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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争大唐-第3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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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萧瑀并没有理睬管大松的讨好之笑脸,冷冷地哼了一声,连看都不看管大松一眼,径直奔显德殿而去。
    “萧大人,您这是……”管大松自是清楚老萧同志这是做甚子来了,心里头早乐翻了天,可脸上却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紧追在萧瑀的身边,明知故了半截子话。
    “滚开!”萧瑀此时心头正烦,哪耐烦跟管大松这么个宦官扯七扯八的,大袖一拂,黑着脸便呵斥了一声。
    管大松先前作小人,派人给萧良娣通风报信,这会儿却摆出了护主的架势,无非就是为了公开显示一下自己与李治奸情败露之事无关罢了,萧瑀这么一发火,还正合了管老太监的意,心头暗爽之余,人却并没有就此退开,而是更贴近了小半步,陪着笑道:“萧大人,太子殿下正在书房批折子,老奴这就给您通禀一声去。”
    管大松这是焉儿坏,明知道老萧同志进东宫从来不需要通禀,这是故意在告知萧瑀太子在哪呢,不过么,正在气头上的萧瑀却分辨不出管老太监说这番话的阴暗用心,只不过看在管老太监着力巴结的份上,也就没再开口训斥,只是冷哼了一声,黑着脸便向书房冲去,脚步飘忽得很,浑然不见老萧同志往日里那四平八稳的官步工夫了。
    管大松装好人自是要装到底,眼瞅着老萧同志绝对是要大爆发了,心中一动,加快了脚步,跑地便从萧瑀的身边冲了过去,径直冲入书房之中,入眼便瞅见李治正埋头于公文之间,而其左右却多了几个生面孔的小宦官,只不过却没瞅见本该在书房里的武才人,心中登时便是一沉,可眼瞅着李治的目光已然扫了过来,管大松来不及辨明那些个小宦官的来路,紧赶着便跑上前去,装出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紧张兮兮地禀报道:“太、太子殿、殿下,萧、萧中书来,来了……”
    “哼!”管大松话音未落,黑着脸的萧瑀便大步走进了书房,冷冷地哼了一声,打断了管老太监的禀报。管大松一听萧瑀来了,也就不再多言,躬着身子退到了一旁,与几名书房里的小宦官们起,眼皮虽耷拉着,可眼珠子却转得飞快,就等着看好戏了。
    “啊,是萧中书,您老可算是来了,本宫正琢磨着派人去请您老呢。”李治虽经武媚娘提点了一番,心中虽说有点儿底,可真见到萧瑀杀到了,心里头却依旧慌得很,忙不迭地便起了身,很是客气地招呼了一声。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萧瑀虽是满腔怒火,可见着李治如此客气地打招呼,一时半会也发作不得,这便冷着脸,躬身拱手道:“老臣参见殿下。”萧瑀的礼数虽全,可语气却急促得很,话里的不耐之意着实是表露无遗了的。
    “萧中书不必多礼,本宫这两日忙着批折子,真是忙昏了头了,呵呵,侥幸算是能应付,可也吃力得很,萧中书来得正好,就请与本宫一道接着批阅一番可成?”李治笑呵呵地走上前去,虚抬了下手,示意萧瑀免礼,没等萧瑀开口说话,便即发出了一道批阅折子的邀请,倒叫老萧同志一时间也找不到发作的借口,总不能一张嘴就开骂罢?
    “殿下能勤勉政务,实乃朝廷之幸事也,老臣感佩万分。”萧瑀虽是张大嘴,可人倒是正人,对于李治这两天来处理政务的速度也甚是欣赏,自是顺口表扬了一句,不过话说到这儿,老萧同志却立刻转到了正题上,瞥了眼面带笑容的李治,沉着声便问道:“老臣听闻殿下将武才人带回了东宫,可确有其事?”
