观的百姓心中热血沸腾,不知是谁首先叫了声“好”,接着围观的百姓轰然响应。
“朱将军说的好!”
“对,这种人砍了都不冤屈,何况是打一顿军棍!”
“就是就是,使劲打,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胡作非为!”
“……”
尚让回头看着群情激奋的众百姓,心中暗叹一声。
朱温大手一挥,喧闹的众百姓渐渐平静了下来。朱温威风凛凛的大喝一声:“继续行刑!”
第五十三章 武学奇才
朱温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王贵给打了个皮开肉绽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小小的鹿邑城,众百姓纷纷鼓掌称贺。很多对义军有成见的人也都抛开了成见,人家义军军纪严明,就连以前义军大首领王仙芝的儿子犯了军法也照样要处罚,就连手握重兵的尚首领亲自去说情也不好使。人家朱将军是认法不认人,谁的面子都不卖。
很快这件事情就成了鹿邑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很多亲眼见到经过的人更是引以为荣,不厌其烦唾沫横飞的一遍又一遍的向其他人讲述着事情的经过。
黄颖风风火火的来到朱温的住处,一脚踢开朱温的房门。劈头就问:“你小子出息了!啊!竟然闹的全城沸沸扬扬的,你可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朱温微笑道:“我当然知道,这样可以让全城甚至是全天下的百姓对义军刮目相看,也给义军中的一些害群之马敲敲警钟,让他们收敛一些。”
黄颖敲了敲朱温的脑袋,气道:“你呀,就知道往好的地方想,王贵是王仙芝临终托付给尚让的,就算是要惩治他也要在暗中进行,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当众责罚他,不是成心让尚让下不来台吗?”
朱温依旧微笑的道:“那又如何?”
黄颖生气的道:“如何?你脑袋生锈了呀你?尚让怎么说手里也有三万人马,就连我爹也是对尚让客客气气的,你倒好,敢这么往死里得罪他!”
朱温正色道:“正因为尚让手握重兵,我才故意拿王贵开刀,不如此怎么能镇得住义军中的害群之马?以后义军中那个人想触犯军法,首先要想一想王贵的下场。我就是要让天下人看一看,无论是谁,也不管他后台有多硬,只要他触犯了军法,就一定要受到应有的惩罚!”
黄颖定定的看着朱温良久,叹了口气道:“可尚让怎会轻易罢休?”
朱温微笑道:“他不罢休又如何?只要我没有把柄在他手里,他尚让权力再大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黄颖幽幽的道:“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尚让虽然也是成名多年的人物,难保他不会暗地里对付你,以后要千万小心。”她顿了顿问道:“你的混元无极心法练到第几重了?”
“才刚刚突破第三重而已。”朱温有点惭愧的说道。
黄颖眼睛瞪得溜圆,心中震惊的一塌糊涂,自己本以为自己的资质虽非绝佳,但也是上上之选。三岁开始练习混元无极心法,五岁突破了第一重,八岁突破了第二重,十岁就突破了第三重,到现在还在第五重徘徊,,心里还有些沾沾自喜。可现在跟朱温这个变态的家伙一比,自己简直就是武学白痴了。
人家半年时间就突破了第三重,而自己整整用了七八年时间呀,这连比都没法比呀!
“才突破第三重?还而已?你简直就是一个武学天才!我修炼了十六年才练到了第五重,天呐,你是不是故意打击我的自信心啊你?”黄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心里却暗自高兴:还是我的眼光好!
这点朱温倒是没想到,呐呐的道:“不会吧?昨天我跟二师兄过招,连五十招都应付不来。”
黄颖再次崩溃,没好气的道:“五十招?你现在都能接二师兄五十招了?天呐,我实在受不了你了!”
朱温疑惑的道:“二师兄很厉害吗?”
黄颖仿佛看白痴似的看着朱温,道:“何止是厉害,二师兄现在已经突破了第五重到了第六重的境界,我爹也还停留在第七重呢,你说二师兄厉害不厉害?”
朱温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转而喜道:“我半年就连连突破了三重,是不是再过半年我就可以突破到第六重了?”
黄颖没好气的给了他一个爆栗,娇嗔道:“你以为你是神仙啊?前三重是最简单的,到第五重以后简直难如登天,大多数人一辈子也就只能练到第五重,到死也无法突破第五重,你小子想半年就突破第五重?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朱温本来就是跟黄颖开个玩笑,看到黄颖轻嗔薄怒的样子,伸了下舌头,假装苦着脸道:“我不就是随便说说嘛,你怎么又打人脑袋?”
