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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作清醒过来。
这时候两百来骑兵更近了,似乎就在眼前,虽然因为夜色深深,看不清面容,但一个个高大的身影清晰可见。
袭营!
他终于判断出来了!
图图发出一声警报,可只是一声,领头的一匹高头大马上载着一个青年,一锤砸来,他感到一阵巨痛传来,再也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了。
王画在冲。警报已经发出,但他没有惧色,因为已经到了营账下,留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很短了。借着马的冲力,来到大营的门口,再次一锤,大门轰然倒下。
王画第一个冲了进去。
跟后两百士兵鱼贯而入,前面一拨人开始将一座座营账点燃,并没有多做停留。尽管这天这个夜晚,风不大。但如同王画所说,太阳正烈,所有的毡篷全部让太阳光照干了。沾火就燃!
两百人所过之后,先是火星,眨眼之间就成了一片火海。
王画还抬眼着突厥的右营与左营,看到他们哪里同时也闪起一片火光。他的一颗心才稍作安定下来。这时候大匹大匹的突厥人从睡梦中被惊醒了。因为天气炎热,还有对方的战士太少了,从上到下,就没有人想过敌人会冒着风险出来袭营。因此都脱下盔甲睡着的。
看到了尖花,一个个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可网跑到大营外面。就被一群凶狠的唐兵拿着一支支大槊,骑着马,向他们击来。夜晚中,只看到到处是火海一片,他们也不知道来了多少唐军。开始四散逃跑了。
王画再次看了一眼连绵的大帐,他继续带着人杀向了中帐。
特曼也被惊醒了。
他的心理几乎被王画猜中,唯独还有一点王画没有注意。因为王画在城头上摆满了大量的守城器械,特曼不想多付出伤亡,毕竟对方只有五百来士兵,如果伤亡太大了,大汗那边也不好交待。可正因为王画摆满了无数的守城器械,他才大意了,认为王画将会死守城池。他还在苦恼明天怎么样用最小的伤亡。将繁畴攻破。
然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就在这时候,一阵人喊叫,他匆匆忙忙地披衣出帐,看到到处是火光,袭营?但他毕竟征杀多年,与士兵眼界是两样的,立即用最快的时间披挂整齐,骑上战马,察看着形势。也看不清楚,就看到火龙向他这边蔓延而来。
大喝一声,召集自己几十个手下。迎着火龙而去,就看到了王画。
他大叫道:“慌什么慌!敌人人数很少。冷静下来!”
王画听不懂突厥语,但知道他在召呼自己手下,更知道他就是首领。一勒枣红马,冲了过去。
特曼也骑着马冲了过来。与王画的心思一样。只要将对方解决了,对自己都有利。这时候他都将默啜的吩咐置之脑后了。手提着一柄大斧,这是他成名的武器。一斧劈来。
王画听到这一斧几乎都带着破空的声音,知道这一斧的力量不但他也不惧,攒着全身的力气,大锤往上一迎。
当!
两把兵器在空中发出一声脆响,两个人都感到手中一麻,好力气。心中赞道。
双马一错,又是一斧而来,一寸长一寸强,他的兵一,二画的狂锤更长,因此挥动点下。更占着力量的优※
再次交接在一起,两把兵器因为相碰。铁屑的磨擦,都在夜空里闪着火花。
然而王画急燥起来,因为特曼这一狙,渐渐突厥人开始安定下来,在特曼的身后,一个。个战士开始聚集。但他的面色还是很冷漠。注视着特曼,战马再次相错,特曼怒喝一声,一斧再次带着风声而来。
王画突然做了一个奇怪的举动,他低头,手松,锤落。
大斧从王画头盔上戈过,将王画的灰盔都削飞出去。特曼身后的士兵传出一阵大呼,这声大呼对惊慌万分的突厥士兵起着安定作用。
王画眼睛微睐,成败在此一举了,他松锤的目的开始了,就在斧子从他头上刚过时,他伸出空余的一只手,抓住了斧柄。夺!
特曼大笑一声,一只手想夺自己两只手握住的兵器,往回一拉,王画的身体就被他拉了过去。
突厥士兵哥次发出一声喝彩。特曼是突厥人中最有名的力士之一,这个唐人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可跟着特曼就笑不出来了,他的瞳孔在无限地放大。一把大锤砸了过来,最要命的是现在因为他将王画的身体拉过来两个人的距离很近,想要躲都无法躲。
松!
