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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覆-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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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歹。也是侧妃!
  府中无故丢了一个侧妃,传出去也有失颜面!
  容景甫一个人在京城里头漫无目的的走着,一大早的,天蒙蒙亮,还不知道去哪儿。只是觉得胸腔里憋着一股气,无处发泄,无人可说。如今连个跟自己顶嘴的人都没了,好像一下子打回原形,生活变得无趣而乏味。
  清晨街头的京城大街,空空荡荡的,也没多少人。那些铺面也都关着,只有零星的早点铺子开在那里。
  一辆马车停在馒头铺前面。一名女子小心的下车买了些许馒头,包在一个包袱里头拎着上了车。车快速的朝着城外而去,大街上人少,浑然没有半点引人注意之处。
  容景甫微微眯起了眸子,死死的盯着那辆渐行渐远的马车。
  城外有一些贫民窟,早前沅河决堤,死伤无数,造成流民失所,无所为依。很多难民涌向京城,但大多数都被拦在了城外。是故在城外形成了一些小村庄,这些村庄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人口的贩卖。
  有些大户人家要买奴才,可又不想出高价,就去这些地方找一些看上去模样还行又聪明伶俐的孩子。在这里,人命如同草芥,可以随意买卖。
  卖儿鬻女这种事,古往今来时常有之,本来也没什么可稀奇的,所以朝廷也不会去管。
  见惯不怪,习以为常。
  容景甫站在那里,望着一个个草棚,一张张如枯槁般的面容。两道身影与这里的情形,似乎有些格格不入,墨发白裳,宛若天女临世。
  她带着轻纱。眉目含笑的将手中的馒头一人两个分发过去。收到馒头的苦难人,总是朝着她磕头,高喊着“活菩萨”三个字。她也只是笑了笑而已,最多只是翘了翘大拇指,再无其他。
  回眸时,容景甫快速将身子隐没在大树后,这个时候竟有种说不出的狼狈。
  “主子,你看什么呢?”玉弦问。
  苏婉摇着头,指了指玉弦手中的馒头。
  玉弦颔首,“咱们赶紧分完,赶紧回去!”
  馒头都分得差不多了,苏婉便拎起裙摆朝着马车走去。玉弦道,“主子仔细脚下,这儿路不好走,回城有点颠簸。”
  苏婉瞧了她一眼,心道:又不是第一回,怎么越来越啰嗦?
  玉弦一笑,瞧着苏婉进了马车。随即驱车回城。
  因为难民们住得偏僻,出了难民营,这一路都是凹凸不平的泥路子,马车走得不快,却极是颠簸。
  冰凉的剑就抵在她的脖颈上,苏婉瞧一眼跟前的容景甫,下意识的攥紧了衣袖。她的嗓子能发出少许声音,可此刻她哪敢说话。只要开口,别说自己,只怕玉弦都难以活命。
  她是打死也没想到,容景甫会在马车上。
  原以为挑个早出城,肯定会平安无事。因为这个时候的容景甫约莫都在朝上,加上近来因为月氏国的事他会更忙碌,所以不可能在城外遇见。可没想到,这容景甫如此阴魂不散,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见了面。
  齐王府不是已经放弃搜寻自己了吗?怎么这容景甫还会出现在城外?
  等等——苏婉这才注意到,眼前的容景甫似乎是一个人?!
  她微微一怔,越发看不懂眼前的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横竖就一条命,要杀便杀吧!
  见她从最初的几欲反抗到了此刻的静若止水,容景甫眼底的光却逐渐灼热,“你还活着,为什么要消失不见?为什么不回去?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为什么不回去?这话他不是明知故问吗?
  苏婉别过头不去看他,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容景甫觉得自己有一种想要掐死她的冲动,下一刻,突然将短刃收回袖中,直接将她拽向自己。苏婉一时不慎,马车紧跟着一个颠簸,直接扑在了容景甫膝上,被他就势抱在了怀里。
  她挣扎着。一双眉目带着难掩的愠怒。
  他却觉得,这种感觉出奇的好。
  好像悬了多日的浑身不自在,突然间变成了浑身舒畅。抱着她的时候,只觉得心安。当然,跟心安相随的是“理得”,所谓的心安理得。
  “别动!”他压低声音。“如果你想让外头的人看到的话!”
  她可不信邪。
  哪知容景甫笑得冷冽,“你不怕我杀了玉弦?”
