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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月儿出去,一会儿带着几个下人进来,端上来酒菜。
只是进来一个少女,大约十二三岁,开始发育了,但胸脯儿没有完全顶起,从这一点证明岁数不是很大。
眉毛儿用黛粉扫过,但因为身体没有长齐,眉毛拧在一起。
一对明亮的大眼睛,下面一张娇小红艳嘴唇。
头上盘着两个小辫子,插着两只盘凤绞云纹镶绿宝石金钗。
也许继承了武攸暨的某些血统,不象太平公主方脸,却是一个长方脸。
但从五官还能看出太平公主某些阴影。
这个大约就是太平公主与武攸暨的女儿,那个永和县主武崇宁了。
太平公主让她进来是什么意思,难道真想将她送给自己。
但他又想起另一件事,不对,这个武崇宁不是十二三岁,只是因为伙食好,发育得有些早。
她应当才十一岁。
想到这里,王画身上早冷汗。
万恶的年代啊,难道就没有父母知道这么小小经人事,对身体有伤害?他在看武崇宁,武崇宁也在看他。
岁数还并不知道自己母亲与这个王画有恩怨。
但听过王画许多故事,血字营成为唐朝军队的一个传说。
赈灾一行,成为唐朝破案的一个传说。
钦州一行,成了唐朝一个治理地方的传说。
看着王画,眼光中有好奇,更多的是崇拜。
大一点还好些,现在唐朝十几岁的小姑娘,不崇拜王画的还真不多。
除非云贵那些封闭的地方。
下人们将菜放好,出去了,还将门带上。
房间里只剩下太平公主与奴月儿、武崇宁以及王画四个人。
三个女人各有各的风味,太平公主性感迷人,或者王画心中的风骚吧,一个。
意思,只是一个褒义,一个贬义。
奴月儿亦是不弱,举止温婉。
既然是太平公主的贴身婢女,自然见过许多大世面,落落大方。
武崇宁则是青涩俏丽。
房门关上了,没有外来空气的进入,房间里流动着菜的香味,还有脂粉味,以及几个女人的体香,熟妇的气息,少女的气息。
现在王画不敢说万花丛中经过,也是数朵鲜花丛中经过,就是这样,这个暧昧的气氛也让王画感到再次昂然。
但这个问题也不大,王画自信能把持住,他倒要看看太平公主今晚唱那门子戏。
太平公主对武崇宁说道:“这位是王侍郎。”
,删了个半礼。
嫩嫩的声音弹!“姚过王侍王画也不会与一个小姑娘动气,回了一礼:“见过小郡主。”
四人落座,太平公主拿过一个锡壶,替王画到了一杯葡萄酒,这时候天已经暗下来,房间里点着几根巨烛,可以看到酒色红艳动人,清澈见底,没有喝就知道这是上等的葡萄美酒。
不过自太平公主府上拿出来的,想劣货也不可能。
除非跑到她府中下等仆役住的房间。
太平公主也替自己满上一杯,站了起来说:“这一杯酒算是孤向你谢罪。”
奴月儿是太平公主的贴身婢女,虽然感到今天晚上很不对劲,但隐约地猜出一些。
只有武崇宁很好奇地看着王画,又看着母亲。
自己母亲多傲气?在唐朝有几个人招惹得起?前段时间朝中红臣宗楚客的下人与自己家中的下人发生冲突,硬是从宗家将那个下人揪出来,毒打一顿。
王画再红还没有宗楚客红,母亲居然向他赔罪?王画说:“公主殿下,这个臣不敢当。
但我有一句话要说,朋友不是嘴皮子讲出来的,是真心实意结交出来的。
敌人也不是言语激出来的,如果仅仅是言语生气,这个人也不会有多大出息。
同样也是行动导致的。”
你别赔罪了,赔了我也不相信。
但这句话言而未尽,有一个余音,如果你以后在行动上表示友谊,我同样也能将你当作朋友。
不过说是说,无论太平公主表示友谊,王画也不相信。
这个女人城府太深了。
话不能相信,做事也不能相信。
就是在做对你有利的事,天知道她是不是在下面偷偷挖了一个坑等你跳。