他也松下大斧,想矮身让过这一锤。但来不及了,一锤呼啸而来,砸上了他的头顶。特曼大叫一声,再没有了任何声音。
王画将大斧在空中拘了一个斧花,再次反掉头来,砍下特曼的脑袋,将他的头发在颈子上一挽,就将特曼的脑袋挽在脖子上,挥兵器大喝一声。此时他已经击毙了数人,盔甲上到处都是血迹,在火光的照射下,宛如一尊魔神一样。
刚刚安定下来的突厥士兵再次开始了崩溃。
王画大喝道:“投降不杀
带着士兵再次冲了进去。投降的突厥人没有,但到处都是逃跑的士兵,特别是看到王画脖子上那颗人头,跑得比什么还要快。
溃!
从中营开始,有的士兵机灵一点,还知道从营房里牵来战马,向大营外逃去,有的士兵来不及反应,只看到到处都是逃跑的战友,只顾得跟着他们一起赤着双脚向营外逃跑。
王画没有追,带着手下杀向了右营,在哪里是公策所带领的军队。对于孔黑子王画是放心,但对公孙云他并不太了解,只在温县看过他与一群士兵交过手。但那看不出什么,更看不出马上的本领。
这时候右营突厥士兵同样也在慌乱之中,关健是夜晚,他们看不清来了多少唐兵,只看到整个大营都在着火,都在喊叫,特别是中营许多士兵逃出了营账,他们都没有了交战的心思。王画这一支人马再次夹击。于是右营崩!
两支军队交合,王画说了声:“来回错着杀。”
公孙云会意,没有多说,他反过来杀向中营,王画再次杀到边营,然后再次调过头,杀向左营。与孔黑子相比,王画的威力更夫,不是他力量更大,而是他脖子下面挂着的这颗人头威力更大。
看到特曼的人头,还睁着一双不甘的眼睛,挂在他的脖子下面,都知道主将被这个血人杀死了。
况且特曼的兵器都握在人家手中,崩溃得更快。
左路合,与孔黑子再次交错,三支唐军人数很少,可在突厥大营中呼喝连连。本来他们就是抱着必死的心而来的,根本没有想到过胜利。可胜利在即!一个个精神百倍,都处在一种歇斯底里状态。此时,神来会杀神,佛来会杀佛!
五更天终于到来了,东方的天空开始散发着蒙蒙亮光。
但城头上站满了百姓,他们都被城外的厮杀惊醒了。在得知只有五百八十个府兵,居然冲入了敌人的大营,他们热泪盈眶。借着火花,他们看到他们的子弟英勇的模样,不知是谁,第一从什么地方找来一只鼓,敲了起来。
这时候陈长史才如梦方醒,他对也来观战的县令说道:“抬鼓来。”
也只有县衙大堂前有一面大鼓。
鼓抬来了,陈长史亲自敲响,他心中有些羞涩,他的手下在拼命,而他却站在城墙上观看,现在为士兵们敲鼓助威,来减轻自己心中的罪恶感。
天再次亮了,突厥大营开始没剩下几个突厥人,他们跪在哪里,颤抖着身体开始投降。
已经大捷了,还剩下可怜巴巴的一百来唐兵发出欢呼声!,!
第二十一章 血甲
一王画知道,并没有大捷,怀有许多突厥十兵盅了出扫
既然如此,必须给对方致命性的打击。他骑着马来到城墙下。说道:“明公,立即带着衙役,俞参军,陈长史,你们也立即组织民众,缴获俘虏,清点战利品,还有清点牺牲的战士遗体。那个鼓就别敲了!”