  果不其然,他抓住了她的软肋,而后——她安静了下来。可她觉得恶心,浑身都不自在。尤其是云中城亲眼看到他与自己的姐姐大行苟且之事,自己又为此付出了这般代价,是故时时刻刻都在排斥,这个男人的靠近。若所早前还对他抱有希冀,这么多年了,早就磨灭了。
  云中城回来,她的希望便再也没有落在他身上。
  现在她所有的希望是自由和快乐,还有——远离眼前这个男人。让自己活得像个人。至少让自己有决定生死的权力,而不是为人附属,任人凌辱。
  怀里的女人是安静了下来,可是所有的拒人千里便得愈发清晰。
  她不去看他,也不去跟他交流,好像他只是个毯子。在她眼里。他看不到自己的影子,那种淡漠疏离让他愈发的不是滋味。
  下一刻,他突然掀开她脸上的轻纱,狠狠掐起她精致的下颚,强迫她面对自己。
  四目相对,苏婉看到了来自男人的愤怒和欲望。可这些都跟她没有半点关系。她要说的话早就说完了,要做的事,都跟容景甫和齐王府没有半点关系。
  “你就那么恨我吗?”他切齿。
  恨?
  她摇头,恨是因为爱,可她无爱何来的恨意?她只是不想见到他,不想被纠缠。不想再去回忆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跟情感没有半点关系。
  “我来带你回去!”他沉默了良久,终于开口。
  音落瞬间,她惊恐的瞪大眸子,死死盯着眼前这个男子,下意识想逃。可她被容景甫死死抱着,想跑哪是这般容易的事,从他膝上下来,直接摔在了地上。胳膊撞在小四方桌上,发出清晰的碰撞之音。她闷哼一声,也顾不得此刻的狼狈,几乎是连滚带爬的靠在了车壁上,一双警惕至极的双眸,无温的盯着错愕的他。
  容景甫没想到她的反应会如此强烈,一时没抱紧她,竟教她溜了。
  她宁可坐在地上靠在冰凉的车壁处,也不愿与他有任何的接触。
  “你就是在记恨我,记恨我跟你姐姐。是吗?”他冷了眸,半蹲下身子看她,“婉儿——”他伸手想要去牵她。
  苏婉的身子缩了缩,眼底除了冰冷还是冰冷。她不愿他碰触自己,一点都不愿意。
  深吸一口气,容景甫尽力让自己的心绪平复下来,口吻极力的压抑着,就怕惊了她,“我不管以前发生了什么,我也不计较这些日子你去了哪里。婉儿,我带你回去,以后我会好好对你。”他缓缓靠近,突然扣住了苏婉的手。
  苏婉拼命的挣扎,可又不敢喊出声来,她拼命告诫自己,她是哑巴!她是哑巴!一旦喊出声来,容景甫就不会再这样手下留情,他会为了灭口。而杀了她与玉弦。
  可论气力,她哪里是容景甫的对手,竟直接被容景甫摁在了车上,压在了身下,压根动弹不得。
  苏婉慌了,也急了。
  可容景甫却迷离了。就好像压抑了太久的东西,从心里迸发出来,再也顾不得什么。他不管不顾的吻上她的唇,掠夺着属于她的空气,“你是我的!这辈子休想离开!”
  她拼命的反抗,有泪从眼角不断滑落。拳头不断的落在容景甫身上,可都不管用。他拼命掠夺着属于她的美好,恨不能将她拆骨入腹,敲骨吸髓。
  她所有的挣扎,在他这里只能激起更强烈的欲望。
  男人的劣根性,征服的本性。
  苏婉发了狠,突然一头撞向车壁。玉弦听出了不对劲,也顾不得勒马缰,直接撩开了帘子,“主子,发生什么——”
  乍见容景甫正压着自家主子,欲行不轨之事,苏婉的衣衫已被撕裂。
  当看到容景甫强制分开苏婉的腿,几欲——
  那一瞬,玉弦瞪大了眸子。
  若五雷轰顶!

☆、第166章 身份悬殊,如何跨越?

