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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亚光没反驳,耸耸肩,苦笑道:“八卦……”
趁着刘亚光转身准备咖啡的间隙,我偷偷掐了一把王晓乐:“不是说去喝酒么?怎么来这了?”
王晓乐疼的跳了起来,却不敢大声,“喝你个头啊?就你这操行,喝完了谁能治得了你啊?你喝撂倒了没事了,我明儿一早还得上班呢!”
我说:“那你也不能把我往这领啊?哎对了,他怎么在这啊?”
王晓乐按着被我掐疼的地方,“这是火坑啊不能往这领!”说完顿了顿,拉着我的胳膊,小声地
正色道:“跟你说实话吧!小海,肖言那小子,我一早觉得丫不靠谱了,光知道爱你,可是这年头爱顶个屁用啊?一点儿都不成熟!刘亚光这人,我认识他好多年了,也没听过有什么绯闻,各方面的条件,你也都看见了,最难得的一点,他竟也看上你了……”
我顿时有种被蒙在骨子里的羞辱感,郁闷道:“我说王晓乐你有病吧?什么年代了都,你还给我整这一出?我这刚失恋,你就跟我这么玩儿!你要喜欢你自己留着,别拿我说事儿!”说完我就气呼呼破门走了。
王晓乐还在后面喊着:“你别走啊……你个小没良心的……”
摸黑拐出了巷子,寒风嗖嗖。我搓着双手,好不容易看见一辆出租车,拦了下来。师傅问我去哪,我这会儿不想回家,可是这个时间点儿,人多热闹
的地方早就关了门。犹豫了半天,我竟鬼使神差地报出了肖言工作室的地址。
去的路上,我一路忐忑,心里想着要是一会儿撞见他了怎么办?要是真撞见他了,要编一个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解释我出现在这里的合理性?那要是一会儿他不待见我,怎么办……
十五分钟后,在司机师傅的善意提醒“小姐,十九元”中,我才发现已经到了目的地。付了钱,下了车,我却不敢上前靠近那栋房子。
想见,不能见,不敢见的滋味,就像是被扔进了锅里,不给油,火还别旺地烤着你。我抬手看了下时间,十点四十九分,他应该不在吧?
我站在这栋属于他的房子前,愣了很久。半掩着的伤口,顿时又被揭开,难过像不可抑制的洪水,翻滚而来。脑海里,不断地是他撒娇,霸道,又温柔的模样,突然间就觉得很害怕,因为这些以后都不属于我了。
我不是容易较真的姑娘,可是一旦较起真来,恐怕一辈子都不够缓过神来,所以我爸就特别介意我谈恋爱,他怕哪一天我被人小伙子甩了,会想不开。你说说这老头,一点儿都不念着自个儿闺女的好,一早就有预见性地断定了被甩的人是我,我能不失恋么?
我吸了吸被冻伤的鼻子,掏出手机打了道光在窗台玻璃的铁槽缝里,哆哆嗦嗦地摸出门的钥匙,打开了门。
肖言以前跟我说过,他这个人马虎,总是丢钥匙,后来我就给他建议,放一串钥匙在窗台上藏着,没人知道,自己好记得住,也不会弄丢。他就真照着我说的这话去做了。当时我还跟他说:“要是钥匙被小偷捞着了,你可别怪我啊!”
肖言当时笑着捏我的脸蛋,说:“不怪,不怪!最多罚你嫁给我当老婆!”
别回忆了,我对自己说。
开了灯,才发现工作室里一片狼藉,却到处弥漫着属于他的气息。走到他的桌子前,原本放着我们俩合照的地方,被换成了一只木质笔筒。桌子上铺满了褐色的底片,还有一块被咬了一半的方便面。
一定是臭小子忙着洗片儿,来不及吃饭就拿方便面充饥。什么人啊这是?不知道这些没营养的吃了对胃不好啊!我突然想冲出去给他买点干粮放过来,走到门口的时候才想起超市应该关门了,而我现在又是能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来做这种事?
椅子上还挂着他的T恤,也不知道放了几天了,沾满了尘土,我只是轻轻一拍,就被弹起的灰尘给呛得咳嗽起来。我看暗房里有水龙头,便拿去手洗了起来,暗房里没有找到洗衣粉,但是有洗手的香皂。力士蓝盒装的,那是他最喜欢的味道。
我卷起衣袖认真地清洗着T恤上的泥
浆黑点,好在都是容易清洗的污渍,没费多大劲就给洗干净了。看着清香,焕然一新的T恤,我刚要傻乐,又突然想起一个严重的问题:大晚上的怎么给晾干啊?也找不到挂着的地方,要是第二天还湿漉漉的,被肖言发现,那他不就知道我来过?