三个人如梦方醒。
王画说完了,带着仅存的手下,再次追击。骑着马逃跑的突厥人已经无法追赶了。但漫山遍野还有许多突厥人在四散逃跑。致命的是,他们有一大半人,手里连一个兵器也没有。
当默啜得知道消息,连代州城也不顾,亲自带着一万大军来到繁特时,什么也结束了。
战斗到中午就结束了。在远处还有一些零散的突厥人在逃跑,王画没有敢再追赶。这里离代州太近了,默啜随时会带着大军前来支援。但这一次是真正的大捷,前后共击毙近五千突厥战士,俘虏六百多名,俘虏都是老百姓出城配合抓获的。有武器的,拿着弓箭腰刀,没有武器拿着菜刀木棍子,连妇女都痛恨突厥人的暴行,出城主动应战,一个个,将这些突厥人押到城中或者击毙。
更多的是战马武器,盔甲,这一次突厥人全是骑兵而来,各种主马加上驻马达到一万来匹。只有少数突厥士兵骑马而走,但收缴的只有六千来匹,还有许多战马因为受到惊吓,天知道它们逃到什么地方。
各种每甲从死去的突厥士兵身上扒下来,还有一些武器,如刀弓箭,粮食帐蓬因为大火,烧得差不多了。同时解救出来许多被特曼抓获的百姓。
王画带着战士回来了,所有百姓涌出县城,夹道欢迎。
现在残存下来的每一个将士,从马匹开始,到盔甲,到衣服,都让鲜血染红了,他们手中的大槊更是因为砸死的敌人太多,都走了模看着一个个血甲徐徐而来,百姓心中一片敬仰!肃穆!悲壮!
阴
然而王画脸色阴沉,袭营加上追击,他的五百多名手下,只剩下九十七名士兵,人人带伤,包括他自己在内。张团长战死了,为买马立下大功的俞兵曹也战死了。因为家住县城。经常守卫折冲府的牛大娃子战死了,许许多多熟悉的士兵全倒在血泊里。
一具具牺牲的战士尸陆续抬进城内,人群中传来低低的哭泣声。
王画看着百姓,说道:“各位父老乡亲,他们都是你们的子弟兵,有的还是你们的子女。今天他们用生命保卫了你们的安全。但还有两万多突厥人在代州城。他们闻讯必然会赶来报复。其他的我不说了你们还是为了你们自己着想一下。大家也看到了,突厥人并不可怕,我们只有五百来士兵,同样会击败八九十突厥大军。可怕的是我们有一颗害怕敌人的心。现在我们有缴获来的大量武器,还有缴获来的大量盔甲,以及高大的城墙。守城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顿了顿又说道:“如果自愿参加守城的勇士请报名。我不是朝廷,不能给各个奖励,但今天缴获来的大量财物,我将拨出战马或者武器,来作为奖励各位勇士的报酬。其实我们不要坚持多少天,朝廷大军就会到来。那时候,你们自己生命,你们亲人的生命,将会因为你们的付出而得到安全。”
其实不用说,老百姓也清楚,到现在不死不休了。如果城不守住,让突厥攻进来,那将是真正的屠城。
几乎城中所有的男子都报了名,一件件盔甲发下去,一张张弓箭。还有马刀,盾牌,再次发下去。王画再次让士兵拖着伤势,教导百姓一些技巧,还有防御的注意事项。
但他下令将城门用泥袋堵住。
县令奇怪地问道:“为什么?”
“明公,难道下次他们还给我们袭营的机会?没有袭营的机会,我们只有防守了。”说到这里,他看着城墙站满了初步武装的百姓,虽然折了大半的士兵,可有了这数千百姓参预防守,应当繁特能保住吧。
但他知道血战才开始拉开帷幕。
不过第一步很难,现在成功的迈出去,以后的道路虽然再困难,也变得容易了。
默啜接到失败的消息,先是震惊,然后是不解。自从他与唐朝开战以来,一直没有大规模的失败,不要说八千人,就是一千人的失利也没有过。将失散的逃军聚集起来,一个个询问。
但得到的情报更让他不解,如果按照客观的说法,城内应当只有五百来唐兵,但昨晚袭营时,士兵又说无数的唐兵,不知几千几万唐兵,将整个大营冲垮了。
这些唐兵难道从天而降?
或者是其他地方唐朝大军突然杀出来的?
默啜站在大军中看着城头上,城头上”且;不少,但他看与坏了,都是穿着他们突厥人的轰甲。职小中的武器弓箭都是他们突厥人的。只有星星点点的唐朝盔甲的士兵在穿梭着,他们的盔甲借着傍晚的余辉,可以看到上面沾满了浓浓的血色,不用说,都是昨天晚上参加袭营的人。
但默啜更不解了,将城头所有的血甲数上一遍,也不会满一百人。要知道特曼带的可是八千铁骑,特曼自己本人,也跟随自己杀敌数年,是一个能挡一方的勇将。
但他也看到城头那些士兵眼中的仇恨光芒。
这一次有可能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