    “嗯?萧中书何出此言?”李治装出一副莫名惊诧的样子,反问了一句。
    “……”萧瑀刚想开口说是萧良娣派人送的信,可转念一想,却又觉得不妥——宫禁内外不得擅自沟通,此乃朝廷法制,萧瑀若是说出消息得自萧良娣,那便是违了规矩,自己便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一时间愣在当场,好一阵子发傻之后,这才开口道:“老臣只问此事是否属实,殿下还请明言。”
    “唉,此本家丑,不可外扬,既然萧中书一定要知道,那本宫说便是了。”李治脸现悲痛之状地说到这儿便停了下来,对着角的管大松等宦官挥了下手道:“尔等退下!”李治既然下了令,管大松虽有心在此看上回笑话,可也没敢违令不遵,只好郁闷地应了声诺,领着一起子小宦官们退出了书房,然则原本跟李治混在一块的那几名面生之宦官却依旧站在原地,并未随管老太监一起退下。
    “殿下请讲,老臣听着便是。”待得管大松等人退下之后,眼瞅着李治老半天不发话,萧瑀忍不住出言催促了一句。
    “唉……”李治仰头长叹了口气,一握拳,像是下定了偌大的决心一般咬了咬牙,一副艰难的样子开口道:“好叫萧中书知晓,本宫自娶了阿玲(萧良娣的小名)后,向来恩爱有加,本宫是捧在手中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但有所请向来无有不依者,可,可……,唉,自父皇亲征后,本宫始终忙于政务,竟是少了相伴的时间,可本宫这也是为了国事,不得不已啊,唉,怎料今日一早,其竟受小人挑唆,硬是跑书房闹事来了,本宫着实是气不过,这才给了她些教训,却不想一时没收住手,重了些,唉,本宫心中亦是难过啊,劳动萧中书前来,实本宫之过也。”
    李治说得沉痛无比,可萧瑀却是将信将疑——萧良娣自幼在萧府长大,其性子萧瑀自是心中有数,着实是娇纵了些,也急躁了些,受人挑唆自是有此可能,不过在萧瑀看来,凡事无风不起浪,萧良娣也并非好歹不分之人,若不是事出有因,想来她也不会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来,再者,萧瑀此来并不是要为萧良娣讨回公道的,仅仅只是来训斥李治与武才人之间的不要脸之行径的,此时没搞清状况之下,倒也不好发作了,沉吟了一下道:“此殿下家事耳,老臣不敢与闻,萧良娣虽是老臣之侄孙女,然既已是殿下之良娣,其之恩宠与否本就该由殿下定夺,外人不得置啄,老臣此来,非为萧良娣所来,只想问殿下一声,武才人可在殿下宫中?”
    眼瞅着萧瑀死揪着武才人不放,李治心头还真是有些子发虚,好在这等情形早已被武媚娘事先料到了,也早已有了相关的对策,是故,尽管心慌不已,可李治却并没有失态,而是咬着牙,冷哼了一声道:“此乃小人构陷本宫,萧中书竟也相信么?哼,本宫连批了几日的折子,累得慌,只不过唤了几个宫女扮扮宦官,取个乐子消遣一番,却被小人胡乱传言,以致是非颠倒,满宫混乱,着实可恼!”
    见李治这般说法,萧瑀依旧是半信半疑,可却又拿不出甚真凭实据来说叨,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说才好了,只不过其脸上的疑惑之色不但没有消退,反倒更浓上了几分。
    “萧中书不信么?”李治明知故问地哼了一句,见萧瑀不答,也不再多说什么,回过身去,对着那几名垂头站着的小宦官们召了下手道:“尔等过来。”
    “是。”几名小宦官同时开声应答,那等清脆的声音一出,登时便令萧瑀愣了一下,再一看那些小宦官的胸都高耸着,这才发觉这帮子小宦官敢情都是西贝货,全是宫女假扮的,对于李治先前所言的事情自是多信了几分,不过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看向李治的目光立时便柔和下来了不少。
    “脱下尔等的衣帽,让萧中尔等之模样好了。”李治偷眼瞅见萧瑀的脸色已然放缓,自是暗自松了口气,然则脸上却依旧没甚表情,皱着眉头吩咐了一句。
    “是。”那几名宫女应答了一声,立马便要宽衣解带,登时便惊得老萧同志高叫了起来:“不必了,老臣信尔等是女子罢。”
    直到此时,李治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丝促狭的微笑,然则转过了头来,却已是正容之态,看着萧瑀,沉痛地道:“萧中书,本宫此举或许是孟浪了些,可也就是个消遣罢了,怎地竟会传得如此之不稽,唉,本宫也知晓,此番审了相州军粮案,该是得罪了不少人,合该有此报罢,唉,本宫真是心寒啊。”