  可玉弦是谁,这世上的二愣子多了去,偏偏玉弦也是其中一个。何况这个二愣子还是个大力气的,吃的多,使的力大,又是个死心眼的老实人。
  虽然容景甫是齐王,玉弦也认出来了,可底下压着的是自家主子,她更熟悉。
  左看右看找不着下手之物,玉弦突然操起随身的斜挂包,冲上去对着容景甫的后脑勺便砸下去了。一声闷哼,顷刻间所有声音都消失不见了。
  苏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有温润的东西“吧嗒”、“吧嗒”的落在她的胸口。白皙的肌肤上,染上了明亮的嫣红之色。她直勾勾的盯着眼前面色瞬白的容景甫,看着鲜血沿着他的耳髻徐徐而下。
  她惊惧的眨了眨眼睛,素白的面颊没有半点血色。
  便是玉弦也跟着愣了,伸手一摸自己的斜挂包,脑子嗡的一声炸开。我的娘诶,她怎么忘了,自己的斜挂包里放着主子的墨砚。上次这墨砚砸了月氏国的七皇子,这次又砸了齐王容景甫,还真是三生有幸。
  马车还在颠簸着往前冲,玉弦一时忘了勒马。一个颠簸,玉弦急了,慌忙去拽马缰,想将马车停下来。
  容景甫笑得有些吓人,视线却仍旧落在身下的苏婉身上。他深吸一口气,渐渐的俯下身去,只想继续方才的吻。
  可是苏婉反应过来了,也不知哪来的气力,又或者是方才玉弦那一记猛砸,让容景甫有些迷糊。苏婉推开了容景甫,几乎是毫不作想,愤然跳下了马车。
  马儿方才受了惊,撒开蹄子正在飞奔。
  苏婉这一跳,因为惯性的作用,顷刻间翻滚在地,身子就如同丢出去的藤球,正逢着一个浅斜坡,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这下子,别说是玉弦,便是容景甫也愣了。
  玉弦是个直性子,见着主子跳了,二话不说也跟着跳了马车。不过她倒是还好,本就是干惯了粗活的,这一跳也只是身子一晃,在地上滚了一圈便醒过神来。
  “主子!”玉弦疯似的往斜坡下追去。
  斜坡不深,就是个小陡坡。可苏婉滚到了那儿,竟是一动不动。这可急坏了玉弦,也吓坏了蹿下马车的容景甫。
  容景甫顶着一脑袋的血,抓狂的奔向苏婉。
  “主子?主子!”玉弦险些哭出声来,吓得脸都白了,“主子?”
  苏婉只觉得脚疼,脚踝上疼得刺骨。身上有些细细的血痕,都是滚下来的时候被碎石割到的,只是皮肉伤,倒也没什么大碍。因为衣衫被容景甫撕碎,玉弦第一时间褪去外衣披在了苏婉身上,回眸便是愤愤的盯着急急而来的容景甫。
  “别过来!”玉弦厉喝,当下抽出了斜挂包里的墨砚,“你再伤害主子,就别怪奴婢不客气了!殿下,主子好不容易鬼门关走了一圈活下来,奴婢说什么都不能让她再死一次了!殿下如果真的有这份心思,也该知道这事急不得。主子不愿意,殿下便是强求又有什么意思?”
  苏婉说不出话,这话自然要由玉弦来说。
  好歹也是大门大院里出来的,憨厚是一回事,言语技巧又是另一回事。
  容景甫一脸的血,显得有些面目狰狞,他本意是过来看看苏婉伤得怎样,可这一脸的冷怒之色,却让苏婉和玉弦以为他要动手。
  苏婉的手缓缓举起,容景甫这才发觉自己袖中的短刃,不知何时已经到了苏婉的手中,约莫是她推开他跳车的时候,顺带着抽走的。
  “主子?”玉弦虽然想保护苏婉,可也没想杀了容景甫,到底是齐王殿下。若是出了事,她跟主子两条命都不够抵偿的。
  “你想杀了我?”容景甫眯起了危险的眸子,眼前这个女人,固执得让他愤怒。一种无言的焦躁,莫名的咬牙切齿,“你真的想要我死?难道我如今的改变,你都看不出来吗?还是说,你在外头有人了,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齐王府?”
  苏婉握紧了手中的短刃,笑得冷冽。
  玉弦道,“主子行得正坐得端,殿下就算要杀人,也该堂堂正正的来。咱家主子为人清白,到底是不是那样的人,难道殿下不清楚吗?主子为什么要离开齐王府,为什么排斥殿下。殿下心知肚明。”玉弦不敢说太清楚,否则她怕容景甫会杀了自己灭口。
  自己此身倒也罢了,可主子到时候一个人,怎么办呢?
  她放不下心。
  主子的性子,实在太倔强,可这颗心却是太软,她得随时盯着随时帮衬才行!哪怕做个挡箭牌,也是极好的。
  “跟我回去!”容景甫上前。
  苏婉摇头,突然将短刃架在了自己的脖颈上。那张倔强的容脸因为尘土而显得极为狼狈,血迹斑驳的衣衫,唯独不变的是那双倔强至极的双眸。她跌坐在地,气息微促,短刃已经割开了脖颈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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