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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滑州一案,斩去武三思一支臂膀。同时无论以后会不会追究,武三思是逃脱不了这个嫌弃了。再想得到李显的信任,也变得困难了。
名声臭了,渐渐失去李显的信任,武三思的力量就会严重的削弱。这才是王画的真正用心,而且他有一种直觉,有可能滑州才是一个开始。
但李显听了却十分地入耳,心中还十分相信。毕竟王画前几年就私下通过自己女儿向自己效忠。但这件事并没有其他人知道。就是兵谏。让他耿耿于怀,可王画也没有打出让他还政于母亲的旗号。后来他画了一幅图,又改变了自己母子关系。至少母亲现在默认了自己登基。这更得到了大义。好处想到了。他脸上露出笑容,说道:“这样吧。派一个钦差,将那个刺史押回京城。”
“陛下不可,从滑州到京城横隔六七百里路,沿途又有大河大”多处山脉。既然能决开黄河大堤。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们不敢做的。反而最后使案件变得更加错综复杂起来”小
老魏说得很含蓄,但话外之音李显是听明白了。背后的人是武三思他同样也是肯定的,案件传出去,对武三思名声不利同样也是知道的。一旦将要犯往京城押解,因为路途远,变数多,有可能让武三思为了正名,制造出一些麻烦来。不说别的。只要将他在半路上刺杀了。就可以咬定是五王或者是四弟的人,这才不敢使这个狗刺史押到京城对质,反过来又能载脏嫁祸。于是风波再次又起。
他愣了愣,问道:“魏卿。那你说该如何审理?”
“陛下应当派一个正直的大臣亲自前往滑州,早点将案件了断,就地将一干人犯正法,这才是上策。”
“魏卿,此言甚合联心”。李显高兴地说道。但什么样的人才是正直的?他茫然地看了一下群臣。忽然灵机一动,说道:“这样吧。让安乐公主与上官昭容一道前往滑州,主持此案。”
说完了,很为自己的睿智感到高兴。脸上浮现出一片微笑。
自己女儿与王画什么关系。他不是不清楚,但不过份,他也不想管。算是还女儿出生时凄苦万分的一个情吧。但自己女儿是武家的媳妇。总得在关健时为武家说几句话吧。上官婉儿与王画发生的关系他却不知道了,但知道上官小婉与王画并没有直接的冲突。可是上官小婉对武三思抱有好感的,当初用武家牵掣五王,正是上官小婉穿针引线。
这两个人到了滑州,对王画有说服力,便能劝说王画不要将这件大案往武三思身体牵引。案件还是控制在滑州,朝廷也不会出现今天的严重分技。
宋壕,一直坐在原地,一句话也没有说的。
不是他漠视此事,今天朝堂上的争执让他有点心寒,正如王画所说的。这些大臣清臣也好,佞臣也好。只是关心自己的利益,如何将对方打倒。他就没有听到一句,这件案子发生了,百姓怎么处理。这使这次朝争性质变成了一幕**裸的闹剧丑剧。
但听到李显的口谕后立即站起来道:“陛下,这不合礼仪
派钦差将滑州案件了结他是赞成的,就是将那个刺史押回京城,又能怎么样?最后还是演变成严重的派系之争。可是也不能派李裹儿与上官小婉前去,毕竟是两个女子,这成何体统?