我想了一会儿决定拿回去晾干好,再找个时间偷偷给送回来,临走的时候,我将肖言的工作室不着痕迹地打扫了一遍,不敢清洁地太干净,又不想这里太邋遢,所以整理完整个工作室一遍后,我还故意地弄乱几样东西,才放心地离开。
做完这一切,我的心里一半悲伤一半窃喜。觉得自己像个小偷一样猥琐,可是为了他,又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回到家,我立马把肖言的那件T恤拿出来,路上一直捂在包里面有味道,只好跑到阳台上又重新给洗了一遍,拧干之后使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它铺平,晾了起来。
我看着这件被高高晾起的T恤,便不自觉地想起肖言穿着它时的模样,想着想着,就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哭诉!!昨日买了一坨毛线,便开始淡定织围脖
却引来全寝室舍友的围观和嘲笑:大老爷们干这活儿,挺妩媚啊?
我有很MAN么?呜呜呜呜呜……
今天织完围脖,便上来更新了~咱还是比较自觉的吧?
所以咱亲爱的读者,嘿嘿~~~~不要看完就走,不跟咱交流~
还是那句话:不交流,咱怎么知道咱亲爱的读者对文中故事啥感受呢?
不知道咱亲爱的读者啥感受,咱怎么知道这文怎么写才更称心如意呢?
所以!大家请尽情的交流吧!咱绝对是每条留言必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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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那天晚上;我身体成“大”字造型躺在床上很久后才睡着,睡着后又开始不停地做梦;梦见肖言笑眯眯地牵着我的手;说要一起去见他爸妈。我特紧张,一个劲儿地问要是他爸他妈对我不满意怎么办?肖言捏着我的脸蛋说;我这种实力都能把我丈母娘给哄乐了;你肯定不在话下了!
我眉笑颜开:真的啊?肖言拉着我的手;安慰我:媳妇儿,把你平时在我跟前的那股子豁出老脸的劲头拿出来,震一震肖以琛同志!我哈哈笑着给他一拳;两人笑作一团。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个儿是哭着笑醒的。
美好的词儿,我想不出来。但是美好的事情,我一下就能记起好多。因为,因为那些都是跟肖言在一起的时候啊……
从来就没有人告诉过我,有些记忆不是想抹就能白的。这一点儿上,我就特佩服肖言,肖言的大学时代暗恋他们学校一姑娘,可是人当时压根就看不上他,觉得他就是一傻乎乎的穷小子。直到毕业后,才发现肖言不但是一支低调而又神秘的“潜力股”,而且还坐拥国内顶级酒店的天文资产。悔的肠子都青了,又回来找肖言和好。
我就酸溜溜地问他,当初那么喜欢人家怎么后来又不答应了啊?知道肖言是怎么回答我的么?他特鄙夷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淡定无比地对我说:“瞧不起雷小海的未来老公,结局只能灰溜溜地撤走。”
瞧见没?这话说得多么深得我心啊?一句话就把我给撂倒了,可这件事同时也说明了另一个问题,就是肖言够狠心的。后来据说那女孩也算的上是肖言的初恋,同志们!初恋啊……要不然说这臭小子混球呢!
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到阳台上检查肖言的T恤晾干了没。上班前,我将肖言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叠好装进袋子里,想晚上的时候偷偷给放过去。却没想到,一到公司就接到要去武汉出差的安排。
头儿见我一脸难色,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就一个礼拜的时间,你不是一直吵着没时间出去旅游么?这也是个机会,武汉那边的制作方里,有一个跟我是多年的老朋友,到时候我让他给你留个一天的自由时间,费用统统给你报了!”
我抿嘴笑了笑,“什么时候出发啊?”
头儿说:“今晚七点的飞机,你跟刘总一起过去。”
……
头儿见我一脸疑惑,笑着说:“好好表现,你们刘总可是有真材实料的,上面花了重金挖过来的,跟着他多学点东西,对你以后有帮助。”
回到自己的位置,我看了看包里的T恤,一阵出神。小陈凑过来,神叨叨地说道:“知道么?姚瑶从今儿起休产假了,听说昨天在家跟她老公吵架
,气的差点流产!”