    萧瑀怒气冲冲地前来问罪,可到了末了却发现自个儿不但问不成罪,反倒有冒犯太子之嫌,此时正不知该如何收场呢,一听李治说起相州军粮案,心里头登时咯噔了一下,警觉了起来,再一想起自个儿那主审官的位置,心中已然同意了李治的见解,对于魏王一系无事生非的行径顿觉火大,冷哼了一声道:“殿下不必如此,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老臣既为主审,自放不过那些奸诈小人,老臣倒要看看这些苟且之人还能有甚名目可整。”
    眼瞅着总算是将萧瑀这糟老头子暂时应付过去了,李治暗自大松了口气,满脸子慷慨之色地道:“萧中书,今日已是十一,再有个两、三日,父皇的诏书也就该到京了,此案能否大白于天下,就有赖您老了。”
    “这个自然,纵使太子殿下不说,老臣也断容不得小人败坏朝纲,只是此案疑虑甚多,老臣尚须详加谋划,就此告退了。”萧瑀这一回进宫闹了个无趣,实不想再多呆的,这便就坡下驴,找了个借口,匆匆告辞而去,而李治自是巴不得老萧同志早走早好,也无心多留,客气地笑着送老萧同志到了书房门口,便转了回来,也没去理会那几名想笑而又不敢笑、生生憋得满脸通红的小宫女们,一头便冲进了书房内室去了。
    “媚娘,你这主意真好,萧中书可算是被打发走了。”李治刚闯入内室,便一把将俏生生站在房门口的武媚娘抱入了怀中,满脸子得意地笑着说了一句,武媚娘却只是淡淡地笑着,任由李治拥抱着,却并没有开口说话。
    “哎呀,不好,要是日后萧中书知晓详情,再闯宫又该如何是好?”李治没能开心多久,突地身子一僵,惊呼着叫了起来,嗓音竟因害怕而发颤不已……   

第三百八十章 京师剧变(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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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懦弱之辈行起事来总是前怕虎后怕狼,瞻前顾后的结果就是前后都没能顾得着,很显然,李治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其懦弱的性子并不因当了太子便有所改观,明明揽权的大好机会就在眼前,不寻思着如何去摘取胜利的果实,居然担心起老萧同志会再来问罪,还真令武媚娘很有些子哭笑不得的,恨不能臭骂李治一番,只不过武媚娘心机深得很,并不会将对李治的不屑带到脸上来,而是一副可爱状地巴扎了几下大眼睛,笑着说道:“郎君不必担心,他可以来,郎君就不能不见么?”
    “啊,不见?这……”李治愣了愣,满脸不敢相信之色地看着怀中的武媚娘,一时间不知说啥才好了。
    武媚娘自是清楚李治究竟在担心些什么,这便娇笑一声道:“郎君所虑者不外有二,一者,此番军粮案之审理,二者,审后人员之调度,此二者皆离不开萧中书之协助,妾身所言然否?”
    李治其实没想那么多,纯粹是怕老萧同志打上门来训斥罢了,可被武媚娘这么一说,却又不好意思说自己担心的仅仅只是挨骂,也就顺着武媚娘的话头道:“是啊,莫非媚娘有法子解决么?”
    武媚娘狡诘地一笑,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郎君,萧中书何许人也?”
    李治愣了一下,实是搞不清武媚娘问这话的用心所在,皱着眉头想了想之后,老老实实地答了一句道:“正人也,只是不讨喜罢了。”
    武媚娘轻轻地捏了一下李治的胳膊,这才接着道:“陛下虽一向宽宏待人,却是最不能容忍舞弊之事,此番定会下诏彻查,萧中书既是正人,自是会卖力去查的,郎君何必太过担心,至于人员之调配,不是有诸黄门在么?”
    “啊,对啊,媚娘不说,本宫还真想不起来呢,还是媚娘聪慧!哈哈哈……”李治一听之下,登时便大喜过望,嬉笑颜开地猛亲了武媚娘一口,咧着嘴哈哈大笑了起来。
    李治是得意了,可武媚娘却没那么轻松,虽说脸上也是笑着,心里头其实却沉得很,无他,对于李世民为何一定会彻查此案武媚娘心里头有数——如此做法绝不是为了李治好,而是在给李治最后一个表现的机会,也就是最后通牒的意思,就是要看看李治这个无能的太子还有没有挽救的希望,一旦李治在这件事情上的处置稍有闪失,面临着的就将是李世民的雷霆一击,而李治一旦倒了,她武媚娘又岂能有个好下场,这等悬崖上的舞蹈着实惊险得很,却也由不得武媚娘不小心谨慎,而这也正是武媚娘甘冒被人发现奸情的危险随李治来东宫的最主要之原因,其用心自然是为了能时刻在李治身边出谋划策一番,此际见李治心情已然放松了下来,眼珠子转了转,脸色一黯,面呈忧虑之状地开口道:“郎君,妾身怕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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