他话网说完,却看到了老魏朝他一个劲的挤眼睛,想了一下会意过来。于是改口:“陛下如果真让她们前去,一定要选好护卫人选。必须要耿直的护卫才行,这样才能保护昭容与公主的安全
“那是。”李显答道。
于是这件事咬了半天,就这么定下来了。
当然,朝廷这次糊稀泥让许多百姓感到不满,同时对两个女子做钦差也有些非议。但洛甄米价应声而落。到了晚上就下跌到了每斗米一百四十几文钱,这才是一个开始。民心也安定下来,李显更是松了一口气。
第四十三章 酸(上)
与灾民谈了会儿,心中有了大约的了解。回尖心※
却在客厅里看到李重俊没有办正事去。坐在了首位,旁边还有几介。客人,那个华三郎以及他的母亲。还有一个中年男子,依稀可以看出他与华三郎相像的地方,不过看面相也是一副很老实的样子。坐在哪里十分地拘谨。
李重俊用古怪的眼神看了看王画,又看了看华三郎。其实连王画也有些怪异,他前世也带出来了许多徒子徒孙,但现在自己的年龄确实很虽然也有他的恩师与老张的例子,可那只是门生,算不得真正的师徒。如果说起来,自己才算是秋仁杰的的嫡系学生。
另一个客人就是王家小娘子,以及她身边两个小丫环了。
李重俊大概就是因为这个两个八卦,而来看好奇的。
看到了王画到来,华三郎连忙站了起来,行了一个见师礼,双手恭恭敬敬地将名帖交给了王画。
王画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他的名字,叫华子桥,甚至连家庭情况以及生辰八字都写了出来。果然比自弓大一岁,王画看到后哭笑不得。
王画示意他坐下来,然后说到:“正好你的父母也在此处,既然你做我的学生,有些话儿我也要说开了。
“请座师垂
李红与沐放李跟着王画后面散荆贯了,看到他正襟危坐,忍不住低下头去想笑。
王画说道:“做我的学生,资质差一点没有关系,勤能补拙。笨鸟先飞,同样未必没有作为。”
当然学生如果资质太差了,做老师的示必会真的喜欢。那一个老师不喜欢收一个聪明的学生,继传衣钵。为什么秋仁杰临到晚年,还破这个例子,就是看到了王画的天赋。不过现在这个华子桥不是资质问题,而是他这副古板的作风,这才让王画最为头痛。
“学生铭记在心。”
“你别忙插言,这还是其次。与才学相比,学会做人更加重要
这句话还是好懂,王画意思是让他以后要做一个好人了。但下一句,就让他不解了。
王画又说道:“做人不但是要做一个有良心的人,最重要的还要学会变通。上皇曾经就在此事上对臣导过的,恩师也教导过我如何变通。在这里,我也要告诉你一件事,我跟在恩师后面很长时间,他并没有教导我任何学问,而一直教导的只是我如何做一个人
说到这里他大有深意地看着华子桥,又说道:“一天当中有黑夜与白天之变,所以我们顺应天时,白天劳动,晚上休息。一年当中又有四季之变,春天耕耘,夏天生长,秋天丰收,冬天蕴藏。因此春天播种,冬天在休息的同时,也要为来年安排。这是天在变,人在随之变。秦朝律法残酷,所以汉高祖进入咸阳,只是立法三章,使法简便宽松,深得民心,因此后来高祖兵出蜀地时,夺下天下。但汉朝因为律法宽松,漏洞百出,管理疏散,后来纲纪败坏,因此武候进入巴蜀时,立法严峻,反而巴蜀大治。如果不是魏吴太过强盛。有可能他都能帮助先主一统天下,光复汉业。这是律法的变通。秦惩诸候战乱不休。废黜诸候,汉继秦业,进一步集中王权,所以有几百年国泰民安之治,更是北驱匈奴于小海以北,声势一度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然而王权集中,又有了隋场帝没有拘束,荒淫无度。最终导致天下民不聊生。虽然高祖与太宗恢复了天下,可到现在创伤还没有真正抚平。这是制度的变化。同样好坏之变,我问你什么叫好,什么叫坏?春天政变几位大臣,除了少数人外,大多数都是朝中的直臣。可我为什么要出兵洛阳?难道我是坏人?好人也会办坏事,所以我在春闱时曾经写过一篇策子,叫大忠似奸!不但要学会变通,而且这个变通上应天时,下应民心,这才是好的变通。
如果逆天而行,逆民而行,无论他是多么的良苦用心,这个变通却不能要的
可怜华子桥听后眉头深皱,王画说得很清楚,可只听出了其所然,而没有听出其所以然。
王画也没有顾他的感受,又说道:“正好我这段时间处理十七州灾情,你跟在我后面,多看多听多想。”
这是在教他做人的道理了。至于学业,王画也没有打算教过他,其实只要基础不要太差,再加上勤奋努力,借助是自己弟子的名气,高中魁首难度很大,但要想考中进士不是太难的。但考中进士兵怎么办?还得要做官,进入官场可不是象他与柳芸缠缠绵绵,十分险恶的。但以他现在这种迂腐的样子,会有什么结果,掰着手指头都可以料到。
“多谢恩师的教诲”华子桥恭敬地答道。可是王画听得还是觉得很别扭。
王画又看着王涵,神情十分地复杂,他都不知道如何面对这个小姑娘了。不对,应当是一个大姑娘了。…表意王画却是知道的。因为她的二哥也被抓不放心,毕竟自己与王家关系不善,特别是自己从繁特回来后,气愤地将王家的门据砸下。
到现在自己与七姓十家关系还很恶劣。
但这一次王画不会以此对七姓十家动手,因为他们尽管参导了,可参与的程度不深。同时与凶杀案决堤案更没有任何关系。还有一点,因为某些原因,腾刺史的手下虽然将一些大家族涉及到粮案的人抓捕起来。可待遇不恶。
不过想让他放人,不想出一笔血,那是万万不能的。
王画对一个护卫说道:“带王家小娘子,到牢房里看望她的哥哥。”
已经给了破例。
王画这才与李重俊谈正事。
赈灾无疑只是暂时之举,天气开始转好了,洪水渐渐消减下去,但因为洪水将几乎所有家产冲没。以后这些灾民同样一贫如洗,而且兴水平息下去,朝廷也会渐渐减少援助了。
这些灾民怎存办?