甚至有可能几年后这个坑才出现,到时候陷进去。
还不知是怎么陷的。
可今天晚上,太平公主用了低得不能再低的姿态与他结交。
王画也不能用激烈的语气刺激她,否则真会让她狗急跳墙。
现在王画还不想要这个结果。
王画说完了,也没有犹豫,立即喝下去。
至于下毒,她敢么?如果几年后历史没有改变,她真正掌控了实权,也许敢。
现在不敢,况且自己前来她府中,可是有许多人知道的。
太平公主再次斟满了一杯,举起来一饮而尽,说道:“那么这一杯代表着孤以后的行动吧。”
王画也没有回绝,喝了下去。
太平公主斟了第三杯,说道:“这一杯是表示孤当初对你态度过份,表示歉意。
其实孤现在也很后悔。”
敬酒理由能成立,但王画终于狐疑起来。
不是他性格多疑,天津桥上那一刀,让他怕了。
他盯住酒杯,问道:“你在酒中下了什么?”不用问了,身体有了反应,下边昂然峭立,身体也象火烧一样。
他一把抢过酒壶,打开壶盖,果然这个锡壶里另有机关,里面一个。
转圈,将酒壶里的酒隔开,能通过壶把控制这个转圈。
“没有什么,只是下了一些东西,使你我放开,做你我想做的事。”
很文雅的说法,直接说下了**不就得了。
王画气死,历尽两世,还是第一次被人下**。
没有理她,来到门口,可怎么拉也拉不开门,门已经从外面锁上。
看来太平公主早有准备了。
又来到窗户前,大约是为了防止刺客的,窗户是上了玻璃的,现在用玻璃窗,是一件很奢侈的事。
但窗户档子却是很粗的钢筋,就不算钢筋,是铁筋吧,王画腕力惊人,估计顶多能拉弯,但拉不断,人还是跳不出去。
这一来一去间,王画更感觉身体不对劲了。
全身上下就象烧起了冬天的一把火。
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下了多少**?只喝了两杯就导致这样的结果,如果喝上十杯八杯会怎么样?难道酒里一半是**吗?王画又推开了房门,里面是一个卧室。
宽敞到了惊人的地步,比王画洛阳那间宽大的卧室面积还大了两倍。
最里面是一个金丝楠木大床,上面是绣着龙凤的碧绿纱帐。
大床不远处是放衣服的箱柜。
在卧房的另一侧是十个青花莲瓣口瓷瓶,高约六十公分,上面是王画才试天下无耻抄袭来的十篇古文佳作。
还有相对的图画。
比如杜牧的《阿房宫赋》,上面上赋文,下面是阿房宫蜿蜒迤逦的壮观景色。
这十个瓷瓶放在后来技术,不算什么。
但现在的技术,无论是图案,还是烧出来的高度体积,难度都是十分惊人的。
这正是王画家几座瓷窑烧出的最杰出的产品之一。
整套原来交给宝林斋的价格就达到了七百贯,辗转到太平公主手中还不知道达到多少钱。
不过有可能一文钱没有花,是人白送的。
旁边是一个斗柜,柜格里放着化装品,比如脂盒之类。
柜顶上是一对黑柚牡丹富贵图花瓶,花瓶上还插着几十朵鲜花。
大约本身喜欢富贵奢侈的生活,与中式插法不同,采用的是近似西洋那种大满式的插法,鲜花碧叶紧紧地堆在一起。
但除了这些器物外,只有两个窗户,同样装了很粗的钢筋,能看到窗外的景物,但别想从这个房间离开。
王画气愤地回过头,看着太平公主问道:“公主殿下,你为什么这样做,难道不怕你的女儿看到吗?”他说的这些东西,人家根本无所谓。
别看长孙皇后写了一本《女则》。
可自老武时,就没有人将它当作一回事,而且太平公主则是这种开放风气的领导人之一。
贞操?对王涵说能说得通,李裹儿也是教育了好久,才守住贞操的。
但她不是为守住贞操,而是怕王画不要她才守的贞操,心中对贞操也没有当一回事。
王画刚说完,太平公主立即说道:“王侍郎,你不觉得当着孤的女儿面,让她看着,与孤行房事,是一件很刺激的事吗?”只一句话,王画就觉得浑身欲血沸腾。
再加上**的刺激,脸上都涨红了。
