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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职还可以,因为不肯忠于韦氏,想得到更大的实权不要想了。而韦氏的野心,李显的平庸,让他隐隐觉得有大事发生。
因此在都南精心经营,甚至刻意找了几个对他们质问的官员麻烦。有一个官员故意让一队士兵喝醉了酒,堵在家门口一天不让他出来。这个官员上诉,没有结果。都认为是血营士兵现在苦闷,反而吩咐官员不要与他们为难。
听到这个消息后,都南地区从都州到都城、到河州这个扁长的三角带再没有人过问。既然不过问,平时莫贺干也送一些礼物给相关官员。本来就是唐朝与吐蕃交界的地方,不在河西走廊上,又以少数民族为主,朝廷以前管理这个小地方也是抚恩为主,不去主动招惑是非。而且一支吐蕃军队前来打主意,让莫贺干带着士兵迎头痛击,落水狗一样逃跑了。这一战规模不大,只击毙了数百吐蕃人,但让人意识到血字营士兵和威名,一下边境就安宁下来。境内的百姓也不敢闹事。血字营的士兵驻扎在这里,不就是拱卫唐朝。对付吐蕃人吗?
因此二州一城官员只顾喝酒作乐,再也不过问血字营的事情。
一不过问,那就好办。莫贺干大肆收买民心。暗中培养了一些蕃人青年。对他们练。而且他本身就是胡人。这些蕃子对他没有排斥性。血字营的力量事实并没有因为朝廷的冷处理。没落下去,反而壮大了数倍。但这一切寄托在王画源源不断地汇来大笔资金基础上进行的。
莫贺干得到这笔钱,没有乱用,除了分了一笔给手下。送了一些给各蕃部首领,暗中操作,利用各个商号,买来大量物资。包括王画暗中为他们准备的大量兵器,也走私到部南地区,到了他们手中。甚至暗中托可靠的牧民替他们放养了近万匹战马。
但这更进行得很隐秘,就是在朱全面前。王画也没有提。
新年到来之前,李红终于生产。生下来了个女儿,如果王画在她身边还好一点,能安慰她。现在没有王画在她身边,李红都想哭了。看看李裹儿的儿子,多招人喜欢。实际这个女儿长得很漂亮。但这咋,社会总体重男轻女,没有办法。
李裹儿也过来看望,还安慰了几句。但出去后。想仰天大笑。这一下子昭朗好了,以后不管是谁为王画生下儿子,王昭朗至少大一岁多。毫无疑问,是王家的掌门人。
一高兴,从宫中拿出许毒宝贝出来,送给李红。
李红白了她一眼,气不得,笑不得。
但李裹儿对李红所说的话,也挂在心上。派亲信出去打听了一下。
果然少钱,不过没有对任何人说。到了元旦来临,李显宴请群臣。
李裹儿也列席,看到大家开怀畅饮,好奇地问:“各位,你们难道不知道一件事吗?。
什么事儿?众人一起停下来手中杯筷,看着李裹儿。李裹儿叹息一声说:“父皇,为什么你不让王二郎做宰相?”
这么大事即将发生,朝中大臣居然一个都不知道。去年粮食也是如此。不知道父亲是怎么想的。
李显还没有反应过来,韦氏想起来了,二焰老时说讨两个锦囊第二个就是钱没有有八用白。去年朝廷那么多税收,为什么钱就没有了?好象国库里钱积如山。
之所以钱积如山,才是坏事。不但国库里。王画与太原王家还有李雪君的父亲,三方存起来的铜钱也多达一千多贯。
这样一来,市场能有多少铜钱流动?
韦氏没有弄明白。但她还是问道:“裹儿,你想说什么事儿?”
李裹儿本来想说一群大臣是蠢蛋,但想到王画的安排,那个飞钱榜还没有出来,忍着没说:“没什么,没有什么,大家喝酒,祝我大唐今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也祝父皇母后,身体康健万年。”
大臣一头雾水,可不得不站起来跟着敬酒。
韦氏却放在心上。宴后问:“裹儿,你究竟想说什么事?”
“母后。没什么。没什么。反正问题再大,也能解决。”
韦氏又逼问了几句,李裹儿死活不说。
但韦氏更加怀疑,又想到王画那个小妾。李红,王画一家在洛阳,但她孤身一人在长安,连生产都没有回去。于是将宗楚客等亲信喊来询问:“众位爱卿,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我们大唐钱没有了?”