我侧过头,惊道:“真的假的?你哪听来的八卦啊?”
小陈不以为然道:“人事部的小孙跟姚瑶住一栋楼,还上去拉架了都!这能有假么?”
我没再接话,只是伸进皮包里的手,一直轻轻揉着那件T恤,不舍放手。
中午吃饭的时候,刘亚光走进餐厅远远就冲我扯嘴笑了笑。他大方地在我对面坐下,将盘子里的一只蛋挞,推给我说:“这个当做昨天没有为你煮的了咖啡的补偿。”
我尴尬地笑了笑,歉意道:“昨晚我有点事儿,没给你打声招呼就走了,对不住啊!”
刘亚光看了我一眼,低头优雅地吃了两口米饭,说:“恩,知道,没事儿。”
我沉默了半天,终于吞吐道:“刘总……晚上的飞机能不能改在夜里十一点的那班?”
刘亚光抬起头,皱眉看了我一眼,问:“为什么?”
因为肖言十点之后才会下班……不过我当然不会这么说,我说:“出发前,想跟我妈吃个饭,好长时间没回家了。”
我不知道刘亚光是不是真的相信了我,在他面前,我总是有一种被看透的感觉。可是他只是弯起好看的眉角,轻轻笑了笑,爽快地应道:“批准!”
我报之以感激的微笑,突然又觉得自己特辛酸,可又不敢在他面前表露出来,只得埋头狠狠扒饭,最后刘亚光实在看不去来,才说:“以后难过了,找不到人买醉的时候,就来找我吧?”
我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被我看的有些紧张,红着脸连声解释:“哎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想好歹我是个男人,不会让你出事……”
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天太过想念肖言的原因,我竟觉得某些时候的刘亚光,和肖言那小子特别像,他们的笑容,脸红时的窘迫,还有紧张时说话的样子……
我笑了笑,连忙说:“我知道。”
下班后,我第一个冲出了写字楼,在门口撞见头的时候,头儿还笑话我:“慢点走!别急!七点的飞机呢……”
我愣住了,敢情头儿还不知道航班改成了十一点呢啊?心里暗自惊叹着刘亚光办事的隐秘性,又突然觉得挺感动的,这个学长没白认!
火速赶往超市后,我熟练地挑出肖言最爱吃的几样零食,扔进推车里,又买了两大包的荞麦面包和牛奶,这样才能营养到位嘛!臭小子方便面不泡着吃也就算了,还干着吃!我以前就挺怀疑他的生活自理能力来着,要不是亲口尝过他做的一手好菜,我肯定就一准咬定丫是个生活智障。
那会儿我还挺忧愁的,想着我自个儿生活就挺智障的了,好不容易找了一对象吧?竟又是一智障!两
智障弄一块儿来了,这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啊?
买完东西,赶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多了。在家歇了一会儿,打开衣橱,随便整理了几件换洗的衣服放到行李箱里,装好笔记本,项目材料,就开始等着墙上的指钟指向十点。
差不多九点多的时候,我就拎着行李下楼了。走到楼底下的时候,才发现刘亚光的车已经停在楼下等了。
楼下的路灯有一下没一下的亮了又熄,刘亚光好像特别热衷于高领毛衣,这次穿了一件灰白的色,一米八四的身高,衬得更加挺拔,宽松的领口脱出他干净的面庞。
见到我,便走过来一把接过我手中沉重的行李,扔进车的后座位。重新站到我面前的时候,看见我右手上拎着的一袋给肖言买的东西,我下意识地往身后隐藏。
刘亚光说:“我送你过去。”
我张了张嘴,没辩解出个所以然来,索性闭上了嘴巴。沉默了一会儿,我听见他说:“小海,你这样特别招人心疼。”
我抱着给肖言买的那袋东西,听着这句话本来没觉得难过来着,听完我也觉得自己怪可怜的。我咧咧嘴,说:“我现在最听不了这样的话了,就感觉自个儿跟一失恋了自杀未遂的少女似的,这本来不难过的,也被弄得抑郁了。”
刘亚光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头去继续开车,半晌梦游似的感叹道:“如今的少女都这么早熟啊……”
嘿!丫竟也会挤兑人……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