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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乐破涕为笑,“滚犊子!以后要再这么口无遮拦,揭老子伤疤,看我不抽你!”
我嘿嘿道:“成啊成啊!”
那天,我和王晓乐还逛了一下百货大楼七楼的电子产品区,肖言那小子成天脖子里吊着一台相机工作,回来就跟我抱怨脖子酸,腰又痛的,跟一小老头似的。我和王晓乐挑了一高档按摩器给他,价格也是高档的吓人。不得已我只好掏出我爸给我的那张信用卡出来刷,这是大学毕业后来到现在的公司有了工作,我爸想送我一小套公寓作为奖励,谁料公司老总跟我爸关系那么铁,直接给我分了一套总监级别才能有的单身公寓。
我爸知道后,怕我挥霍无度,立马又从卡里取走一半的钱,剩下一半说让我随便买点啥也好,旅游也好。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动这张卡的,尤其是知道肖言有了攒房钱这个念头后,我就省了又省,想着到时候也能出点力。
王晓乐笑着打趣我:“行啊你!没看出来呀还是一小富婆!”
我:“血汗钱,笑个屁啊你?”
王晓乐:“文明点啊!亏我还贿赂你的顶头上司,拜托人家帮我好好照顾你。你这个丧尽天良的东西!”
我一惊:“什么什么?谁啊?你说哪个啊?”
王晓乐鄙视地扫了我一眼,又说:“刘亚光啊!我学长,我职业生涯中的第一个案子就是他帮忙的。”
我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哦……我说呢!一来就跟我套近乎,原来是跟你有一腿儿啊!”
王晓乐一把勾住我的脖子,也不顾忌商场里人来人往的,一边打我的头,一边劈头盖脸就骂道:“哎?你丫别不知好歹啊!还造谣了还?跟谁有一腿了?跟谁有一腿了?三天不打你就上房揭瓦……”
我掰不开她的手,红着脖子惊喜道:“哎?你怎么和肖言说的一样啊?他也老爱这么说我呢!”
王晓乐撒开我,特别不屑地斜视我,道:“瞧你那贱样!我都不稀得说你!大后天是咱们母校90周年校庆,老班打电话给我,叫我捎上你一起回去。有时间吧?”
我这么爱凑热闹一人,哪能错过这等好事儿。“成啊!正愁最近没活动呢!”
这一天刚到下班的点,我就立马收拾好包,往写字
楼下冲去。本来想拉肖言跟我一起过去参加校庆,让他好好感受一下当年我寒窗苦读,秉烛夜游的地方,谁料丫累的跟个鬼似的,蓬头垢面的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嘴里含糊着:“我昨晚剪了一通宵的片子,差点没死过去……你乖一点啊,和晓乐去啊,回头我给你买好吃的……”
我撇撇嘴,帮他捻了捻被子自个儿出了门。
王晓乐在写字楼下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不停地在她那辆帕萨特跟前打转,见到我,熊了我一顿:“怎么现在才下班啊?我还特地跟刘亚光打了招呼让你今天早点下班!怎么还这么迟啊?老班都打了好几通电话催我们了,说给留了两张校友座呢!”
我说:“真的假的啊?刚才刘总监还塞了一份策划书让我重做来着呢!你这打的什么招呼啊?”
王晓乐不信我的话,一边说一边招呼我上车,发动引擎,“怎么可能啊?他今天也回母校的啊!刚才我看见他已经开车过去了!”
我偏过头讶道:“他也去?”
王晓乐点点头,“是啊,听老班说一会儿刘亚光要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成功人士发言呢!”
我忒惊讶,王晓乐看出了我的惊讶,皱眉道:“你别这么瞧不起人成不?怎么说刘亚光当年也算是咱们学校的风云人物啊!他当年的毕业设计现在还搁学校展览馆挂着呢!谁来都不卖!跟个镇校之宝似的!听说当年隔壁科大的女生还拉帮结伙地为他痴狂,人家当年风光那会儿,你还是一刚进大学的小土包子呢!”
我纳闷:“那既然他这么优秀,你怎么不上啊?”