黄颖“噗嗤”一笑道:“你现在的样子怎么看着这么像朱珍那小猴子呀?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他在一起久了自然学到点儿他那装可怜的本事。朱珍那小子可是你黄大小姐的弟子呀,那小子是不是跟你这个师父学的?”朱温笑嘻嘻的道。
“好你个朱温!竟然绕着弯说我装可怜?我什么时候装过可怜来着?”黄颖娇嗔道。
可转念一想,前两天自己还因为朱温另外有心仪的女子而伤心欲绝,听完朱温的往事后更是感动的一塌糊涂,最后竟然主动投怀送抱的献上了自己的初吻。
这个叫不叫装可怜?黄颖一想起那天的事情,两片红霞就飞上了双颊,心头如小鹿乱撞,眼神也有些闪烁的不敢跟朱温相对。
黄颖赶忙岔开话题道:“我今天来是想把我黄家的凌云剑法传给你,也好让你多一些保命的手段,以防尚让和王贵在暗中使坏。”她这时的口气已经温柔了许多。
朱温本来就是一个健谈又风趣的人,在二十一世纪的部队中时脸上就常挂着灿烂的笑容,因为他那时的名字叫朱日光,战友还开玩笑说让他把日光改成阳光好了。
朱温见黄颖忽然面露娇羞之态,语气也明显的温柔许多,本想再说几句玩笑话,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他也知道黄颖特意来传剑法的深意,是怕自己有危险,心中暗自感动。
朱温收起了玩笑的表情,正色道:“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接下来黄颖把凌云剑法的招式口诀仔细的跟朱温解说了一遍,又把七十二路凌云剑法从头至尾演示了一遍,让朱温心中对凌云剑法先有个数。最后让朱温先练习一下前两招,练熟了再接着学下边的招数。
没想到朱温只练了三遍就练的像模像样了,黄颖又一次被震撼了,这简直就是天生的练武奇才,如果让他从小练武的话,现在绝对可以名扬天下了。黄颖一发狠,又传了他三招剑法。
想想自己当初练习凌云剑法的时候,那两招剑法连了十天才练的像模像样,把整套剑法融会贯通更是用了整整两年时间。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黄颖心中无奈的叹道。
第五十四章 引线问题
义军终于要北上了,这也是义军中的高层集体的决议,也是尚让和孟楷二人所想看到的。他们老家在山东,既然现在兵力这么强盛,打回山东老家是他们的心愿。他们的口号是解救正在受苦受难的亲人和朋友,虽然他们的亲人和朋友大多数都在义军之中。
朱温一身戎装骑在战马之上,看着浩浩荡荡的义军队伍,心里没有丝毫的兴奋之色,山东相对来说兵力薄弱,凭现在义军的实力,胜负根本没有悬念。
朱温还是不停的练习内功和剑法,因为他知道这个时代充满了嗜血和杀戮,也充斥着不少的所谓的高手。凭自己现在的实力要想保命,最直接的原因就是自己成为高手中的高手,光是一个人也不行,还要有一帮高手的手下,那样才能万无一失。
朱温在征得黄颖同意的情况下把修习内功的基础法门传授给了朱存和朱珍,胡真由于内功自成一家,是以并没有跟着学习,这让朱温不禁有些遗憾。毕竟他知道自己所修习的内功心法是江湖上顶级的心法,并不是想学就能够学到的。
对于义军的北上,朱珍倒是很兴奋,他似乎天生就喜欢战争,在战场上他仿佛如鱼得水。无论是在后方指挥还是在前线厮杀,都会让他兴奋莫名。
朱珍的新婚妻子小荷也是一身戎装和朱珍并骑而行,她看着丈夫一脸兴奋的样子心中就有气。虽然她从小跟着黄巢父女混迹江湖,作为一名女子,可作为一名已婚女子,她也很想像其他人一样过平淡的生活。毕竟刀剑无眼,每一场战争都会有不少兄弟横尸战场,她很害怕有一天自己的丈夫也像其他人一样有去无回。
朱存和吴花两人也同样是并骑而行,他们两人倒是没有对即将到来的战争产生多大的兴趣。二人不时的一个眼神对望,就能从对方眼神中看到一丝弄弄的爱意。吴花飘零江湖多年,能找到朱存这样一个知道疼惜自己的血性男儿已经心满意足,无论朱存做什么,她从来不会违拗他的意思。在她心中丈夫就是自己的天。
黄颖拍马赶到朱温的身边,咯咯笑道:“三哥,你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