他扭头看着武崇宁,见到小姑娘有些傻眼,但将手指头放在嘴里不知不觉地咬着,可是小白脸上红朴朴的,涔出了细密的汗珠,但绝对没有看到任何恐慌。
倒不是武崇宁与她母亲一个德性,不要脸,而是现在小姑娘经人事早,几岁结婚同房的都有,更不用说生为太平公主的女儿。
太平公主又加了一句,如同火上添油:“王侍郎,如果你喜欢,今天晚上让我们三人一道陪你。
奴月儿,宁儿,将衣服脱去。”
奴月儿脸上也出现羞意,不过岁数大了一点,大约在太平公主与别人行房时,还站在旁边伺候过,今天与王画同房,则是她梦寐以求,大大方方地脱下外面的粉红长裙,露出一具娇媚的**来。
武崇宁到底有些迟疑了一会儿,看着王画,眼睛里有些醉迷,居然也开始但有点,串要她对王画不排斥,不然同样猛变兰,心惊慌失措。
王画看着奴月儿的身体,又看着武崇宇,一对小慢头。
身体下面是几根才长出来的疏疏小草。
这成了击垮王画的一根稻草小王画站在哪里不动了。
太平公主也脱去外面的长裙,不过里面的胸围与内裤不能脱。
内裤也是受王画为李裹儿设计的内裤影响,很象后世的丁字裤,只是无论内裤还是胸围,布料十分薄,里面风景清晰可见。
遮了一层布料,比不遮更诱惑。
穿着这两件情趣内衣,太平公主走到王画身边,掀起他的长衫,伏在上面。
嘴里还说了一句:“今天孤会让你永生难忘。”
然后大口吃了下去。
实际上现在王画头脑还有些清醒,但在这个场面刺激下,**的作用发挥到了极限,**完全战胜了理性。
一手抓住她的胸围撕碎了,将太平公主按在地上,让她象一条狗一样趴在地面,剧烈的冲击着,一边说:“你不要与我口口声声说孤不孤的,说奴!”“奴,奴好喜欢,孤,奴要做你一辈子奴婢,随便你怎么玩弄。”
也许太平公主还没有试过别人这样作弄过,却让她产生更强烈的感觉,居然嘴中真胡乱的叫着。
“你不但是奴婢,还是下贱的贱妇,说贱妇!”王画一边冲刺,一边说道,还用着她肥大的臀部。
“我是贱妇,做你一辈子贱妇。”
太平公主一边**着,一边更感到一股强烈的刺激,居然大声叫了一下后。
眼睛一翻,**一**到来,潮喷了,然后伏在地面动都不能动。
武崇宁这回真有点害怕了,母亲与王画这是做什么,让母亲成了贱妇?可是她也觉得身体火烧火燎的,看着眼前这幅激荡无比的场景,全身上下象趴满了无数的小蚂蚁一样难受。
至于奴月儿早靠在墙上,身体都软了。
王画没有满足,又将奴月儿拉了过来,看到现在,虽然未经人事,也让王画顺利破瓜。
痛苦地叫了一声,然后声调开始变腔,尝到甜头了。
但只是一个处子,一会儿软绵绵的伏在地上不能动弹。
王画又牵过武崇宁,而且将她架在太平公主的身体,这时候太平公主喘过一口气,还知道是自己的女儿,说了句:“她岁数还动作轻点。”
昏天胡地良久,王画放在太平公主嘴里。
还有反应,乱可以,也没有将她们当作良家妇女看待,尽管破了一个萝莉与一个婢女的身体,但不能留下种来。
那真扯不清楚了。
泻完火了,王画说道:“公主殿下,这回你可以放我离开吧?”太平公主不答,用手儿在他胸膛上划着圈,说:“王侍郎,孤一生阅人无数,只有你今天晚上给孤感觉最好。
也只有你最勇猛。”
王画心中无语,敢情还是一个建宁公主,骂她贱妇还让她来了**。
不过听到阅人无数,这无数是多少?二十,三十或者是更多?心里想到,果然是一个贱货。
说完了,太平公主当着她女儿的面,用舌头为他清醒,连血迹都清醒干净,嘴里还含糊不清地说道:“王侍郎,对面住着就是孤的郎君,也许刚才我们的声音,他全部听到了。
当着他的面,你淫他的妻女,是什么感觉。”
轰!小王画一下子伸展到她的深喉。
四更时分,王画梅开四度,终于一丝儿脾气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