王晓乐被我问的一愣,半晌讪讪道:“胡说什么呢你?他是我的伯乐,是恩人。我怎么能对恩人下毒手啊?再说了,我现在事业上刚有点起色,不想那么早考虑个人问题。”
我笑笑,没再说话。心里大概能猜出个□,丫还没从陈雨那事里缓过来。
半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到了母校门口,王晓乐把车停到了教学楼后的空地。教学楼的左侧就是一新建的操场。校庆的舞台和灯光早早就搭建好了,敢情还是个露天舞台。几个身穿华服的朝气学生正在后台紧锣密鼓地做最后的排练。
远远看去,宽阔的操场上,齐刷刷地排放着密密麻麻的座位。部分学院的学生都已就座。王晓乐停好车,给老班打电话,说我们到了。老班在电话里说他在办公室,叫我们过去找他。
老班今年不到四十岁,但看起来就跟一小青年似的,常常一身的休闲装扮,还总爱戴一鸭舌帽。
搞艺术的总有点自恋,这是我们的通病。按理说老班这样的,大学教师,学历高,长相独特,气质还忧郁的男子,找媳妇应该不算什么难事儿,可是这眼看着就快谢顶的人了,竟仍是光棍一条。
我笑着跟老班说:“老班,最近怎么样啊?找着共同探索艺术的另一半儿没啊?”王晓乐在一旁偷偷乐呵,我捅了捅她的腰,示意她严肃点。开口又嘻嘻道:“我们可关心您这事儿呢!”
老班无奈地递了两罐可乐给我和王晓乐,“雷小海!别没大没小的,就算毕业了我还是你老师,一日为师还终身为父呢!你就这样嘲笑你父亲?”
这帽子扣得,那可不是一般的高啊!我连忙陪笑道:“不敢不敢……哪能呢?”
王晓乐看不下去了,帮腔道:“老班,雷小海最近谈了个小金龟,就不认识人了。成天鄙视我们这些单身青年,拽的跟一二五八万似的!你可得帮我好好批评她啊!”
我推了她一把,皱眉道:“我哪有……”
老班哈哈地笑了起来,爽朗的笑声招来门外一声低低的疑问:“小海?”
作者有话要说:寝室包饺子,很强大~很强大~~~
大大最近长胖了,脱发了~不美了~心碎了~
筒子们留言也少了,大大回家哭鼻子了~~~
呜呜呜呜呜~~~
☆、第十七章
我们三人的视线齐刷刷地看向门外,那人竟是多日不见的白杨。
看见我们,白杨笑着走进来跟老班打了个招呼,老班笑呵呵地拍着白杨的肩膀,“白杨!刚才晓乐还跟我这抱怨你们呢!你们俩也真是的,你和小海别老欺负人家晓乐,两口子欺负一单身少女的。两个大龄青年,也不嫌害臊啊?”
老班一时半会儿地也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儿,只听说大学四年我一直追逐着白杨,刚才听王晓乐说我最近钓上金龟了,就认准这人是白杨了。
我张大了嘴巴,噎了半天,回过神来连忙解释:“我们不是那种……”
白杨扯了下嘴角,打断我:“我们哪敢欺负她?老师,王晓乐怎么看也不像是能被欺负的人吧?”白杨的语气淡淡的却不容置疑,入戏很深。
曾经我是多么的希望我和他被旁人用“两口子”这三个字来称呼。直到那天听见姚瑶愤恨质问我“真不知道白杨看上你哪点了?”时,突然发现一直以来,我想从白杨那里获得的东西,其实不是不存在,只是他不愿意给而已。
有那么一会儿,我甚至记忆游离,变成一个怀疑一切的好孩子。我时常缅怀过去那个成天追着白杨身后,不知疲倦的傻妞雷小海。一贯的没心没肺,却在白杨的喜怒哀乐面前,变得敏感而脆弱。
恍惚中,我听见王晓乐说:“老班,您甭理白杨,他这是逗您乐呢!”
老班压了压帽檐,故作生气般地怒嗔道:“什么学生啊这都是些……”
走出老班的办公室,王晓乐把我拉到身后,一副母鸡护小鸡的架势,神情严肃地对白杨低声道:“白杨,你怎么来了?姚瑶呢?”
我本想善意地提醒他,白杨的对象是郝美来着,但估计姚瑶给她带来的阴影太重,丫本来是想问“你对象呢?”竟然脱口而出了姚瑶的名字。
白杨笑了笑,从口袋了掏出了一根烟,点了起来,玩世不恭道:“在家给陈雨生大胖小子呐!”