李重俊哑口无言,不但灾民,天下贫困的百姓还有很多,那一个也没有本事将这咋,问题解决好。现在将各种援助物资公正的发到灾民手中,就已经算他们做得很好了。
王画继续说了下去。他都有一个想法,将各个灾民集中起来,因为四周还是有许多地方没有遭受洪水危胁。这些地方有一半的面积种植了棉花。现在的作坊大多还是小型的私人经济形式存在的,效率很差,有的作坊主只是一味的压榨工人的体力来获得最大的经济效益。
但由于棉花才刚出现,存在着巨大的利益。所以一些大家族也先后对仿织机进行了改革,特别是陇西李家。这也为王画接下来的安排提供了一些条件。
在王画的设想中,将灾民集中起来,采用流水线式的生产方式,这样效率更快。不过还有一个不利的地方,就是运费,这样操作需要将远处的棉花运到这里,但这个问题并不大。相对于利润,这点运费也不算什么,不然洛阳也不会除了忽穆尔外,还有其他的商人都前来收购棉花。而且王画提供一些资金,购买一些船只,可以用一些免运费或者低运费的方式,将运费成本压缩。况且还有运河黄河之便。
这就将整体成本降低下来,增加商品的竞争力。
虽然还不能使所有灾民摆脱困境,但会因此救济许多人家。说不定滑州有可能以后因为此事成为著名的坊织城。
效果不仅如此,王画这样做的后果,会让更多人看到一种暂新的作坊形式,那么就会有更多的大作坊出现。有了大作坊,运行成本越大,越注意开发研究,节约成本,那么随之而来的各种发明也会涌跃出现。说不定资本主义提前了数百年就在中国开始萌芽。
也有负面的作用,这种新的经济方式,同样必然会伤害到了很多人。但与正面作用相比,负面作用可以忽略不计。就象棉花的出现,只有朝廷熬过这几年的难关,唐朝将会变得更加富裕。对国家对百姓都是一件好事。
这是一个增源的过程。后面的话,当然王画不可能对李重俊说的。他说的还有另一件事。机器与熟练工人好找,现在滑州许多大户人家商人牵连进去,给他们一个立功恕罪的机会,相信他们有钱出钱,有力也会出力的。
资本也好解决,罚没的财产有很多,但无论是王画还是李重俊在朝廷旨意没有下达之前,不敢私自挪用。顶多统计出来后,上报朝廷,请求拨出一批返还滑州百姓。可是王画不会等到那时候,他表态自己先拿出两万维钱将架子搭起来,以后看需要再提供两万婚钱。再向朝廷请求支援一点。这么大的资本足以操办此事了。
听到这里,无论是李重俊还是华家三口,都用手捏了捏鼻子,心想,王画还真有钱。
但说到这里,王画看着华子桥说道:“是不是我很俗,开口闭口都在谈钱?”
华子桥诚惶诚恐地说道:“弟子不稳。
“你记好了,钱不是万能的,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朝廷如没有了钱,就算没有火急万分的事发生,也无法发官员薪水,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