“钱没有了?”宗楚客听了一愣。他们正在准备到魏,将魏元忠扳倒。那有意思顾市场行情,况且那也是商人所为,更不屑为之。宗楚客又问了一句:“皇后,什么钱没有了?”
“没,没什么”韦氏突然想起来王画临走时说的话,千万不能对他人说。否则到时候就没有办法解决。她遮掩了一下,让宗楚客等人回去。又对李显说道:“我们唐朝是不是钱没有了?”
“怎么可能?”李显正在为此事纳闷。可是王画又在钦州,但他还是派人下了一道密旨,询问是怎么回事。但王画回信说,有可能发生,也有可能不发生。如果发生了,到了严重的时候,向李红要锦囊就能解决。请陛下不要担心,以现在的国事为重。
韦氏说:“好象现在连裹儿似乎都听到一些风声。”
又将李裹儿喊来,夫妻俩人逼问,李裹儿逼得无奈说道:“一个月后,我会告诉你们。”
那就一个月吧,到要看看。钱是怎样没有了。
这对大唐最尊贵的夫妻俩,还不信这个邪了。
韦氏看出来。也有人看出来,张说与宋骡、老魏出了宫,就说到此事。张说与王家的人不大熟。但大宋与老魏是轻车熟路,如果是沐放李,两个人还犹豫不决,小丫头说话太犀利。但李红性格温和。于是一道登门拜访。
老魏问:“李红,是不是又要有事发生?”
去年那个,粮战玩得,让老魏整个人无语。不但老魏,一度让朝中所有重臣都没有心思办公。
李红说:“可能有事,可能没有事。”
与李裹儿一个。语气,但老魏听出来,不是可能没有事,而是很可能有事,沉声说:“李红,以国事为重,不能隐瞒。”
如果是以前那个才跟王画的小丫头,老魏还真吓着她。但现在李红怎么能让他吓住。说句不好听的,要钱,去年王画挣的钱,接近大唐整个国税的一半。至少有三分之一。这还是去年唐朝税务情况良好。要人,除了血字营就象王家养的,大洋洲马上就有了一百万人。就是李显站在她面前,她也不会畏惧。
摇头道:“我不知道,或者你写信问二郎。”
写信王画一定会回,因为一来一去,又不是八百里加急,最少两个月时间,事情早就发生。
“而且魏相公,你致仕吧。”
“致仕?”
“对,乘早致仕,而且奏折写得越哀切越好。”
“为什么?”大宋问。虽然老魏现在不大管事,但还是一面招牌,有了老魏在朝堂。多少正面作用。老魏一倒。群邪舞得更加欢快。
“宋侍郎,你也不要问为什么。等到钦州人口吸纳得差不多,我家二郎会上奏,将钦州升为都督府。哪里百废待兴,换旁的人去还真不放心。因此你可以提前对陛下说一声,将那个位置预订了。让某些人放下心来,省得连他们也将你惦念着。”
我去钦州?大宋同志也愣了大半天。别看那个位置有些烫手,可真会烫手。王画有可能还会呆上大半年或者一年,有了这辰光,钦州将会成为岭南第二风光的城市。到了哪里要钱有钱,要人有人。
但有王画的政绩在哪里,换别的官员,如果做得不好,只会让人笑话。不好去。而且始终是岭南。就是大宋心中也有点疙瘩。
“宋侍郎,放心。我家二郎顶多呆到年末,但钦州的发展最少会持续两到三年。只要不胡来,在哪里同样会出政绩。但就怕朝廷委任的官员胡来。”不是钦州,主要这一年过后。因为各州安顿了大量的百姓。拉到了各州的发展,各州的发展会再次带动钦州的发展。不过这个收效要到明年才能看到。李红这个话,都不是唬宋骡。
“那么李小娘子,能不能告诉我们,为什么魏相公要致仕,我要去岭南?”“奴婢不知道了”李红气呼呼地说。都点到这个份上,还要问为什么?或者将王画所有秘密告诉他们?