王晓乐干干地抿了抿嘴,像是突然会过意来,一脸呆怔。我心疼她,带着讥讽淡淡地说:“白杨,你一个都已经半条腿埋进婚礼的大男人了,怎么还跟我们这些未婚小青年似的?张嘴就是不着调的胡话。”说完我便感觉到气氛骤然压抑,本以为白杨会生气。
却没曾想他只是皱起眉头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是我希望中的受伤模样,好像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半晌低
声道:“以后不这样了。”
我还以为是我自己听错了,瞬间怔住,王晓乐悄悄蹭了蹭我的后背,打着圆场,道:“还有十分钟校庆就开始了,咱赶紧过去吧!别让老班催咱啊……”
王晓乐拉着我的手一路穿过年轻的学生,一路教育我刚才不该对白杨那态度,他只是个玩笑。我居然有些心虚地没有还嘴,心里不由得想起白杨那张忧伤不明的脸,愣愣的不敢相信白杨会说出那样低姿态的话。
老班提前进了会场,看见我们冲我们挥了挥手,指着前排中间的两个座位示意我们过去坐,又忙着给他的弟子们安排入座。
校庆演出一开始,传说中16万的烟花就噌噌地绽放在美丽的夜空中,16万呐!消逝即纵的十六万人民币!终于知道烧钱是嘛意思了!我和王晓乐跟两村姑似的纷纷掏出手机来拍下这金子做成的烟花。
喧杂声中,突然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成熟男音。“看见没?右边最大的那朵烟花,就是我当年的学费!”
我惊讶地转过头去,竟是刘亚光。他整理了下修身外套,面不改色地坐我旁边,指着天空中的刚窜上空中一朵烟花接着说道:“这朵瞧见没?是我捐给学校的那幅毕业设计!”
这时,台上走出了一对身穿这华丽晚礼服的年轻主持人,舞台两边噗噗地往外冒着白烟。我指给领导看:“那白烟估计是我当年学费凑的!”
王晓乐听见动静,隔着我用力拍了下刘亚光的肩膀,“什么时候过来的?也不打个电话!”
刘亚光邪邪地笑道:“早来了,跟学妹们聊聊学习生活来着!你也是啊,就知道打电话,也不见你个人影。发了财就忘记学长了?”
王晓乐一边装作清纯大学生,恬不知耻地接过志愿者免费给发放的荧光棒,一边伸着头给刘亚光辩解着:“学长你这话可就埋汰我了!好几次约你出来,你不是公务在身的,就是跟小学妹们一起探索学科学知识的,这会儿到埋怨起我来了!我冤不冤呐?”
刘亚光急了,“哎?这话你可别当着小海的面儿说啊,怎么说我也是小海领导,刚树立起的清白形象,顷刻被你糟践了!小海你别听王晓乐扯淡,你上司我很稳重的!”
我无奈了,“不是……你的形象清不清白挨着我什么事儿啊?要不我跟你换个座儿,你们俩好继续交流?”
王晓乐和刘亚光同时表态:“不
用了不用了……”
我憨憨地笑着,“你们俩可真有默契,干脆凑一对得了!”说完我就发现王晓乐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倒是刘亚光拧着眉头意味深长地盯着我半天没说话。
我一瞧气氛不对,立马讪讪地闭上了嘴巴。但是心里还真是越瞧他们俩越觉着登对!心想着,刘亚光无论从哪个方面都要比陈雨强,这脸蛋,这学历,这气质,回头王晓乐带着刘亚光往陈雨和姚瑶面前一站,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啊!
我正想着回头怎么撮合这一对欢喜冤家的时候,刘亚光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到了前面的演讲台上,一双修长的臂膀慵懒地撑在演讲台两侧,带着笑意的男低音从校园的各个音响里缓缓流淌出来。
我笑嘻嘻地歪着头凑到晓乐肩膀上,“真是不错!比陈雨强多了!考虑考虑嘛!”
王晓乐切了一声,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要考虑早就考虑了!”
我说:“还嘴硬!那你刚才脸红个什么劲啊?”
王晓乐没好气地吼着:“雷小海你还没完了是吧?”
我嘿嘿笑了两声,“败败火!跟我猴急个什么劲呐……”
凭我的敏锐洞察力,这么些年我周围还没有哪段朦胧的奸/情能瞒的了我的火眼金星。我天生神力,好本事,被被一介刁民肖言同志称作为“八婆”,真是奇耻大辱。
我这话还没说完,王晓乐就用她那必杀技,一记左勾拳勒住的我脖子,任我可怜巴巴地又求饶又喊窒息的,我挠着喉咙问她:“敢不敢换一招不勒我脖子的?”丫听完手上更使劲了,生了歹心不撒手。最后还是一发放荧光棒的小学弟救了我,王晓乐腾地一下站起身,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