两个人只好比韦氏还要郁闷地离开。
第六十三章 钱没了
二二个人不傻。离开后。商议了会儿六再想想以前枣凹”小测,估算了一个大概,魏元忠叹息一声:“陛下,陛下
陛下什么的,没有敢说出口。
第二天就传出,老魏生病了小病了好几天,都没有起床,然后老魏上表,说臣老了,年近古稀之年。臣很想服侍陛下,但身体不行了。因此恳请陛下允许臣致仕。
说实话,李显还真有点舍不得。在所有大臣中,特是在武则天晚年时,老魏是坚定不移的皇太子派,也就是他这一派大臣。下诏不同意,让御医到魏府看望。
就是御医来了,老魏躺在床上硬是不起来,御医看完后,十分不解,按理身体好好的,为什么老魏连床都起不来了?能起来吗?看到张束之么?自己惨死不说,连累着家人都跟在后面受了罪。咱都老了,有井么好争的。
御医回去后,只好禀报,说病没有大痴,只是年老体弱。
刚禀报完,老魏又上奏说,臣老矣,不能为陛下效力。更恐失职,因此请陛允许我致仕,以全君臣相谊佳话。表上说得很悲切。因为王画从岭南寄来快信,再三。丁嘱他立即致仕,那怕跪着爬着都要致仕。
其实王画通过线报,早就得知随着纪处纳与宗晋卿,还有害怕王画在岭南找麻烦,立即调回京城的周利用,重新被用。只不过官职较武三思留下的余党,势头再起,不过这回效忠的对象变成了韦氏。
当初对付武三思,最有力的人,第一就是老魏,第二就是大宋,第三就是自己。自己在岭南,鞭长莫及。因此将目标放在老魏身上。不过当时粮价没有平稳,不敢挑这副担子,所以隐忍不发。
而王画也需要老魏说公道话。不然朝廷不会放粮。所以也没有对他们提醒。现在粮价平稳下来,李红也向李显说过,第三批第三批粮食春天随后就到。没有了担子,过了元旦后,宗楚客等人必然会动手。
李显还是不肯,但这时候宗楚客让御史中承姚廷筠在早朝上说:,“臣听坊间谣传,皇太子是魏相公等人救下的。不然别人没有这么大能耐,能将皇太子从数千大军包围之下救走。而且臣一直不解,候君集社稷元勋,及反,太宗不顾群臣求情,流涕斩之。其后房遗爱、薛万彻都是驸马、齐王估为逆。虽为懿亲,皆从国法。元忠功不及君集,身非国戚,其子参与皇太子逆变,反意其明。但有朋党饰辞营救,以惑圣听,陛下仁恩,欲掩其过。但皇太子至今都没有下落,民间谣传,恐非空穴来风。臣所以逆鳞,忏圣意,正是因为事关宗社。请陛下将元忠下狱,询问皇太子下落
李显有些意动,李重俊生死不知,这让他一直惶恐不安,但还是说道:“联自有分寸,姚卿,此事勿要再提。”
魏元忠听到此言后,十分害怕,立即再上辞表,说逆子不知好歹,也是皇太子命人胁迫的,当时洛阳有许多百姓亲眼所见。但也是臣管教无方,请陛下宽宏。另外请陛下让臣致仁,以求全身。
李显命人回话,说魏卿放心,联不会听信谗言的。
老魏更加急了,你说放心,我才不放心。这些人不想至我于死,地,不就是我有官职在身吗?官职不要了,也就安稳了。
立即写了第四封奏折。
可李显就是不同意,但看到李显不放人,袁守一再次上表弹劾:,“重俊乃是陛下亲子,犹加昭宪。元忠非勋非戚,何德漏刑?”
书不报,又奏太后昔在三阳宫,秋仁杰奏请陛下监国,元忠密奏以为不可。此则元忠怀逆日久,请严加诛之。
老魏一听也急了,心想皇上。这些人不就是看我有些权在手吗?你乍就不放手呢?于是上书说,臣执政以久,虽未有大功,但侥幸忠君体国,只是生了一个逆子,不识好歹,太子兵变之时,不识进退,围而观之。臣长恨矣,因此恳请陛下允许臣将功补过,允臣致仕,芶得晚年偷生。
连辨解一声都没有。但奏折说得更加悲戚。
李显忽然有所悟,对杨再思说:“袁守一所毒之事就是属实。以联思之,人臣事主,必在一心。岂有主上有小疾,就请太子知事?此乃仁杰树私恩,未见元忠有失。守一这是借前事以陷元忠
吓得袁守一不敢吭声。
但袁守一停下来,宗楚客让冉祖雍复奏,元忠子参加太子之逆,就是无心,也是谋反之罪。其罪为族连九族,陛下就是爱怜元忠。也要禀公执法,否则以后天下会有更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